他真的很容易害羞,接吻的时候会脸红,被人调侃的时候会脸红。
就连现在,分明是在控诉傅榷的恶行,却还是因为自己话语里的暗示意味脸红了。
傅榷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沈意安的后脖颈,轻柔地帮他按了起来。
他按的有点舒服,酸痛感被揉开,后劲的皮肤却开始阵阵发热。
沈意安知道,这是来自傅榷手上的温度。
男人低着头亲了他一下,满目歉意:“对不起乖乖,是我错了,我没考虑到这一点。”
沈意安撅了撅嘴:“你知道就好。”
然而下一秒,办公桌上的男生被一把抱起,他两手反射性抱住了傅榷的脖子,将惊呼声压抑在喉咙深处。
傅榷抱着他大步流星往休息室走,沈意安懵逼地问道:“去哪里?”
男人低下头,看了一眼怀中人水润的嘴唇,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去——换个姿势亲你。”
沈意安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靠着枕头,面前投下一整片阴影。
傅榷站在他面前,单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和胸肌的轮廓,性感与成熟交织,让纯情男大学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沈意安心跳的有点快,傅榷离他越来越近,冷香裹挟着他,他的心口就像揣了一只兔子,随着对方的靠近,让他的心跳越来越无法控制。
完蛋了。
他想——
原来我也馋傅先生的身子。
再次被吻住,沈意安已经被傅榷的气息给整个包裹了。
他的舌尖被勾起、缠绕,浑身都好热、好烫。
没有了第一次接吻时的难以招架,虽然依旧生涩,甚至连换气都没学会,但他头一次这样情难自禁,缓缓地、缓缓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身体也越来越兴奋,吻他吻的好重,像是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沈意安再也承受不住男人如此浓烈的情愫,扬起脖子,努力、却又笨拙地回吻他。
傅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欲.望因为心上人的主动而蓬勃生长,待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沈意安已经跑不掉了。
男生眼尾通红,急促地喘息,愣愣地看着前方。
傅榷抚着他的手,拉着他慢慢贴近,而后凑近去吻他的耳垂:“宝宝…现在很晚了,我们晚饭都没有吃,你饿了吗?”
沈意安一愣,心口顿时狂跳起来,一股不妙的预感席卷了全身,让他慌乱地将手收了回来。
“我…我不是很饿…”
手被抽回去了,男人便握住了他纤细雪白的脚踝,看着那条鲜红的平安链,轻轻笑了一声。
耳垂又被亲了一下,男人声音很低,好像在祈求似的,拨弄着沈意安摇摇欲坠的防御。
“宝宝,可是我好像饿了,你厨艺那么好,你帮帮我,教教我,好不好?”
他们晚饭都没吃,傅榷应该是真的饿了吧,他记得,顶层有一间小厨房…
鬼使神差的,沈意安在他满怀痴恋的眼神中点了头。
……
星子高悬,夜还很长。
……
旭日初升,鸟鸣婉转。
沈意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的嘴不出所料又肿了,白皙的脖颈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
而且——他的大腿又破皮了。
沈意安昨晚脑子昏昏沉沉,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除了没进去外,也没有太大区别了。
傅榷还在他旁边睡着,沈意安明明昨天是最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的却比他早。
他身上很干爽,昨天睡觉前被抱着去了浴室清洗。
他没力气自己洗,于是傅榷如愿以偿的同他一起共浴了,但以傅榷当时的表情来看,一起洗澡肯定会出事。
所以不出所料的,沈意安的手今天也红了。
毕竟,当时他的大腿已经不能再承受哪怕一点了。
沈意安虽然醒了,但脑子还是有点发晕,便躺着没动,又想起了昨晚男人发狠的样子。
虽然但是…沈意安很为自己未来的夜生活感到担忧。
有种要屁股开花的悲凉感。
不过现在他清醒了,仔细想想,为什么大腿中间泛红破皮的伤口这么眼熟?
昨晚他光顾着害羞了,结束时又累的不行,完全没想起来这茬,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他大腿上的伤口,好像在西山泡温泉时就出现过一次吧。
当时傅榷是怎么说的来着?
喝醉了,在温泉的台阶里划破了。
那时候沈意安还在想为什么不小心划破,两边的泛红还能这么对称,虽然疑惑却也没有深究,如今看来,这两次的伤口完全一模一样啊…
就连破皮位置都一模一样!
沈意安想到这里,垂死病中惊坐起,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真的一模一样!!!
骤然回头,漂亮的桃花眼对着床上还睡着的人怒目而视。
“啪!”
傅榷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有点重,直接把他从梦里给拍醒了。
男人迷蒙地睁开眼,便见沈意安一脸羞恼地坐在床上,刚刚拍他的手还没放下去。
傅榷以为他是睡醒了想起了昨晚的事害羞,刚要拽着人来抱,又被沈意安拍了一下。
傅榷的瞌睡彻底醒了,他知道沈意安不是那种会莫名其妙发脾气的人,如果他真的生气了,那一定代表他做了错事。
他立刻坐了起来,捧起沈意安刚刚拍他的手,试探着问道:“怎么了乖乖?怎么突然生气了?”
沈意安眯着眼睛看他:“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
傅榷突然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沈意安昨晚洗完澡后穿着的是傅榷的衬衫,刚好盖过大腿,此时被他突然掀起,露出了那两块刚上完药的软肉。
傅榷:“…乖乖?”
沈意安指着腿上的破皮:“上次在西山我喝醉了,第二天醒来腿上也有这样的伤口,你说是在台阶上擦伤了。”
他说着又想打傅榷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擦伤是不是你编来唬我的?为什么这两次的伤口一模一样?”
“……”
傅榷张了张嘴,以往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他头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
房间中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沈意安哪还能不明白这沉默背后代表着的含义,一想到自己喝醉了除了穿了条内裤外全身光溜溜,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傅榷抱着这样那样,第二天还觉得自己给对方添了麻烦,顿时一阵气血上涌。
傅榷脑子里的警报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什么方法都觉得没用,直接一把抱住了沈意安的腰。
男人的脸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旁沈意安有一瞬间轻微地愣神,他伸手去推,意料之中推不动,气得骂他:“你干嘛啊!”
傅榷实话实说:“我怕你跑了。”
还没等沈意安说话,他便立刻道:“都怪我,是我错了,乖乖别生气了,你打我吧。”
沈意安肚子被他蹭的有点痒,他又特别怕痒,原本涌到喉咙口的气顿时泄了一半。
骂又不知道怎么骂,打傅榷,对方皮糙肉厚的,自己手还痛,沈意安不由得小声抱怨道:“走开,别抱着我,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傅榷没放手,嘴上却一直在道歉,他看着沈意安这副羞恼的样子,更加觉得自己当时太禽兽了。
没确定关系就对喝醉酒的沈意安做出这种事,沈意安一气之下不会……
傅榷突然坐了起来,把沈意安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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