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我才呼出一口气。
厕所太臭了。
我把烟熄灭,朝走进来的男人扫了一眼,也懒得理他,单手支头专心看这份策划书。那人也保持一贯的敌不动我不动,双手抱胸站在门边,仿佛我是维纳斯,爱与美的化身。
只要他在场,我肯定就没办法专心工作。表面看上去认真仔细,其实心里早翻江倒海,一个劲骂。骂了一会儿,装作拿烟,往他那边扫了一眼,正好跟他眼神对上,心里一颤手上一抖,烟掉了。
只能低头去捡。
烟捡到手,忽然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直接三百六十度回旋,四仰八叉压在桌上,把我的腰撞得生疼。我低骂一句,换来一声浅笑。
“好看么?”他问。
“当然好看。”我把烟放进嘴里,另一只手在桌上摸索着找到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他一脸眼圈,“原来你SHE的时候菊花会跟着收缩啊,双插卡。”
他眼神深了深,接着笑:“想我没有?”
“想你什么?”我反问。
他没说话,很无奈地把烟从我嘴里拔出来,然后吻我。
没来得及吐出来的烟圈从我嘴里窜到他嘴里,窜了好几圈,混着口水流出来。人家亲够了,还抬起头,仿佛检查成果一般居高临下看着我。
可惜,我让他失望了。我的眼睛里没有以前那种沉迷,事实上,很久之前就没了。我只要一想到这张嘴吻过别人,甚至有可能给别人咬过,就克制不住恶心。
八成这胃癌就是被他恶心出来的。
“小韵……”一招不成立刻换一招,开始使用柔情攻势。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他用意何在,按理讲他是刚刚吃饱,也把我气了个半死,现在巴巴跑我办公室,又是强吻又是温柔的,为什么呢?
“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我忙。”我猛推他一把,直起身子,往底下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刚刚到底有点着道——裤链啥时候被拉开了?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我坐过去。我根本不理他,自己走到沙发那里去,问他:“什么事?”
“你身体不舒服?”
我心里一沉,问他:“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没听见,吐那么大声。”他皱眉,似笑非笑,“不是怀了我的吧?”
“呸!”我说,“你都两个月没碰我了,要怀也是别人的,跟你没关系!”
话说到这个份上,免不了又要吵。我很不喜欢在公司吵,把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非常难看。所以当初他安排三儿进公司的时候我再不高兴,见了三儿也不过装不认识。他们不要脸,我还要。
“小韵,别瞎说。”他这个人,眉毛很粗,高兴的时候扬着,不高兴的时候耷拉着,非常明显。现在他的眉毛就是耷拉的,这是动怒了。我到底是怕他拳脚,指着门跟他说:“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要工作。”
他站起来,好歹知道这是公司,眉毛都快拧成麻绳了,也还是往门外走。我盼着赶紧把他送走,跨过去给他开门,没想到刚一动,就被他兜头一个耳光。
直接把我打懵在地上。
足足愣了半分钟,我抬起头大骂:“程远风,你有病啊!”
“两个月没碰你,你记得可真清楚。”他弯腰,一把把我拉起来,往桌子上甩,“你是不是盼着我别回家,好背着我鬼混?!”
“你有病啊!气话你也当真!”我用手护住头,往旁边逃,可他虎背熊腰实在像座碉堡,把我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事出紧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道歉:“远风,我无心的,就是想气气你,我没找别人。”
“那你成功了。”他轻而易举,把我护着头的两只手分开,慢动作一样,压在桌子上,“我现在特别生气。” 头一回上完床,躺在他怀里,一阵一阵屁股疼,疼得我抽搭眼泪。他顺着我头发,问我,有那么委屈么。我咬他胳膊上的肉,说以后有了孩子,从小叫他学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最不济也一天三瓶钙片地喂,强身健体,以后是男是女咱都当上面那个。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在他面前是别想翻身了。
可也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这样。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我两个手腕,说不让动就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我使劲踹都踹不着他。眼睁睁看他脱下自己裤子,把腰带抽出来,缠住我的手腕,把我绑在椅子腿上。我们躲在办公桌后面,也不担心有不长眼的闯进来被看个精光。
其实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公司上下都知道,我们开的是夫妻店。不歧视同性恋的,觉得我们感情数年如一日,是模范楷模,歧视同性恋的怕丢了饭碗,见了我们也不敢有丝毫不敬。进来的新人头三天不懂,三天后也肯定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谁敢在这时候进我办公室,他们总裁在呢。
我浑身发抖,手边一点润滑的东西也没有,况且他也不是个有耐性扩张的人,今天的事肯定是酷刑。求他他也不住手,三两下就把我裤子扒下来扔在一旁,隔着内裤,揉我家二哥。
我闭上眼,心里跟自己说忍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白眼狼咬了一口,又得不了狂犬病,我都要死的人了,不去计较那个。可他太了解我,只用食指中指绕着二哥画圈,不一会儿,我就勃/起了。
今天穿的内裤买小了,以前一直没穿,今儿个偶然看见,穿上也不是特别难受,就想好歹穿一次再扔。没想到作茧自缚,被弹性欠佳的布料勒着,二哥想抬头,抬不起来,好像被谁的手掌紧紧裹住了,说不出的难受。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开口求他:“远风,你帮我……帮我脱了。”
他没给我脱。
他手上没停,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刮着二哥的头,凑上来吻我。我歪着头躲,他就把手插进我头发里,不让我躲。就算这样我也躲,豁上头皮被拽掉,也要躲。不躲的话,我怕我忍不住恶心吐了,呆会儿更遭罪。
没办法,你怎么敢保证三儿早餐吃的不是煎饼卷大葱?他不嫌弃那味儿,我还嫌呢。
可还是没避开,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搅动,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流到耳蜗里。他追过去,一点一点舔干净,使劲咬我耳垂,像是要帮我打个耳洞。下面涨得难受,屈起膝盖顶他,催他要做快做。他也明白,直起身子,见我下面一片狼藉,很是满意地啧了两声。
我闭上眼,心想再也不逞口舌之利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的手探进我衬衫里摸啊摸,拽着我乳/头跟拉橡皮筋似的。我忍着疼,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除了生气,其实挺难受。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好,怎么日子还像一样地过着,他忽然就带了这么个人给我看呢?
我一边难受,一边就听见奇怪的声音,像是他在找着什么。睁开眼,正好看见他从桌子上把剪子拿下来。我知道他要扩张,可该不会用这个吧?浑身打个冷颤,刚要确认,他已经掰着我的腿,把剪子伸了过去。
我屏住呼吸,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到,不仅没来到,菊花周围反而感到阵阵凉意。
这个混蛋把我内裤剪了个洞。
我恼羞成怒,知道他是觉得我前头被勒着好玩,所以故意不给我松开。我扭着身子,伸腿踹他,被他抓着腿躲开,同时用剪子去翻菊花旁边的褶皱。刀剑无眼啊!我不敢动了,可不想没等死,先因为肛裂进了医院。
玩了一会儿,他把剪子丢开,提枪上阵,将军巡逻领地般在外面逡巡几圈,然后,直捣黄龙。这一系列动作连贯得我完全没有准备,浑身肌肉绷到最紧,肠道猛烈收缩,把他夹得够呛。他提起我的腿,对着屁股狠狠打了两下,我吃痛,不得不深呼吸着一点点放松。他这才舒服得叹息了一声,在我的体内放肆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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