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躺在床上,静了片刻,忽然道:“嗯,行吧,你来。”
林一年惊喜:“真的?”
边樾:“嗯。”
林一年像条狗崽似的摆着尾巴在边樾怀里拱来拱去。
边樾躺着,由着他去了。
然而等火候够了,准备上阵了,林一年的动作卡住了。
边樾看看他,等着。
林一年回视,露出一个“我马上,很快”的表情,正要继续,又跟着一顿,再次卡主。
边樾:?
林一年:……
林一年到了这关键的时候竟然还有借口:“你、你转过去。”
边樾淡定道:“你确定转过去就行了?”
林一年催他:“转过去,你转过去。快点。”
边樾转过去了。
林一年撑着身体,打算一鼓作气,然而……
边樾没等到任何动静,扭头:“你是不是不行?”
林一年裂了。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行。
边樾也有点意外,挑挑眉。
林一年心态崩了。
他先是和边樾对视了一眼,而后也低头看了看,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说了句:“那个地方不是……”用来那什么的吗,上厕所,“怎么……?”
真能……嗯?真能用来……嗯?可以……嗯?确定?
边樾再度挑眉,一语道破:“你不行?”
林一年又裂了,“啊”一声扑到了枕头上,他真的想象不出来那地方要怎么……,他活了20年,这20年多对那地方的认知就是用来那什么的,怎么可能一弯就接受那地方还可以用来这什么?!
啊——!要死了——!
他真的不行!
边樾都要笑死了,又怕林一年想太多别给自己硬生生想得直回去,赶紧去顺毛,“好了好了,是今天环境不好,没气氛,不是你的问题。”
林一年埋着脸在枕头里呜呜呜呜。
边樾亲了亲他:“快零点了,生日快乐。”
林一年:呜呜呜呜。
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谁来告诉他那地方到底怎么……!?
那地方怎么可能还有这种作用!
怎么可能?!
但林一年不傻,智商在线,心知肯定就是用那里,但他、但他……
啊~!!!
他不行,他真的不行!
边樾哄着哄着彻底破功,趴在林一年背上笑得肩膀直颤。
林一年气道:“你还笑!你还笑?”
不用被上,开心死了吧?!
边樾彻底笑出了声,林一年听得分外羞耻,气呼呼的从枕头里抬起脑袋,“你行?你可以?!”
边樾亲了他一口,音色带着蛊惑,“我可以,你要让我试吗?”
试你个头!
林一年磨牙。
边樾忍俊不禁,颤肩直笑。
林一年羞赧,拿起枕头丢过去,边樾接住,还在笑,笑得更大声了,林一年气得扑过去,边樾起身下床,林一年追,两人索性在房间里打闹了起来。
零点到,生日这天就这么过去了。
林一年觉得这是他20多年里过得最“烂”的一个生日——前脚许愿,当天让他明白根本不可能实现。
林一年气得在心底嗷嗷大喊:啊——!
因为发现自己很可能无法当1,林一年这晚都没怎么睡好,边樾抱着他哄了好久。
还道:“今天不行,又不代表以后不行、一直不行。”
林一年问:“你还让我试?”
边樾大方道:“可以。”
林一年却怕越试越证明自己真的不行,又开始嗷呜嗷呜,边樾跟着后面顺毛都来不及,有些无奈,又笑的不行。
林一年:“你还笑!”
边樾:“好好,不笑了。”
次日一早,趁着晨起,林一年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格外丧气,边樾反而被撩得又让他协助了一把,反差之大,林一年丧得彻底。
边樾只能接着哄。
林一年边丧边消极道:“要是我以后一直不行……”
边樾没提他来,反而说:“没关系,那我们就柏拉图。”
林一年裂了。“耳霸无泠咦叭六九灵”
谁要柏拉图啊,他只是试不成1,又不是真不行。
边樾继续哄:“不到最后也一样可以。”
林一年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安抚到,反而难受极了,自尊心严重受损。
回学校,林一年直奔隔壁学校,找到孟燃,在他面前一屁股坐下。
孟燃自打知道直男间都开始内部消化,而他,起早贪黑,那么努力,却至今还是单身狗,现在已经非常佛系了。
孟燃头都不抬,淡定问:“有何贵干。”
林一年张口来了句:“你当过1吗?”
孟燃活生生被呛了一口,抬头瞪眼,他,1?开什么宇宙玩笑?
孟燃指指自己,拿手比划了一个圈:“我,0。”纯0。
顿了顿,孟燃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怎么了?”
林一年闷了好一会儿,嘴巴不动,嚅嗫着,飞快地说了句:“我想做1,试过了,不行。”
孟燃:????
孟燃消化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胳膊越过桌子,握住林一年的手,无不激动:“太好了,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可以做姐妹。”
林一年:……
谁要跟你做姐妹!?
林一年跟摸了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自己的手从孟燃手里抽出来。
孟燃想想就要笑,真当面笑了出来。
林一年瞪眼:“别笑,帮忙想想办法。”
孟燃的嘴角收都收不起来:“你做不成1,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要是有办法,我也去当1了。”
林一年看看他:“真没办法?”
孟燃:“其实做0挺好的,不累,还舒……”
林一年起身,扭头就走。
啊——!
第37章 他的人生,只有边樾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不用管,内容就是年年想当1,然而没有这个实力
【┑( ̄ ̄)┍】
*
后面几天,林一年又跟边樾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已经开始反思会不会自己压根没弯,只是纯粹喜欢边樾,又或者是有什么心理障碍,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边樾倒是对谁1谁0谁攻谁受表现得十分无所谓。
非常想得开的样子,一点不急。
不但不急,也劝林一年别把这些多当回事。
用边樾的甜言蜜语那就是:“只要在一起,其他形式内容都不重要。”
林一年不吃这套,怼他:“你放屁,你天天蹭我。”
竟然还能说这种风凉话。
林一年看透了:“我不行,你在心底偷乐呢吧,早晚换你上,是吗?”
边樾就笑,笑成了一只大尾巴狼。
但边樾哄归哄,两人腻歪归腻歪,只要林一年说不行,他就绝对不会强行推最后一步。
林一年还要试,他也让试,多少次都行。
有时候想想,边樾自己都意外,他对林一年的纵容竟然会到这种程度。
是因为独占欲的关系?
不。
边樾稍一深想,觉得还是因为喜欢。
他在不知不觉中或许已经喜欢了林一年很多年。
喜欢了很久,太喜欢了,才会这样毫无底线可言。
但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
脑海中的回忆没有给边樾一个具体的答案。
时间的洪流盖去了太多生活的印记。
边樾只略微有点概念——
或许很早。
—
这日,边樾不在,林一年一个人去骨汤店吃饭,很巧,一进门就看见了苏悦悦。
苏悦悦自从上次被边樾拒绝一起吃饭后,天天在班里都躲着林一年,也再没给林一年发过消息让他帮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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