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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师(42)

作者:豆瓣君 时间:2018-04-02 19:17:14 标签:情有独钟 甜文 豪门世家 因缘邂逅

  到自己再也看不下去那两个人的暧昧表演时,他不知道,他已经不知不觉灌了将近两瓶干红下肚。
  白简并没有太大的酒量,在平时,这么多的酒,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喝得下去的。
  但是今天,在满腹的纠结烦闷中,在江子城和范平明显的两情相悦刺激下,这酒,还真就喝了下去。
  只不过,也只有真喝下去之后,才知道这红酒绵软的后劲,实在是不可小觑。
  头疼,眼睛疼,甚至连心都感觉揪揪地疼。
  哪都感觉疼的同时,脸热,耳朵热,胸口热,奇怪的是,连牛仔裤中的两条长腿,也感觉说不出的燥热。
  热……
  热得好想找个地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去,好好喘口气。
  尤其是今天穿得是有些修身的牛仔裤,更是热得干脆想把它撕开,把两条长腿露出来,露在空气里,好好透透气。
  心里这样想着,白简终还是没有彻底忘形,并没有动自己的衣服。不过嘴里说的话,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显然是醉大发了。
  江子城和范范本来正聊得开心,所以确实忽略了一边的白简。待看到他不知不觉间醉成这个样子,知道不能让他再喝下去,便和范范一起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白家。
  范范本来坚持要把他送到卧室里去,可是白简下了车,被风一吹,倒清醒了一点,说话也正常了一些,便不要再麻烦他,自己进了院门。
  院子里大多数的房间都是黑漆漆的,显然爷爷已经睡了觉。
  隔着满院的桂树和芭蕉,好像倒还有一个房间的灯亮着。
  那是理疗室的灯。
  桂花的香气渗到鼻孔里,让白简感觉那酒劲儿好像又忽然间冲了上来,整个脑袋都是晕晕沉沉的。
  不过有一个念头倒是忽然间变得特别的清晰,那就是自己扔给丁猛的那句话。
  “十一点,理疗室,爱来不来!”
  那么这会儿,理疗室里还亮着的灯,应该是他在等自己吧。
  白简跌跌撞撞地扑到了理疗室的门上。
  “谁?”
  果然是丁猛那把男人味十足的声音。
  “是…我…”
  白简勉强把这两个字的音发出来,整个人已经像泥一样瘫到了地上。
  门开了,丁猛吃惊地看着眼前烂醉的白简,足足愣了三秒钟的时间,才一下子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去抱他起来。
  还没等他将白简抱起来,白简的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往自己的身上腿上乱按着。
  “热…好热…快帮我脱下来…”


第52章
  这样的白简, 是丁猛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即便是两个人曾经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可是那时候,心意或许已经相通, 但是却始终处于一个朦胧暧昧的状态。
  那个长长的人形抱枕, 阻隔了两个人的身体,也收敛了他们的欲望与情绪。
  所以那个时候的白简, 虽然夜夜起来为丁猛加餐治疗,却也仅仅局限于此。
  在丁猛的眼睛里, 他始终是淡淡的、冷冷的, 哪怕指尖里, 已经渗透出情动的因子,可是面孔上,却还是收着的、藏着的。
  哪像现在!
  他就像端午节被雄黄酒熏出了原形的白素贞,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酒精蒸腾出的……热。
  那热从他的头发丝里渗出来,从他的瞳孔里、嘴角和眉梢上,一点点地显现出来。
  他本来就比一般男生来得白晰, 此时被酒气熏红了脸,偏偏那脖子,却又还是原来的颜色, 看起来就越发有一种白里透红的莹润。
  他大概是热得很了,整个人半躺在铺着瓷砖的地面上,却似乎不觉得凉。相反,还在一个劲地抓着丁猛的手, 让他去解自己的衣裳。
  靠,你他妈这是在干什么,这不是在逼老子犯罪吗!
  可是就算是犯罪,咱们也不能在地上,也得到理疗床上去对不对。
  丁猛哪忍心看白简躺在地上的样子,不顾他的反抗,使大力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理疗床上。
  “我靠,这喝醉酒的人,都这么沉吗?”
