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见月的脸很烫,这热度似乎顺着江畔的嘴唇传到了他的心里,点燃了一根引信,“砰”地一下火光四溅。
床头灯昏黄的光晕打在陶见月脸上,显得他脸颊绯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微张的双唇又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令江畔再一次想起他们拍摄叶流霜与花霰帝姬同人图的场景,那日屡次想要亲吻而不得的遗憾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压抑得越多,欲望就会疯狂反噬,此刻,这双唇就在自己面前,只需要他大胆向前。
之前都是因为犹豫而错过了机会,这次江畔没有再多想,他轻轻往前一凑,含住了那双令他肖想已久的嘴唇。
陶见月似乎毫无察觉,一动不动,江畔更大胆了些,那双唇比他想象得还要柔软,尽管带着酒气,尝起来却又是甜的。
甜得令他欲罢不能,还想要更多。
鬼使神差地,他含住那唇轻轻吮吸,反复磋磨,陶见月昏睡间双唇微微一动,无意识地碾了碾江畔的唇,就像是给了他回应。
江畔顿时头皮发麻,禁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缝。
陶见月本就双唇微张,简直一舔就开,江畔感觉自己的舌尖已经碰上了他的牙齿,脑中最后一丝清明的线也烧断了,他再也无法自持,舌头长驱直入地冲进小陶的口腔中,舔过对方光滑的齿列,毫无章法地攻城略地。
“嗯……”
一声轻轻的呻吟从陶见月口中溢出,刺激得江畔失去了全部理智,这对他来说就像是进攻的号角,令他再没有一刻迟疑,将小陶推平,身体覆上去,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唇,没有任何迟疑地再次侵入进那温暖湿滑的口腔。
亲吻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这是江畔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是小陶让他疯狂,让他无法克制,让他得寸进尺。
陶见月似乎是被他吻醒了,竟然真正回应了他。灵巧的舌尖与江畔宽厚的舌头勾连嬉戏,三分躲藏七分进攻,最终彻底纠缠在一起,彼此用力吸吮着,像是贪恋对方口中的津液,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更多。
光裸灼热的皮肤彼此相蹭,触感如此直接,江畔的身体被点燃了,唇舌交流再也不能令他满足,他想要更加深入。
他左手托住陶见月的后脑,用力含住对方的舌头卖力吸吮撩拨,右手伸到了小陶的腰间,用力揉着那杆柔韧的细腰,而后顺着美好的腰线一直向上,大手覆在了对方的胸口,反复揉捏。
陶见月的身体轻轻战栗,再度发出呻吟声:“唔……嗯……”
他甚至很主动地张开腿,夹住了江畔的双腿。
江畔完全受本能驱使,再也无法自持,那吻变得越发凶狠,像要将陶见月吞下去似的,右手才揉了几下胸口,便迫不及待地伸向他早就垂涎欲滴的翘臀,隔着内裤,大手包住了那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瓣,用力抓揉。
“小陶……”他贴着陶见月的嘴唇轻轻喊道,像是喊着内心的欲望,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遍遍重复对方的名字,“小陶,小陶……”
江畔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揉着对方臀肉的手不满足衣料的阻隔,探进了陶见月内裤的边缘,就要往下探寻。
可这个时候陶见月突然顿了顿,不再回应他的吻,而是侧过脸去,躲开了他。
江畔急不可耐,偏过头想要继续亲吻对方,陶见月急促呼吸着,再次扭头避开,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上半身扭向另一边,是明显的拒绝意味,仿佛是对这场已经令江畔灵魂沸腾的亲热再无兴趣。
“小陶……”江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问,“你怎么了?”
陶见月没有反应,呼吸逐渐变得平缓,像是睡熟了。
满腔热情被迫戛然而止,江畔讪讪地从陶见月身上下来,对方立刻整个人都转过去,背对着他。
那并不宽厚的肩膀像一座界山,把江畔挡在了外边。
一时之间,温度从沸点径直降到冰点,江畔胯下硬胀难忍,心里万分委屈,禁不住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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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翻车记。(可以猜一下小陶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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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过渡章决定双更,拉一下进度条~
以及,在此鞠躬谢谢各位打赏的朋友们(其实也感谢所有读者,只是打赏没有办法回复)
感谢你们的厚爱,么么(*  ̄3)(ε ̄ *)
Chapter.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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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不知道陶见月到底怎么了,盯着那瘦削的脊背看了半天,最终彻底冷静下来。
或许方才小陶的回应只是梦中的情不自禁,根本不是真正的反应。
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道理能想得明白,可是江畔心里仍然难受,胡思乱想了半天才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全是鸡飞狗跳和求而不得,远远看着小陶的背影,怎么跑都追不上,差点给他委屈哭了。
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陶见月又在看他,目光里透着琢磨。
江畔顿时紧张——小陶还记得昨晚的事儿吗?他会不会生气?要问一问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吗?
两人就这样彼此对视着,对江畔来说,这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胆战心惊。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轻薄了小陶,趁人家酒醉,强吻了他。
“你、你在想什么?”江畔哆哆嗦嗦地问。
陶见月盯着他,若有所思:“我在想,你怎么又睡我床上了?这回不能拿空调当借口了吧?”
江畔:“……”
“昨天晚上的事你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他急切地问,“那几小瓶洋酒能让你断片儿?”
陶见月似笑非笑:“江畔畔,你觉得我是什么酒场交际花吗?我酒量没你想得那么好,断片儿倒没有,但是你把我扔床上之后我就睡着了,刚刚一睁眼就看见你挤在我旁边,热死啦!”
“哦……”江畔失落地向外挪了挪。
“刚刚问那句话什么意思?”陶见月追问,“昨晚发生什么了?难道我酒后乱性?”
江畔迟疑了一下,否认:“没有。”
严格来说,不是小陶酒后乱性,是自己没喝酒却乱了性,不算撒谎。
他翻身下了床,抓过自己床上的T恤往身上套:“快起来吧,中午要退房,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好。”陶见月看着江畔背对着他,方才装出的轻松笑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惆怅。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昨天并没有洗澡,爱干净的小陶抢着时间去洗了一遍,洗完离退房时间只剩十分钟。
江畔已经把两人行李打包好,看见陶见月急吼吼地吹头发,便接过电吹风:“我来吧。”
他把小陶按在椅子上,左手插进那头柔软的秀发中轻轻拨动,细细密密地吹着,下意识地念叨:“你发质真好。”
“是吗,Tony•江,看不出你对头发还有研究。”陶见月想起之前磊子说江畔有考证的爱好,不由打趣,“难道也学过美容美发?”
“要是我学过,早就每天给你梳辫子了,还能连你扎的什么发型都弄不清楚嘛!”
陶见月垂着的眼珠轻轻一转:“就算你学过,我也用不着你给我梳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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