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攻×混混受
小混混崔维克看不惯镇上来的老古板牧师,于是决定给对方找点麻烦……
第1章
劳伦斯被分配到小地方担任类似于牧师的职务,平时都在教堂里向民众传教,并帮忙处理一些纷争,倾听众人的烦恼,解决大家生活上的不便之处。
他对工作相当负责,但就是有个缺点:
他很古板。
他自小到大都在研读高深的文学,极少和同龄人交流,每天都会在饭前进行虔诚的祷告,作息规律,不碰烟酒,也不做任何教规里不允许的事。
如今他到三十岁了,仍然对于人们公开谈性这件事感到不适,也听不得任何荤话,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到他甚至认为不以生育为目的的交合是不应当的。
于是在他上任后,当地的教规变得更严格了。
而崔维克跟他恰恰相反,是个实打实的小混混。
崔维克对性一直很感兴趣。
但此前他又要上学,又被妈妈管着,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好不容易成年了,他就总是跟着朋友跑出去喝酒唱歌,暗搓搓地想找个机会跟人做爱。
他还偷偷藏了不少小玩具和淫本子。
有天他弹着手里的吉他给朋友们唱自己编的荤歌时,歌声被路过的劳伦斯听到了。
牧师眉头紧锁,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然后他把男孩逮到了男孩妈妈前,严厉禁止对方再唱这些糟糕的内容。
崔维克垂着脑袋,在牧师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角,根本没把对方的话放心上。
再后边有一天,妈妈带着他去听劳伦斯传道,他听得犯困,半句话都听不进去,就在底下翻起了自己的淫本。
他这种冒犯的行径被劳伦斯发现了。
在众人散了之后,男人就抓住了他,当着他的面烧掉了他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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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非常生气,严厉警告他了一通,说什么教规里禁止把这种东西带到教堂里,要是他下次再这么做,就会罚他挂着牌子在教堂门口忏悔一整天。
他不仅不悔改,还因此记恨上了牧师。
那可是他最喜欢的本子!
他原先觉得劳伦斯英俊呢,现在恨不得踩在对方那张刻板的脸上。
每天睡前和母亲一起祷告时,崔维克都会趁机在心里骂牧师是老混蛋老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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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半夜,他摸到了牧师的住处,决心往男人的卧房里扔点“不合规矩”的玩意。
为了保证不会被发现,他还动用了自己的人际关系,让朋友往劳伦斯喝的汤里放点安眠的药物。
起初,他只是想搞个普通的恶作剧。
但进了牧师的卧室后,崔维克突然起了点别的念头。
他屏着呼吸脱下了劳伦斯的裤子,把男人的手脚都绑起来后,又蒙上了对方的眼睛。
一切都做妥当后,他就开始学着本子里的方法玩弄对方底下软趴趴的性器。
还真被他摸得又粗又大了。
崔维克不屑地想:你不也是假正经吗?
