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带夏洋去练舞房是会让他变得更糟,还是能刺激他恢复一些理智,什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我决定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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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还不算火葬场吗!
火葬场早就开始了啊!
第9章 11
练舞房有一阵子没人使用了,积了些灰,从前这里因为有夏洋的身影而生动朝气,我在里面待着都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如今走进来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凄凉。
我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时间是正午,阳光从镜子上面的气窗照射进来,让我能看清阳光下空气里漂浮的尘埃,闹哄哄,乱糟糟,却仿佛失了温度般冷冷清清。
这里像是一个圣地,摧毁夏洋意志的时候,我都不曾玷污这里,现在要利用它来唤醒夏洋的意识,我无比愧疚。
真可笑,冷心冷肺到坏事做尽尚且心安理得,竟然也有自觉罪孽深重的一天。
可我真的愿意用万劫不复,换夏洋一个新的人生。
把他抱过来的时候我是紧张的,整个人显得很紧绷,小羊受到影响也十分不安,推开房门的那一瞬他甚至下意识偏头躲闪,大概以为屋里又有什么新的折磨或者惩罚,等确定了房间里没什么威胁,小羊才放松下来,随即露出些许好奇,四处张望着。
我把他放下来,小羊羔茫然了一会,选了一个方向,爬到镜子前,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如稚童般天真懵懂。
我的心一直悬着,看他将额头抵在了镜子上,怕他突然崩溃会用头撞镜子,连忙伸出虚环了他的腰,这样我可以在第一时间阻止他。
但是小羊的情绪一直很平稳,他对着镜子戳了戳自己的鼻子,又扒了扒下眼睑,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寒意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僵硬了我的四肢,这一刻我是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应该再也好不了了。
也许是练舞房让他本能觉得自在,小羊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常而感到害怕,他反而爬过来试图安慰我,索吻似的凑过来舔我的唇,发现我不回应他,更大胆地往脖子里亲。
衬衫的扣子不知不觉间都给他解开几颗,随即小羊就愣了一下,和他从前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时反应一样,因为有各种利器留下的伤疤,和他细腻无瑕的身体对比鲜明。
他像是被吓到了,微微有些颤抖,然后轻轻触碰右边锁骨下面一块凸凹不平的皮肤,他的指尖很凉,我也跟着轻轻一颤,小羊以为弄疼我了,眼里一下子就蓄了一汪水汽。
我的情绪很糟糕,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疯狂,我可能会做出一些突破底线的事情,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控制。
我想让他别装了!想要他给我一点点回应,哪怕会很痛苦,我不顾一切地想找出一丝丝希望。
我将他压在身下,撕扯他的衣服,小羊很害怕,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又顺从地最大程度打开自己的双腿,邀请我的入侵。
他已经很习惯被操了,后穴一直是很柔软的状态,不需要什么准备,直接进去也不会觉得勉强。我并不温柔,他却乐在其中,暖烘烘的肉壁收缩不止,渐渐湿润,性器在不用触碰的情况下,已然硬得流出腺液来。
小羊动情地呻吟着,像哭泣,但是很甜腻,伸出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我没办法拒绝,直接把他抱起来。小羊哼哼唧唧地搂住我,汗津津的双手在我的背上摩挲,他总能精准地找到那几道伤疤。
方寸大乱。
我突然没有办法面对他,换了个姿势,从背后入侵,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镜子上,他除了觉得镜子太凉很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觉得羞耻,反倒是还偷偷摸摸地握住自己套弄起来。
没一会他就被我操射了,射在镜子上,高潮的时候小屁股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实在太会吸了,缠得我紧跟着也交了货。
理智很快回来了,我有些慌张地从他身体里退出,他的屁股还在收缩,挤出了我射在深处的精水,白浊顺着他白皙的腿根慢慢滑落……
我的脑中一片嗡鸣,我做了什么?
我在绝对不可侵犯的领域里,又一次欺辱了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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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戚渣没那么了解小羊……
第10章 12
我抱着他逃也似的离开练舞房,带他去洗澡,弄干净屁股里的精液,却没办法抹掉他身上被我不温柔的动作弄出来的暧昧红痕。我皱起了眉头,小羊羔一直留意着我的神色,他已经没那么害怕了,他一直都聪明又大胆,肯定发现了我这两天反常,从前他就是这样,将小心思小算计都摆在脸上,一步步试探我的底线。
他爬过来,要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我按住他的肩头制止他,他就有些委屈,仰头看着我,无意识摇着已经不用塞尾巴的屁股,像是在询问怎么样才能讨好我。
我的脾气炸得毫无道理,因为他这完完全全的狗化模样,他越真诚越无辜,我就越是怒火中烧,这把火最终烧到我自己身上,焚心炙骨,体无完肤。
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什么脸生他的气?
我跪下去,颤抖着手将他轻轻抱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小羊像是明白了什么,有样学样地也亲了亲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亲完略显羞涩地对我笑。
姗姗来迟的尖锐疼痛,突然在胸腔下爆发开来,我几乎呻吟出声,抱着他连身子都微微蜷缩,那种痛渗透在每一次呼吸里,经久不散。
小羊还是不肯睡床,我就陪他一起睡地上,他趴在我胸口,呼吸均匀,好梦正酣。我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小心翼翼守着这份虚假的安宁,毫无睡意。
其实并非走投无路,还有一种极端的方法,既然我能把他调教成狗,自然也能再把他调教成人。
我关注的只是结果,并不在意过程如何,冷心冷肺是天生的,我缺乏共情的能力,所以摧毁小羊的时候,他再痛苦,我都无动于衷。
这个过程再重复一次,我相信自己依然不会手软,但是我并不想这样做。就算把他再教好了也只是自欺欺人,看起来像从前一样完美,唯独缺少灵魂。
最关键,最重要的灵魂。
我执着的从来都不是这个躯壳,是藏在里面坚韧勇敢的,柔软乖巧的,又明艳热情的灵魂。
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
我让自己忙了起来,要在不伤害老爷子情感的前提下搞杨经邦,需要费些功夫。
我要做个局,把杨经邦和蒋先生都装进去,杨经邦好办,给点饵立刻就会上钩,但蒋先生不是傻子,想要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必须站在绝对旁观的角度。
现有的人脉和资源一个都不能用,但我还有一张王牌,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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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绊绊凑了一章
其实我想写的梗已经快写完了,就,卡了……
要是卡不过去,啊,那个,可能就坑了,遁……
第11章 13
我一直知道他是谁,不过对这个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像陌生人一样无感,所以没有和他相认的打算。现在想要利用他算得上是与虎谋皮,但只要能搞死杨经邦,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么巧这位亲生父亲前一阵子病了,亟需肾源,虽然新闻里瞒得严严实实,但已经被逼得走了非正规途径。黑道不外乎就是这些生意,有需求就有市场,蒋先生还算有人性,我们只是中间牵线搭桥的,有偿帮助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这单生意有些敏感,这个买货的人执意要见顶头上司,下面的人还以为是卧底,直接捆到我面前的。
公事公办绝对的高效率,至于需要东西的是谁,买货的人绝口不提,我心里有个预感,仔细打听了一下,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运气不好,手头的资源就没一个配型成功的,那边也施加了不少压力,我遵循蒋先生的意思,按规矩办事,不做纯粹谋财害命的事。
我的出现堪比他的救命稻草,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找人接触拉拢杨经邦,要捧他,让姓杨的觉得即使脱离蒋先生,他也是个人物,他不需要蒋先生也可以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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