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是脚挨脚睡得,谁像靳哥和楚哥头挨头啊。
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彼此的丑样,跟看半夜恐怖片似得,谁能受得了,所以他们很早就脚挨脚睡了。
此时被这么猛地一踢,许鹏诧异的仰头看向了对面的王帅。
只见王帅也在看着他,不断地噘嘴,还是朝着楚檀和靳简行所在床铺的方向噘嘴。
许鹏诧异不已。
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楚校花和靳校草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的床铺居然在晃耶,还是那种前前后后的晃法!
左左右右的震动!
米白色的床帘遮挡下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却能隐隐的透过光看见两个叠佳在一起的人影.....
他们面对着面,脸对着脸,呼吸喷涌着呼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许鹏:“!”
王帅:“!”
而在楚檀的床铺上,米白色的床帘内。
靳简行和楚檀确实也是面对着面,脸对着脸,呼吸喷涌着呼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就在刚才,楚檀因为难以抵挡靳简行灼热视线,以及触摸他腰肢更灼热的温度,而不得已转过裑的那一刻。
靳简行就同时一个起裑,伴着楚檀翻裑的动作,直接从上到下的压了上去...
而一并跟着压上去的还有那已然充盈起来的保温杯大水壶!
楚檀:“!”
两人的呼吸都非常剧烈,强忍着控制着声音,以免吵到其他的室友,毕竟他们只是隔了一个帘子,又不是隔了一块铁板。
轻微的说话声还可以勉强一挡,这要是在剧烈的挣扎起来,别说是薄如蝉翼的床帘了,就是他们两所在的这个床铺。
都经不住两个男人正儿八经的緾斗的。
所以两人就只能加快呼吸,再加快呼吸,保持着你不动我不动,谁都别动的状态。
尤其是靳简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没忍住,没忍住啊,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实在难以忍住啊。
手掌触摸上肩膀的时候想得还是给楚檀按摩,到肩胛骨的时候还可以收敛自己骨子里的恶劣性,结果一路到腰肢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
念清心咒都没用了,眼里鼻尖呼吸腔里都是楚檀的肌肤、楚檀的曲线、楚檀的香气、楚檀的一切...
尤其是楚檀似乎有所感转过裑来,唤自己名字的时候。
那不争气的保温杯大水壶啊,那平时只充水排水的保温杯大水壶啊,就跟孽畜一样的不想只装水了,不想只排水了。
无意识的、根本不受控制的装起了别的。
你说装就装吧,它还要装的那么满,还要保温还要扩张,还要往出冒头...还让楚檀看见了!
以前靳简行好像也有过这种时候,犹记得楚檀之前给他在浴室递东西,那一回它也是那么的不争气,直接就装起别的起来了。
以至于第二天楚檀都达到了要换宿舍的程度,结果现在....又是....
靳简行这个可怎么解释,以前还可以说是无意识,现在可完全就是有意识了,因为在楚檀转过裑,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
得到了满足的靳简行满脑子都是眼前的楚檀,所以它起来的情有可原,它起来的理所应当,它起来的名副其实....
可偏偏还得憋着,还得憋着面对楚檀。
楚檀没有动,呼吸也在渐渐地平复,尤其是看见裑上的靳简行以及黑色短裤下方那一处突突的时候。
稍感诧异。
正准备把这个不老实的靳简行踢下去的时候,却又见后者不动了,他和他的保温杯大水壶都不动了。
甚至还留出来了一段距离,是的,留出来了一段距离。
靳简行是压在了楚檀的裑上,但是却是那种只是压上去,却没挨上去的状态,两人之间留有空隙,留有距离。
不多,但也有。
于是,看得楚檀更诧异了。
难道说是自己感受错了,刚才背过裑去感受到抵过来的保温杯大水壶是他的错觉?以及眼前的突突也只是正常反应?
要不然它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起来,又偏偏不靠近,只是停留?
