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手扣着牧野的脖子让他低头,然后仰起脖子在牧野被咬破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哑声说:“回家。”
也没跟这群哥们告别,方寻直接拽着牧野的手走出酒吧。
方寻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是牧野在开车。把车窗按下来吹吹风,他手在牧野腿上掐一把,问:“你能耐了是不是?都敢说谎骗我了。”
“想给你个惊喜。”牧野顺势握住方寻的手抬到唇边亲了一口。
确实是个惊喜,就在方寻认为这次的生日牧野铁定不会出现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除却惊喜,还有感动。
方寻其实也挺感性,而且是特容易满足的一个人。扭头看着牧野开车的侧脸,他忽然说:“看看路边有没有药房,有的话停一脚,去买套。”
上次坐高铁去找牧野买的那盒根本不够牧野施展,方寻还记得从旅馆退房时额外算那些生计用品时他的脸有多烫。
回来之后缓了好多天才腰不酸腿不疼,加上牧野不在家自己也没这方面的想法,他就没再去药店买过这玩意。
不过现在牧野回来了,方寻真有点憋不住了。况且刚刚在酒吧贴着接吻时就能察觉到牧野胀得厉害,回去不做那档子事儿根本不可能。
牧野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他强装镇定“嗯”了一声,随后安静两秒钟才开口问方寻:“哥,你回来的这几天,自己解决过吗?”
这种话方寻是真的没脸回答,他看着脸皮厚,但也得分情况不是。但是面对牧野还是挺坦诚的,他抿了下嘴,才说:“有次挺想你的时候确实来过一点感觉,也想自己解决一下。但是……自己弄着不怎么尽兴,感觉不如你帮我,所以我就停手了,之后也没再弄过。”
牧野的喉结都在上下滑动,他恨不得立刻到家,把方寻按在怀里。微微提了些车速,他还没忘注意路边有没有药店。
倒是路过几个,但是这个点全都关门了,自动贩卖机也没有,方寻说:“没有就不买了,又不是没有这玩意就不能做。”
可能是酒喝多了,说出来的话不经大脑,方寻又来了一句:“我忽然不想让你套那玩意儿了,回家,不用找药房了。”
牧野呼吸都停了,他耳朵从来没这么烫过,好像一块冰贴在上面都能立刻化成一滩水。
多少被这句话激得失了理智,到小区后在车位上把车停好,牧野便掐着方寻的下巴吻上去,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也能看出他此刻到底有多失控。
手用力揉着方寻,要不是因为车子颠动的起伏过大让方寻推了他一把,他可能真会在车上就把方寻给办了。
“你疯了?”方寻把裤子提好在牧野脑袋上面摸一把,“这才十一点多,路边还有人呢,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牧野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下车到后备箱拿行李。待行李箱上的滚轮落到地面,他拽着方寻的手把车锁好,疾步向家走去。
过大的步伐能看出来牧野的心情有多迫切,方寻也没好到哪去,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走这么快的步子居然是因为着急回家做这种事情。
要不是电梯有监控,方寻很可能在进电梯的那一刻就和牧野亲得难舍难分。电梯“叮咚”一声到达十三楼,方寻的脚刚迈出电梯就被牧野紧紧搂住。
接着唇上一软,方寻抬头回应的牧野的吻。今晚亲过太多次,但是这次的吻情.欲很浓。
牧野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揽着方寻的腰向前走,到方寻家门口用手去摸方寻兜里的钥匙,他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拥着方寻进屋。
门被关上那一刻,两猫一狗都围了上来。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看到牧野,三个小家伙用头蹭着牧野的小腿。
但是实在没功夫逗它们玩,牧野的注意力全在方寻身上。两个人边脱衣服边拥吻着走向卧室,身体陷在床上时牧野直接翻过了方寻的身子。
