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轻笑:“我差点以为你是玩不起。”
覃舒妄:“??”
“毕竟覃老板早上这番操作跟前一晚的你相去甚远。”
覃舒妄微眯眼眸:“前一晚的我是怎么样的?”
怀年的舌尖轻舔过嘴角,言语轻佻暧昧:“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草。
覃舒妄终于装不下去了,他一把扼住怀年的手腕,咬牙问:“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怀年被猝不及防拉过去,他下意识伸手撑了把才不至于摔下去。
覃舒妄看着那撑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怀年顺势捏了两把,笑意里带着蛊惑:“我觉得我们在那方面很合拍,要不要跟我试试,覃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覃跑跑
覃舒妄怎么也想不明白怀年究竟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对着前任说出这句试试的。
真他妈不要脸。
覃舒妄心说。
他大腿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了些,覃舒妄眉眼微压:“你是在跟我约/炮?”
总不至于是要复合吧?
妈的,复合绝对不是这样的措辞!
怀年一双漂亮的眼睛眯了眯:“覃老板想要先从这种关系开始?嗯……也不是不可以,我同意。”
能不能睡出感情日后再说,反正怀年现在回味起那一晚依旧念念不忘,成年人有需求这很正常啊,毕竟他都分手那么多年了。
覃舒妄咬紧牙关,怀年这些年真的这么会玩?
他知不知道他都快浪得没边了!
覃舒妄甚至强烈觉得怀年没当场在这里跟他做,绝对是Feeling Club的空间限制了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怀年被覃舒妄看得免不了心神荡漾,他的手掌依旧撑着覃舒妄的腿,指腹轻轻摩挲着,“要不咱俩去开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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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和覃舒妄的第一次让怀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么第二次可谓是轻车熟路,令他飞上云端,又坠入妄渊。
怀年背靠着柜门几乎有些站不住。
覃舒妄干脆伸手将人扣住:“这就不行了?”
怀年急喘着笑:“你前任没夸过你这方面?”
覃舒妄刚想脱口而出“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哭着说不要又哭着说还要”时,目光淌过怀年浮着密汗的脸,覃舒妄猛地反应过来。
他们分手五年了,正常谁会觉得他这五年都没交过男朋友?
所以怀年问的前任根本不是他自己!
草。
怀年这是浪了一圈,那些人都不能满足他,这才又回头来找他?
覃舒妄发狠似的将人往怀里扣:“看来你前任是不能满足你?”
怀年舒服得意识有些迷离,他浅笑说:“大概吧。”
时至今日他都想不起他跟柏知言在一起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恐怕有句话真让周简说对了,他们那三年应该没什么美好回忆,否则他不可能半点记忆都没有。
回想起他每次见到柏知言那疏离得跟白开水一般的感觉……甚至都不如第一次见覃舒妄来的熟悉!
“覃舒妄……”
“嗯?”
“叫我年年。”
覃舒妄:“?”
怀年缠着他:“你那晚叫我年年让我特别兴奋。”
覃舒妄冷笑:“哦,不叫。”
怀年掐着他的后背:“为什么?”
“那是我前男友的名字。”
覃舒妄脱口而出就后悔了,草,这不是不打自招他跟怀年分手后一直单身到现在吗?
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覃舒妄想出了一个对策:“我是说上一任男朋友。”
怀年长眉略蹙:“那晚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你上一任男友吧?”
覃舒妄硬着头皮:“也没有,就是叫年年的时候会想起来。”
怀年啧了声:“听起来你还喜欢他?”
覃舒妄冷笑:“怎么可能?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跟你……跟每一任前任都不可能复合!”
他转身将人压在床上,目光深邃盯住底下的人。
包括你,怀年。
“是吗?”怀年抱着覃舒妄的脖子吻过来,边喘息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跟前任分得干干净净的人。”
覃舒妄:“?”
“刚才太棒了。”怀年毫不吝啬地夸覃舒妄,他的指腹略过覃舒妄的唇,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覃老板,再来,好不好?”
跟前任感情上分干净,但可以约/炮??
这人怎么这么精分啊!
覃舒妄都想走人了!
可是该死的,他的身体好像有点诚实,不消半秒就挨了过去。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扣过来,咬住他的唇道:“怀年,咱俩也就滚/滚/床/单,别妄想我会喜欢上你。”
怀年不以为然,覃舒妄半眯的眸子里翻涌的荷尔蒙他都看见了,还在那睁着眼鬼扯呢?
他笑了笑:“是吗?怎么办,覃老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覃舒妄:“……”究竟是什么样的鬼畜跟前任表白还能这样面不改色!
“覃老板。”怀年含笑咬住覃舒妄的耳垂,“你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感觉到了吗?”
覃舒妄:“…………”
我、他、妈!!
覃舒妄十分想抽他!
后来,他的确是狠狠教训了怀年好几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次日怀年是被冻醒的,大约是昨晚太热,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踢掉的,他侧脸看了眼,右侧的床上继续空空如也。
怀年抬手遮了遮眼睛失笑,什么毛病,居然又跑了!
虽然昨晚忘了要覃舒妄的联系方式,不过Feeling Club就在那里,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退房从酒店出来,怀年本能拢紧了大衣。
真他妈冷。
他缩了缩脖子钻上车。
周简的电话呼入。
“说。”怀年将车开出去。
周简打着哈欠道:“就是问问检查结果你去拿了吗?”
那天经周简提醒后,怀年去了趟医院做了个检查。
怀年清了清嗓子:“正要去。”
“哦。”周简那边传来火机的“吧嗒”声,“你以后可长点心。”
怀年都没好意思说,他报告还没拿就又跟覃舒妄睡了一次。
“开车,挂了。”
大年初三路上车还挺多,怀年去医院的一路上,暖气都调高了两次,又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不是今天太冷,而是他身体传递给大脑的信息。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还真是发烧了。
都怪昨晚两人闹得太过火,后来嫌房间里暖气太足就给关了,结果他还踢了被子。
车进了医院,怀年翻了翻手套箱,找了条围巾出来裹上才下的车。
一进门诊就觉得医院热闹的果真像过年,取报告的机器前也拍着长队。
怀年等待的空隙挂了个号,取了报告刚乘坐扶梯上二楼正好撞见覃舒妄要下来。
两人在电梯口大眼瞪小眼了两秒钟。
怀年蹙眉:“我觉得你别叫覃舒妄了,应该叫覃跑跑。”
覃舒妄:“……”
怀年半张脸都缩在围巾下,就露出一双乌亮眼睛,说话语气仍是懒懒散散,不过似乎听着有点虚。
覃舒妄盯住他:“你怎么了?”
“发烧了。”怀年用手背贴了贴温度在持续攀升的脸颊。
“怎么会?”覃舒妄下意识往前一步,脱口道,“昨晚事后我抱你去洗澡了,我给你洗得很干净的啊,你怎么可能会发烧?”
电梯口上上下下的人多,覃舒妄一时间也没想着压着声音说,许多人就这么看了过来,他一把将怀年往旁边拉。
怀年从容往围巾里缩了些许,露着眼睛望着覃舒妄笑:“你来医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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