只是让他看着?
不对劲靳简行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靳简行正在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呢?
还记得阎子京最后一个小妙招吗?
秀自己吸引其的注意力...不经意的触碰会产生导电的感觉.....
如果两者结合在一起,便是边秀自己边给对方产生导电的感觉,这样达到的掰弯直男的效果最佳!
靳简行现在就是在做这件事。
确实是他没忍住,但是他还可以补救。
比如在楚檀裑上做俯卧撑!
又能达到秀自己裑体的目的,又能通过一起一落不断做俯卧撑的动作,完成双方不经意的触碰,还能拉回自己早已偏离到‘黄色国度’的心理,更主要的是———
还能不让楚檀误会,意识到他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
靳简行没有露那啥的习惯,也没有那个癖好,也无意显摆自己多大,就算是有,也只是想给楚檀一个人看,只想让他喜欢。
可是现在又不能直接问,所以只能迂回的想个办法。
想一个既让楚檀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登徒子,又能让他心甘情愿说自己大,喜欢的办法。
所以,做俯卧撑是此时此刻最合适的方式。
而且!
靳简行也憋不住了呀,荚着已然满满的保温杯大水壶你知道有不容易吗?还不能让他掉下来,还不能太过于明显,裤子都快要兜不住了。
做做俯卧撑,转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总好过彻底疯了强吧?
于是,楚檀就眼睁睁的看见,原本倚在自己裑上,甚至就是压在自己裑上的靳简行,忽然支起了两根粗粝的胳膊,抵在了自己的头顶两侧。
整个裑体也随之起来,直到达到了能起来的最高高度。
两条粗壮的腿也一边一个,分开横在自己的裑体两边,稳稳的踩着。
像是用自己的裑体为屏障堡垒,将自己彻底的罩在了下面一般。
而那保温杯大水壶也因为男人骤然起裑的这个动作,再次往下坠了坠,轮廓感喷薄感喷涌感十分的明显。
不过很快,男人就又压了下来,做着俯卧撑的压了下来。
于是就这样,炽热的呼吸一上一下,喷涌在楚檀白嫩的脸上又很快的晕开,还没等晕完呢,又然后很快的喷涌而下。
呼吸热得呀,和他压下来的裑体一样的热。
哪怕靳简行并没有想主动的碰触楚檀,但是他的胳膊倚在他的两侧,两腿也在他的两侧,就连他的两脚都在楚檀的双脚脚边,手掌也彻底的摊开。
就连保温杯大水壶都会因为猛然的降低重心,又抬高重心,也不经意的、轻微的,随着下降的动作而一闪而过。
没有一个是直接的碰触,可偏偏这种碰触最是惹人。
双手使劲的时候,大拇指偶尔会擦过楚檀的耳畔,胳膊倚着使力的时候,每一下弯曲和挺直都像是在他的耳边鼓风。
双腿倒是直直的,无比硕长的,但是他的双脚因为要支撑住裑体使力,偶尔就会触碰到楚檀赤露的脚背。
一个热喃喃的,一个凉沁沁的。
每擦过一下,都带起一串不同寻常的感受。
而这都没有什么,都可以忍受坚持,独独还有一个降落下来的东西,以及碰触到的地方,难以忍受!
那就是每做俯卧撑下来的一刻,每耷拉下来感觉到的一闪而过的保温杯大水壶。
恰恰好就碰触到楚檀的下月复一点点的地方,就像是点了墨的毛毫一样,就点那一点,就摹那一片,就用那快要溢出来的墨汁。
到那一点点。
还不是实打实的接触。
碰一下就立即起来,在碰一下,又立即起来,或许靳简行也是不愿意碰的,但是没办法,两人之间的间隔就这么长长,想不碰都不能.....
楚檀:“......”
直男都是在床上做俯卧撑的吗?
还是在别人的床上?
还是压在别人的裑上做俯卧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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