  他站在床边上,一边搓着手,一边平复着越来越重的呼吸。
  其实白简的体重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负担,只是抱着他的时候,那温香满怀的热度,让他瞬间脱了力。
  “帮我…把空调打开…太热了…”
  白简只觉得嗓子里像是有一团被点着火的棉花,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让他有一种快被憋闷到窒息的感觉。
  这样懵懂状态的他,一门心思里,就是想要凉一点,再凉一点。
  身上的衣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又重又厚,就像是套在白娘子身上陈旧的皮,必须要把它脱下去,露出真身,才能把雄黄酒的力度彻底摒弃出自己的身体。
  没有人帮手,那我自己脱。
  这是白简在朦胧中最直接的想法。
  于是,丁猛眼看着‘白娘子’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现出了它的原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是阻止他,还是去帮助他。
  他只知道自己有点木讷地,将他一层层脱下来的皮,拣起来,放到一边的理疗床上。
  薄外套、卫衣、牛仔裤…
  秋天的江南不冷也不热,所以白娘子的皮也一样,不多也不少。
  终于变幻成真身的白娘子似乎彻底释放出了它的野性。
  “丁猛,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你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袖手旁观…为什么?”
  白简在醉意中望着身前一动不动的丁猛,他的眼珠子都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盯着人看的时候,真的有一点蛇的凶狠。
  “你是不是真以为江子城是我男朋友了……是不是?你要是信了,你就是个傻逼,大傻逼!你知道吗!”
  丁猛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身体两侧,掌心里已经攥出了滚热的汗水。
  “丁猛,我恨你,可我也可怜你……你那么大的人,却那么废,那么软,哈哈哈,真是可怜……不过,我不是已经帮了你吗,你也该挺起腰杆了吧…你过来,让我检查一下…”
  这…是他妈的在叫自己的号吗?
  丁猛真的没办法相信,一个平常那么素淡、冷漠的人,在酒后,就能变成眼前的这个样子。
  自己是该感慨酒精的力量,还是该相信,在白简的骨子里,也有着一个男人无法回避的真实天性。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他也有他靠毅志力控制的、潜藏的东西。
  “你打算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是吗……”
  “还他妈东北爷们儿呢……真怂……”
  白简醉意中充满了嘲笑的语气,这语气让丁猛那颗本就在临界点的心,跳得更加地凶猛。
  这一刻,有一个堪称天人交战的激烈冲突在他的脑海里搏斗着,挣扎着。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做白娘子的许仙?
  如果真的做了许仙,到底算不算是乘白娘子喝了雄黄酒之危?
  操!
  丁猛啊丁猛,难怪人家在这骂你怂呢,该上不上,纯属混帐!
  你他妈上了后,对他负一辈子的责,不就完了!
  再说,就他现在的样子,你他妈不上,他可能也要来上你啦!
  白简从满身酸痛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晨光已经把天际染出了一带鱼肚白。
  他晃了晃脖子,脑袋沉沉的、木木的,倒像是顶了一个三百斤重的铁球。
  随着摇晃脖子的动作,他的身体也跟着动了动。这一动不打紧,原本还没有彻底睁开的睡眼,一下子睁大了。
  自己,竟然,和,丁猛,搂在一起!
  PS:自己还是90%的真空状态!
  啊!老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简一下子推开那只揽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从丁猛的怀里坐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我这儿?快起开!”
  他惊慌失措地想从床上往下爬,却没注意到原来自己只摆脱了他的手,却还没摆脱他那条死沉的腿。
  难怪自己好像做了一个被电线杆压住大腿的梦,原来根源在这里呢!
  “你起开呀!臭流氓,你说,你怎么在我床上的?你…你都对我干什么了?”
  看着支起身体,一脸懵逼状的丁猛,白简当真是急怒攻心,又羞又臊,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家伙从床上踹下去。
  丁猛将睡梦中压在白简身上的右腿移了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别大惊小怪地行不行?什么叫我在你床上,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床吗!”