明明也有这种欲望,却总要对此避之不提。
他决定“报复”一下对方,破坏掉古板的牧师一直遵循的规矩。
然后,他就用屁股强奸了劳伦斯。
中途药效过了,劳伦斯清醒了过来。
和他想的一样,男人勃然大怒,大声斥责着他,让他赶紧滚下去。
崔维克底下被撑得又涨又痛,打算做一会就走的,但看牧师这么生气,就更卖力地扭起了腰,迫使自己把那巨物全都吞了进去。
他捂着自己被撑出了一点形状的肚子,勉强着不断扭动着屁股和腰,流了很多汗,眼前一阵一阵白光,但脑子里还想着一定要让劳伦斯射到他里面,让对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背叛了那该死的原则。
劳伦斯训斥了他好一会。
后来这训斥变得断断续续。
再过了一会,男人就不再说话,发出的声音都是粗重的喘息了。
这样做了好几回,他的小腹里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都有些微鼓了起来。
毕竟牧师禁欲了很久,积蓄了很多。
他喘着气,撑着自己从劳伦斯身上下来。
用小刀割断了绑着男人的绳子后,就准备离开了。
眼罩还没取下来,劳伦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找崔维克的方向。
他伸手用力抓了一把,人没抓住,但把男孩衬衣上的金色纽扣扯下来了一颗。
崔维克倒吸了一口冷气,没管那颗扣子,很快就翻窗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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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被这件事困扰了好些时候,传道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同时,他发现那个让他烦心的捣蛋鬼已经几天没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怀疑这就是崔维克干的,但那时他被蒙着眼睛,手里的证据只有一颗扣子,并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
事情过去后的第五天,他路过那几个问题少年聚集的地方时,突然听到有人在那儿弹着吉他唱歌。
崔维克轻佻的唱腔让他骤然想起了那晚骑在他身上的男孩的呻吟。
牧师没有出声,就安静地站在围栏外,皱着眉,蓝色的眼珠盯着正在低头弹琴的混混崔维克看了好一会。
他看到那黑发男孩的领口因为少了颗扣子而敞开着。
而剩下的另一颗金纽扣,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第2章 二
劳伦斯并不直接向男孩问明这件事,他把金纽扣放在自己的大衣的暗兜里,每天都随身带着。
他对于淫乱之事的态度照样刻薄,每天早起浇花,虔诚地向神进行祷告,仿佛那晚的事从未发生过,他还保持着自身的纯洁性。
而崔维克也不跟任何人说他做的坏事。
那回夜里实在是折腾,他忍痛跑回家脱下内裤时,后穴溢出了好些黏糊糊的东西,劳伦斯真的射了好多在他身体里。
在家里休养了几天,还是会想到被捅进深处时的感觉,疼、但疼之后又会感觉到强烈的被碾磨时的快感,那好像一下坠入了地狱,但又像升上了天堂。
劳伦斯的性器和那高大的身材相配,也比他买的玩具都要大得多,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没想到上床后还是吃不太消。
妈妈看他几天都蔫巴巴的,以为他生病了,还想请医生来给他看看,但被他拒绝了。
不过那痛感过去后,他又蠢蠢欲动地想再去“报复”牧师一次。
反正那个人已经背叛过一次原则,再把身子借他用用也可以吧?
他跟着妈妈又去听了牧师的传道会,听到对方用古板的语气讲关于性的禁令时,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几声,决定今晚就让对方把自己定下的规矩一条一条地违背掉。
劳伦斯应该不知道这事是他做的,演说时根本不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崔维克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样托朋友往劳伦斯的汤里下了安眠药。
算到药效发作时,他就摸黑翻进了攻的卧房,像上次一样把牧师绑了起来。
说来这家伙真是没警戒心,都被他得手一次了,窗户还不上锁。
甚至他刚刚翻篱笆时,还发现劳伦斯的尖篱笆墙缺了个口,他抬腿就能跨进来,也不会被那些尖刺刮到。
他坐到劳伦斯的腰上,握住那大家伙时,他发现男人今天好像熏过香,这底下似乎也洗得很干净,都闻不到什么异味。
但崔维克也没太在意这点。
他垂下脑袋,伸出自己湿热的小舌头去舔劳伦斯的龟头,小心地用手指把那上面包着的皮一点点剥开。
然后,他突然听到牧师闷哼了一声。
这家伙醒了吗?
崔维克身子一抖,紧张地停下动作,扭头看了眼牧师的。
好像是他的错觉。
他呼了口气,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又张大了嘴,慢慢地含住了那巨根的顶端,舌尖试探着绕着打转。
在他的舌面再一次卷过对方的马眼时,牧师又倒吸了一口气。
崔维克松了嘴,直起身子,疑惑地抓了抓头发,爬过去拍了拍劳伦斯英俊的脸。
男人毫无反应。
奇怪,难道是他幻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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