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樊派,还以为陆连茶想通了,立马发了一堆的消息。
【谢总有个苦恋多年的白月光,还是个医生,好像是因为家里不同意还是其他,总是就是因为家庭原因,一直没有在一起。】
【所以谢总就找了个替身,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那替身也是混娱乐圈的,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什么名气。】
看到这条消息,陆连茶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确定这个替身,就是牧然!
他攥着手机,聊天对话框持续不断弹出新消息。
樊派:【怎么忽然想通了?】
樊派:【我和你说,想要靠近谢总,首先就得是个知识分子。】
樊派:【别一天到晚说那些不着调的成语。】
樊派:【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不会卖弄自己的文采。】
…………
陆连茶看着烦,关掉手机,扔到床脚。
第二天
牧然醒来的时候,陆连茶的床已经空了。
洗漱下楼,李影帝招呼道:“厨房有早饭。”
牧然走进厨房,看到一壶热水,以及赞助商的麦片和牛奶。
低头看了会儿,他忍不住问正在劈柴的李影帝:“这个是早饭吗?”
李影帝点了点头,立马追问:“你要煮饭吗?”
“我把老原叫过来劈柴。”
“我来烧火。”
牧然看着桌上排列整齐的鸡蛋们,慢吞吞地说:“不用麻烦,我煮几个鸡蛋吧。”
李影帝:“煮鸡蛋不得烧火么?”
牧然拿起电热水壶装水,接着把鸡蛋扔进去,对李影帝说:“这样就好了。”
李影帝有些惊讶:“这样也能熟吗?”
牧然点点头:“我以前大学的时候经常这样。”
刚给电热水壶通上电,茅草屋的木门咔哒一声,陡然掉落。
李影帝熟练地找出工具,对牧然说:“这是小问题,我们刚到的时候,厨房连门都没有。”
话音一落,另一扇门也掉了。
听到动静的原乒小跑过来,翻出一本教学书,拿起榔头和钉子。
两个前辈在边上忙活,牧然不好意思干站着,便走过去帮忙。
原乒把教学书递给牧然:“小牧,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我年纪大了,有点看不清。”
牧然低头,逐字念道:“首先垂直测量门洞上端至地板的距离,接着选取左右两个点……”
等他全部念完,李影帝和原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走向工具间。
“你说咱们是不是装一扇门就够了?”
“一扇的话得重新量,太麻烦了。”
“我觉得咱们这两扇门是有问题的,不然怎么三天两头的掉。”
…………
两人激烈地讨论着,牧然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白煮蛋的方向。
他捡起地上的榔头,照着书上的教程,快速地固定安装合页、钉螺丝、装木门……
接着拿出水壶里的白煮蛋,放到桌上。
牧然解决完自己的早饭,走出厨房,对迎面走来的两人说:“李老师,原老师,蛋已经煮好了。”
“行,咱们先装门。”
李影帝抄起手里的电钻,看到顽强固定在墙上的木门,愣愣地看向原乒:“这几分钟功夫,小牧就把门装好了?”
原乒欣赏了一会儿木门,忍不住感慨道:“这大概就是小陆说的高材生吧。”
李影帝:“我也是重点大学毕业的。”
原乒:“那就不是大学的问题了。”
“是人的问题。”
李影帝:“……”
山里的早上有点冷,牧然添了一件外套,刚走到院子,就被席童拉到了镜头外。
席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的手,没有看见伤口,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还会装门啊?”
牧然摸了摸他的兜,摸出一颗薄荷糖,立马拆了吃:“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生活小天才吧。”
席童:“……”
“以后再干那些活先带手套!你拿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差点吓死。”
牧然点了点头。
席童又问:“还有,你和陆连茶怎么回事?”
“他怎么一早上都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地看你?”
牧然愣了愣,顺着席童手指的的方向看过去,看到躲在树桩后的陆连茶。
四目相对,陆连茶跺了跺脚,朝着他们走来。
陆连茶对着周围的摄像大哥笑了笑,示意他们稍微回避一下,接着关掉自己的身上的麦,又关掉了牧然的麦。
再三检查后,他闭了闭眼,对牧然说:“其、其实我都知道啦!”
“我、我昨天看到你和、和谢总啵啵了!”
席童:“!!!”
牧然已经猜到了昨晚偷看的是陆连茶,没什么反应。
陆连茶咬了咬牙,继续说:“牧然,我都帮你打听来了。”
“谢总他爱的根本不是你!他心里还有个白月光。”
“你、你就是一个替身啦!”
席童:“!!!”
小绿茶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陆连茶扭头看向席童,很铁不成钢地说:“席童,你、你好歹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小母零,怎么连替身的事情都没查到呀!”
“你怎么照顾牧然的啦!”
席童十分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话。
牧然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一方面是因为陆连茶知道了替身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陆连茶居然还把这件事放到了明面上说。
陆连茶急得跺脚,一扭头见牧然怔怔地看着自己。
他以为牧然不知道替身的事,此刻伤心绝欲,人都呆住了。
想了想,陆连茶安慰道:“我觉得谢总心里可能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
“但是他、他肯定更爱的是那个白月光啦。”
说完,陆连茶盯着沉默不语的牧然,咬了咬唇:“你在想什么呀?”
牧然慢慢说:“他不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为两个人动心的男人。”
第25章
1、
听见牧然说的话, 席童闭了闭眼,心想,该来的一天还是来了。
就算牧然之前表现得很正常, 涉及到替身的时候还是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台词。
席童紧紧盯着陆连茶, 大脑飞速转动, 开始琢磨对策。
他等了好一会儿, 陆连茶依然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 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陆连茶还沉浸在牧然的那句话里。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好好的一个985高校毕业的高材生。
居然、居然是个恋爱脑啊!!!
陆连茶缓了很久, 才抓着牧然的袖子, 苦口婆心地劝:“两条腿的太监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好找吗!”
“你、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啦!”
“你看看你,长得好看,屁股又翘......”
陆连茶是完全没有往金主、干爹之类的方面想,因为牧然自己有钱, 没有图谢则尧的钱。
另一方面, 客观地说, 谢则尧还是长的人模狗样的,牧然这种单纯不做作的高材生被骗了感情也很正常。
牧然抬眼, 看着陆连茶, 认真地说:“我没有委屈自己。”
陆连茶惊了:“这还不委屈?!”
“如果是我的话,我男人心里就只能有我!这都什么年代了, 国家法律不允许搞三妻五妾那一套!”
牧然为谢则尧辩解:“他没有搞三妻四妾。”
陆连茶这会儿连成语都听不进去了,不满地说:“什么叫没有搞, 他现在这样不就是约等于在搞了么!”
“连自己的感情都管不好,这样的男人有个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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