  白简左右看了看,方如梦初醒。
  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卧室,而是家里的理疗室。而两个人搂在一块儿的地方,原来是给客人推拿的理疗床。
  瞬间,昨晚自己在‘燕来’喝酒到大醉的记忆闪回了出来。
  我靠,自己究竟是喝了多少酒下去,怎么把昨天回到家后的事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不管是怎样,那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和这个臭流氓睡在一起,还有这个流氓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当然在这两者之中,后者更是个要命的问题。
  “你说,你对我都干什么了?”
  白简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状态,光洁的身体露出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没有办法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丁猛从理疗床的另一侧跳下了床。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你搂我我搂你的,还能干啥,就那点事儿呗!”
  白简两只眼睛差点喷出火来。
  “你…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
  丁猛眯起眼睛,一脸的坏样。
  “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还没品出来吗?”
  白简被他一脸的痞子流氓相气怔了,四处张望了一下,要是入目处有刀,就要抓过来去砍他一下子。
  刀是没看到,却在边上的理疗床上看到了自己的衣物。
  他两步走过去,抓起上面的牛仔裤,正要伸腿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点什么。
  站在对面的那个臭流氓,怎么和自己不一样,浑身上下,好像都穿着衣服。
  难道他干完了坏事后,还有穿上衣服的习惯?
  白简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一丝清醒渐渐回转到他的大脑里。
  做为一个专司人体穴位经脉的按摩师,人身上的各种反应和变化,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刚才醒来的时候,被丁猛和自己相拥相抱的场面吓到了,一时之间,按照人性的常理和过去在电影里得来的经验,毫不犹豫地就觉得两个人肯定是出事了。
  可是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的身体应该是……
  白简立即停下了穿衣的动作,静立在那里,用自己全身的细胞和神经去感觉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传说中撕裂般的疼。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疼。
  至于附带的发烧、酸软、不能走路等等听说过的症状,一概都没有。
  白简终于呼出了一口长气。
  他可以确定,自己现在绝对还是白璧无瑕,百分百的处男之身。
  所以,面前这个一脸流氓相的家伙,其实并没有对自己真正耍了流氓。
  白简瞄了眼丁猛,后者大概这一夜睡得不是很舒服,脸色憔悴,一脸的胡碴。
  “还没回答我呢,品出来没有,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丁猛似乎很想看白简发窘的样子,又追问了一句。
  “嗯,算我没看错你,还算是个男人!”
  白简一边说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估计,你倒是想做个禽兽,也是有心无力吧?”
  听到他这句颇有深意的补充,对面那个正在‘调戏民女’的恶少,顿时石化,继而,黑了脸。
  白简没想到,他最后这句半玩笑、半嘲讽的话,竟然恰恰说中了昨晚丁大猛男的全部历程。
  其实当丁猛在最后爬上理疗床的时候,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这是一个男人在理智被情感击败后,任由欲望左右的决定。
  上他!
  那一刻,洪水已经在千里长堤下漫延狂涌,再坚固的堤坝,也抵挡不住这滔天的巨浪。
  更何况,那大坝本身,早已经处在崩塌的边缘,甚至,已经自掘了豁口,只等着山洪的长驱直入。
  黑云压境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个时候,整个白家老宅里风平浪静,虫不鸣鸟不语,唯有脉脉桂花的香气。一切,似乎都在等待天雷勾动地火的到来。
  天雷……
  你倒是来啊!
  丁猛半跪在理疗床上,整个人尴尬地保持着一个想要伸手去解裤带的姿势,一动不动。
  因为他知道,他的天雷,哑火了。
  那种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的感觉,让丁猛瞬间知道了什么叫透心凉。
  他的脸上有一丝说不出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或者可以直接叫做哭笑不得。
  是啊。
  明明前一秒钟,自己还像是一个信心百倍的司令官,带着一腔豪情,拔出令箭,派遣自己的先锋官上场杀敌。
  可是下一秒,却发现先锋官已经倒地不起,宣布阵亡。
  操,你他妈给我起来,起来啊!
  丁猛在心里狂叫着,一大滴一大滴的冷汗从额头直接滚到了鼻子上,又落下去,掉在白简的脸上。
  后者在醉意中胡乱摇着头,似乎在躲闪滴落下的汗珠。
  方才那种对自己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弱了不少,一副酒意渐淡,睡意渐浓的样子。
  看来,今天这场战斗,已经在自己主动交枪后,自动自觉地偃旗息鼓了。
  可是江南的秋夜,自己又怎么会放心让他一个人睡在这理疗室里呢。
  “小白、小白,起来,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回卧室睡去!”
