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靳舟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当然是假话,但他就是不想被杨时屿牵着鼻子走。
“汪和泰洗钱的方式是将黑钱转移去境外,然后再利用境外的公司,以投资的方式把钱回收。”杨时屿自顾自地说道,完全不给靳舟任何心理准备。
靳舟忍了两秒,实在没忍住,没好气地看着杨时屿问:“然后呢?”
“你腰还疼吗?”杨时屿问。
“你又转移话题!”杨时屿把他折腾得那么惨,他不仅腰疼,还屁股疼,但他当然不会承认。
床上打不赢,嘴上还不准他逞强吗?
“是我不好,没有节制。”杨时屿道,“下次我会注意。”
“你还想下次?”靳舟一脸荒唐地看着杨时屿,“我警告你,杨时屿,没有下次。”
“回去我给你揉揉。”杨时屿又道。
靳舟的腰是真的疼,免费的按摩不要白不要,他凶巴巴地说道:“那你给我好好揉。”
说到这里,靳舟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话题越聊越歪?
他赶紧拉回话题问:“汪和泰怎么把钱转移去境外?”
“在境外开设公司等等。”杨时屿说道,“具体还不是很确定,要看这次酒会他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
“那你刚才在酒会上摸清了吗?”靳舟又问。
“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我的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
靳舟轻“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了进去。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杨时屿道:“我带了摄像头。”
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的人全都拍了下来。
虽说酒会上的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的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的行为更倾向于是一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的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的面具才对。
“没错。”杨时屿顿了顿,又道,“有你手里的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的东西,大半个晚上的自闭刹那间一扫而空。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看。”
回到家里,靳舟蹬掉脚上的黑色平底鞋,随意地动了动肩膀,让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
跟在后面的杨时屿无奈地把靳舟乱踢的鞋子整齐摆好,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
“你不求我,视频就没得看。”
靳舟走到沙发边,右手反背到身后,想要拉下丝绒旗袍的拉链。
奈何这紧身旗袍袖子卡得紧,加之拉链的头头又在领口上方,他反着手够了半天,愣是没有够到。
他回头看向杨时屿,理所应当地说道:“给我拉一下。”
习以为常的依赖,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端着架子,让杨时屿求他给看视频。
杨时屿没有拆穿靳舟的恃宠而骄,他来到靳舟身后,左手扶住那劲瘦的腰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头,不紧不慢地将拉链拉开了十公分。
动作骤然停住,靳舟不解地回头催促:“继续啊?”
“好。”杨时屿嘴上应着,右手却松开靳舟身后的拉链,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另一处的拉链毫无预兆地唰地拉开,靳舟立马警觉地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便被杨时屿死死地压在了沙发椅背上。
旗袍下摆被人粗鲁地撩起,露出了饱经摧残的双臀。
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褶皱,早已被蹂躏无数遍的小穴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一般,轻易地接纳了重新醒来的巨物。
“操你妈的杨时屿!”靳舟被顶得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缓了缓。
体内的开关被强行打开,汹如潮水的快感让靳舟承受不住,他不得不反手撑住杨时屿的小腹,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他妈……还想不想……看视频了!”
杨时屿闻言停下动作,靳舟还以为筹码起了作用,谁知身后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来,就着性器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伏在耳后说道:“我求你,给我看。”
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凶器却在继续往里顶。
“不是,你……”嘴里的脏话悉数化成了呜咽,双颊的潮红让靳舟完全丢了气势,“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杨时屿逮住靳舟的双手手腕,悠悠然地站起身来,一边拉着靳舟的双手,一边掌控着节奏往里捅。
已经射过几回的东西仍然硬挺得不行,在靳舟的甬道里搅得天翻地覆。
靳舟深知射过之后持续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他上半身悬在沙发椅背上,虽然有心反抗,却被操得连站都站不直。
“杨时屿,你怎么这样?”靳舟的嗓音沙哑无比,委屈地控诉着,“你还当我老师?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靳舟自知无力反抗,索性在快感的海洋里徜徉。
然而快感的海洋并非风平浪静,杨时屿时而浅插,时而深入,时而挑刺,一波一波的海啸袭向靳舟这只小船,让他反反复复地被推向浪尖,完全不能自已。
“你……好可恶……”靳舟红着眼眶回头看向杨时屿,“你倒是……摸摸我啊?”
杨时屿只顾着粗暴地往里捅,没有对靳舟有任何爱抚。
小舟舟只能在椅背上摩擦,压根比不过杨时屿亲手套弄。
“求我。”杨时屿言简意赅。
地位的调转刺激了靳舟的神经,他挣扎着立起上半身,凶巴巴地瞪着杨时屿:“你休想!”
杨时屿倒也不恼,从撞红的双臀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靳舟略微有些不适,但这种低劣的把戏还不足以让他屈服。
“你以为——”
话还未说完,杨时屿突然将靳舟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双腿,从正面捅了进去。
双脚离地之后重心彻底不稳,靳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杨时屿的腰,更加方便了杨时屿的入侵。
“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旗袍的下摆挡住了两人的结合处,靳舟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想象出杨时屿插他的画面有多淫糜。
“你知道我认出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杨时屿垂着眼眸,眼尾难得沾染着情欲,“我要操你。”
这种话从向来淡漠的杨时屿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刺激得靳舟直接被操射。
“操穿旗袍的你。”杨时屿解开靳舟胸前的纽扣,抓着衣襟用力一拉,撕裂的布片顿时露出了大片沾染着汗渍的肌肤。
和正经八百的女人不同,旗袍下不是柔软的胸脯,而是绷紧的肌肉。
视觉的反差让杨时屿微眯起了双眼,靳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跳动,但杨时屿立马放缓抽插的速度,强行忍下了射精的冲动。
靳舟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先前杨时屿会那么好心,操他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帮他把紧身旗袍给脱下来。
说到底,只是为了方便他离开酒店罢了。
一回到家里,这人就本性全露,在酒店里忍下的情欲一齐爆发,眼看着靳舟即将脱下旗袍,他便二话不说,直接把靳舟按在沙发上开干。
恐怕刚认出靳舟的时候,杨时屿就想撕烂他的旗袍了吧?
结果在酒店里没能撕,只能克制地撕掉他的内裤。
是的。
靳舟现在才意识到,在酒店里杨时屿把他操得失禁,操得他最后什么都东西都射不出来,还是克制后的结果。
冷静又隐忍的男人像是褪去了最后的伪装,看靳舟的眼神里有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狂。
“啊……”残破的旗袍正好露出了红肿的乳尖,破皮后还未痊愈的小可怜又被杨时屿含在嘴中舔吮撕咬,疼痛和快感彻底融为一体,此刻靳舟丢掉了所有理智,只想要杨时屿让他更疼,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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