脸贴着床单,方寻能清楚的感受到钳住自己腰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后颈也被牧野叼着,方寻浑身都软了,回头看牧野一眼让他别这么凶。
牧野只是用头去蹭方寻的后背,也顺势闻到方寻身上浓重的酒味。
“喝了多少?”牧野用鼻尖狠狠嗅了一把方寻的味道,边攥着方寻边开口问道。
“喝挺多,但是不耽误事儿。”方寻回头冲着牧野的耳朵说,“下边能起来,就是没喝醉。”
本来牧野就被撩得找不着北,方寻还换着法的在这激人。牧野直接用指尖在方寻唇上抿了一把,下一秒擒着方寻的双腿架在肩膀。
从前方寻被牧野弄得再舒坦也没叫得这么放肆,今天实在扛不住了,他就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牧野掌控,随着他的动作思绪涣散,声音都控制不住一声一声地向外溢。
呼吸越来越急促,方寻推着牧野的肩膀喘得厉害。手被按回床上,牧野的手指顺着方寻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然后伏低身子在方寻耳边说:“哥,你好会喘。”
“牧野……你是不是找死?”方寻连说话都带着喘息。
这会儿话放得再狠在牧野听来都毫无震慑力,只能让牧野把他欺负得越来越惨。
床单一片狼藉,方寻闭眼前的唯一想法是明天必须让这狗崽子把床单被罩全给换了。他肯定是没有弯腰的力气,现在再爽再舒坦,明个身上都得疼上四五天。
“疯狗……你差不多行了……”方寻撑不住快睡过去的时候还被填得满满当当,牧野不肯出去,又碾又磨,害他直想骂人。
牧野左一声“哥”,右一声“哥”的,也叫得方寻心尖发颤。加上后来彻底没了意识,也就随牧野折腾了。
天微亮,牧野抱着方寻去洗澡,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才老老实实抱着方寻闭眼睡觉。当时方寻前边都交代不出来东西了,浑身没骨头似的软成一片,身上的痕迹也重得吓人。
牧野下床去行李箱中把比赛赢来的两金一铜拿了出来,还有一方型盒子,也被他攥在手里。
重新躺回床上将三块奖牌套在方寻脖子,牧野又打开方盒,不断地摩挲方寻右手的无名指。
再怎么说也折腾半宿,两个人睡得一个比一个沉。牧野是第二天十一点睁开眼睛的,怀里的人还在睡,呼吸均匀平静,光是看着那种满足感都会从胸口溢出来。
还是因为翻身牵动着全身的肌肉,酸痛感让方寻下意识皱眉,他这才半睁双眼哑着嗓子跟牧野说:“下次别这么凶行吗?我腰跟断了一样,动一下都费劲。”
说完试着翻身,方寻又发觉自己脖子沉得厉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挂着三枚奖牌。
奖牌耀眼,尤其是金色的两枚确实把方寻眼睛闪到了。抬手揉下眼睛,揉到一半动作忽然顿住,方寻注意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
戒指的款式简洁大方,一看就是情侣对戒。而且这牌子的戒指不便宜,方寻感动之余没忘记赏给牧野一个脑光崩,嘴里说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败家?”
牧野说:“就是觉得这款戒指适合你,戴在你手上会很好看。”
他说完用脑袋在方寻胸膛蹭,短硬的发碴蹭得方寻直往床边躲。
“别拿脑袋顶我……”方寻都被顶笑了,手摸着牧野的头发说,“再顶我就掉下去了!别顶了!”
又闹一通才舍得从床上起来,牧野去客厅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顺便逗猫逗狗。
方寻本来想继续眯会儿,他真觉得自己被榨干了,整个人都是虚的。光是躺床上就能察觉到自己脚底板是软的,他都怕自己下地以后两条腿没有站直的力气。
不过躺太久了也不好受,牧野带着争光下楼跑步回来方寻终于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饿死了,你带早餐了吗?”方寻确实被惯废了,也习惯牧野带着争光晨跑回来去接他手里的那份早餐。
所以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就怎么都戒不掉了。
牧野说:“带了。”
然后去厨房拿勺拿碗。
他买的粥,觉得昨晚确实做狠了,方寻还些容易消化的东西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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