  丁猛俯下身,轻轻拍着白简酡红的脸颊,想趁着对方还没有睡着的时候把他送回房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雷已息,地火却仍有余温,白简忽然伸出双手,猛地抱住了丁猛的头,顺势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别动…就这样陪我躺着…像在家时一样…”
  他的声音有一种带着醉意的朦胧,可是丁猛却在里面听出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这让他更加觉得有一股隐隐的自责和羞愧,狠狠在心里面骂了一句,“废物!”
  然后,他二话不说,就像白简说的那样,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陪着他静静地躺在理疗床上。
  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这样搂抱着睡着了,一直抱到了现在。
  可是现在,白简那句‘有心无力,’一下子就把丁猛昨夜所有失望的情绪全部在瞬间勾了出来。
  方才那份和白简调笑的、流氓加痞子的神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那种抱着心上人,却干着急有劲使不上的痛苦,对一个阳萎的男人来说,本来就已经痛入骨髓。
  然而,你却拿这一点来开老子的玩笑。
  你知道不知道,这比当着和尚骂秃驴要严重多了吗?
  “对,我就是有心无力,就是废物点心,你他妈满意了吧?”
  不等白简有任何反应,丁猛几大步走到门口,略停了半秒,终还是气冲冲地走掉了。
  剩下有些错愕的白简,只穿上了牛仔裤的一条裤腿,便整个人立在当地,呆住了。
  他的脸已经在丁猛冲出去的时候,就变得胀红起来。
  这一次,和让他沉醉的酒精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让他脸红的,是他觉得自己对丁猛,有点过分了。
  上午的推拿,是白爷爷帮丁猛做的。
  老人眼睛虽然有些花了,精气神儿却在,三言两语之中,就看出了丁猛的心情似乎非常的糟糕。
  “丁先生昨晚没休息好吧,今天整个人气血翻涌,经脉生硬,似乎有点小情绪?”
  老爷子语气温和,是一种半关心半询问的语气。
  毕竟,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看人神色,也是他职责里的一部分。
  “嗯,遇到点不顺心的事,昨天晚上有点失眠。”
  丁猛觉得在这老中医的面前,自己最好说一点实话。
  虽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昨天晚上想上他的孙子,却因为实力不济而门前交枪,未能直捣黄龙。但至少也得把没睡好觉的事说出来,否则以老人家的本事,也完全能看得出来。
  白承宗帮他按了按太阳穴,舒解着丁猛头部的不适。
  “做人啊,一定要想得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都不能忧思过度,那样最耗心血,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尤其你的身体现在正处于调整阶段,气血本就不畅,若再失眠不得静养,那方面的问题可更是要雪上加霜了。”
  丁猛当然明白他说的这些道理,可是自己心里的苦,又不是能说口的事儿,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白承宗自打丁猛上门以来,便对这个北方来的汉子颇有好感。觉得他不仅一表人才,还很有一份男人的大气劲儿,既敦实厚道,又霸气沉稳,和江子城一样,都是老人家欣赏的类型。
  而这样出色的汉子却偏偏有那样难言的隐疾,便更让老人家动了怜惜之心。
  “丁先生,我看你眉宇间发暗,人中也比往日略略内陷,这都是体内有了急火的表现。不是我倚老卖老爱多嘴,你这样可怎么行呢!明明是个豪气满怀的汉子,怎么遇到事情就压不住火气,论沉稳劲儿,倒不如我这年迈的老头,甚至还不如我那孙子小白能扛事儿呢!”
  老人这话虽有两分拿他和人比较的意思,但丁猛毕竟也是混了多少年社会的人,知道老人家此言实是在激励自己,而非看轻的意思,便开口笑道。
  “老爷子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经多识广,自然心胸开阔。可是您要说我不如白简能扛事儿,嘿嘿,我可是不怎么服气,他小小年纪,又能经过多少事,就能比我还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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