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友军就是要爆发的那个,某天晚上笔尖一甩,嚎啕大哭:“我当初到底哪根筋搭错了选了建筑系,五年,五年啊!这也太生不如死了,现在才大一啊!”
越想越难受,不禁悲从中来,扑到好基友的身上求安慰。
好基友杨昊分外嫌弃,躲身要拿铅笔戳他,“你矫情个鬼,老子不一样要陪你学五年,你看我哭了吗?”
他是没哭,但他也已经被折磨的两眼发黑,宛如难民。
孙友军唉声叹气:“我要是有小白那双手就好了。”
把自己的手举到空中看了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仔细一想,可能是艺术家虚无缥缈的气质!
画是画不下去了,孙友军开始撺掇三位舍友:“大一就快结束了,咱们四个单身狗没谈过恋爱也就算了,要不就一起挂一次科怎么样?”
他不知从哪听说了一句离谱的传言,说什么“大学没谈过恋爱,没挂过科,没逃过课,就不是完整的大学”,想着要不干脆破罐破摔,不画了,挂个科得了,也算跟上一次潮流。
许诺言和沈鹤白对视一眼,完全不能苟同他这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预收文求个收藏,孩子也想赢在起跑线嘤(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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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吃醋
许诺言直接一个纸团砸过去,正中他的脑门:“瞎想什么呢,你专业课挂个科试试看,辅导员要吃人的。”
孙友军一想到辅导员凶恶的眼神,立马怂了,可怜巴巴道:“孩子真的不想画了,人都傻了。”
别的大学生临近期末空闲时间一抓一大把,他们临近期末简直像是去赶赴修罗场,恨不得一个人劈成八半来用。
沈鹤白看他实在没有动力,便放下笔说:“挂科是不能挂科,不如,今晚陪你包个夜好了,就当放松了。”
孙友军顿时两眼晶亮,看他如同看神仙下凡,呜呜扑过来:“小白!好哥们啊!”
许诺言眼疾手快把人拦住,按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先把手上的画完,不然你自己去。”
“画,马上画!”孙友军丝毫没察觉到许诺言的小心思,心中有了动力,便老实地画起图。
许诺言侧头看了沈鹤白一眼,非常无奈。
走过去小声问他:“你能熬夜吗?”
“能啊。”
“里面都是打游戏的,你又不会。”
“我会的。”
许诺言不信,觉得沈鹤白是在吹牛,但他很给面子的没有拆穿。
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天还不是很黑,四个小伙伴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学校大门,找了个网吧开启了四连坐,准备组队打游戏。
他们决定照顾一下沈鹤白这个一看就不怎么泡网吧的乖学生,问他:“你会玩什么?”
沈鹤白说:“随便吧,我都行。”
这是啥都不会所以也没什么挑头的意思吗?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商量:“要不来个简单点的?企鹅飞车?”
“……”
孙友军一脸黑线,但见沈鹤白那副乖宝宝的样子,甚至怀疑他连企鹅飞车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好抹了把脸说:“唉,行吧。”
依次登录,互相邀请,激动人心的音乐开始,一排飞车呼啦啦跑起来。
各种道具不要命的丢,骚操作一套一套的,结果一看比赛成绩,好家伙,原来小白也没那么白啊,飞车玩的挺溜!
孙友军不信邪,又开了几场,最后他无奈承认,小白可能真的是个飞车王者。
不过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他也没放心上,接下来就换成了LOL,一款对战推塔竞技网游。
里面的人物很多,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特定技能,他怕沈鹤白看不懂,伸头给他悉心解说,但没说两句就被许诺言打断了,把他的头推过去,嫌弃地说:“有我呢,玩你的吧。”
孙友军就不管沈鹤白了,光顾着自己玩起来。
他选了个ADC,自觉走位骚得一批,正兢兢业业地收兵线,忽听耳机里传来:“First Blood.”
“第一滴血”四个大字在正上方明晃晃的闪着,孙友军看了眼小地图,原来是自家打野收了个人头,便夸赞起来:“可以啊你许诺言!”
扭头见许诺言僵化似的死死盯着小白的屏幕,表情满是震惊。
孙友军心中跟着一惊,想:不会吧?
赶紧勾头去看,好家伙,打野竟然是小白?
他的表情顿时就变成了和许诺言一模一样的,震惊无比。
接下来的半小时,三人持续目瞪口呆,眼看着他们的打野操作秀翻天,人头拿到手软。
对面心态终于爆炸,怪也不打了,就蹲在泉水里挂机,没一会就被炸了水晶,游戏结束,大获全胜。
室友们赢得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太不可思议。
他们居然被小白给带飞了?!
孙友军磕磕绊绊地问:“你还,挺行的哈!小白,跟谁学的啊?”
沈鹤白不好意思道:“邻居有个哥哥挺喜欢打游戏,我们还一起组过战队来着。”
可惜最后没组成,对方谈了个女朋友之后,就彻底把他这个小伙伴给抛到脑后了。当时沈鹤白伤心的不行,从那之后就开始发奋学习,再也不想什么乱七八糟。
“真没想到啊,学习好的人,连打游戏都这么厉害!”
“牛逼!”
孙友军和杨昊齐齐膜拜,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许诺言却皱起眉毛,觉得心里不太舒坦。
这怎么又来一个邻居哥哥?小白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啊!
他趁着对方上厕所的空档,把人堵到网吧后门的小巷子里,外面连接着居民楼,乌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干嘛呀?”沈鹤白吓了一跳,转身要走,被许诺言拉住,按在巷道的墙壁上。
沈鹤白很担心被人看到,有些惊慌失措,用力推了推,没推动。
许诺言的身子紧紧地黏了上来,大腿抵在中间,胸膛互相挨着,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传来。
沈鹤白“噌”地红了脸,低声说:“别闹了,里面都是人。”
“我不。”许诺言打翻了一坛老醋,心里酸兮兮的,非要把人堵在巷子里问个清楚:“教你打游戏的哥哥是谁?”
“你又不认识!”
“是之前教你画画的那个吗?”
“……”沈鹤白沉默好一会,才轻轻地“嗯”了一声,承认了。
果然是那个忘不了的初恋!
许诺言脑子里绷着的那根线“biu”地一下就断了,继一坛老醋打翻之后,他整个人都掉到一缸陈醋中,酸的直冒泡。
他气呼呼地把脑袋倚在沈鹤白胸口前,沮丧乱蹭:“可恶啊!”
柔软的毛发扫在沈鹤白的脖子和锁骨上,麻麻痒痒,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
沈鹤白不自在地缩了缩脖颈,把人拎起来:“别闹啦,好痒。”
“我有一点吃醋。”许诺言直白地说。
他猛地把脸凑到对方面前,鼻尖都快要凑到一起,就这么近距离盯着沈鹤白的眼睛,说:“要是我早一点遇到你,你会不会当初喜欢的人就是我了呢?”
沈鹤白的眼中闪过慌乱。
老实说,随着年龄的成长,他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对那个邻居哥哥的感情,更多的可能是孺慕。
而面对许诺言,却是实打实的,发自内心的欢喜。
那是一种对视超过两秒,就忍不住面红心跳的炽热,呼之欲出,藏也藏不住。
即使没有早一点遇到,也已经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沈鹤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怕一开口就暴露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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