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随再次睡着前唯一的想法。
那么水豚真的幸运的逃过被锁起来的命运了吗?
当然是没有。
江随抽搐着坐在阮尔身上,从腿根直到脚尖都抖个不停,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水豚的小腹上,让那一小片被体液浸湿的肌肤泛着油光,再往下,是江随挺立着的性器和柔软的阴囊,一条暗红色的麻绳绕过阴囊下方,将阴囊分割成两个饱满涨红的圆球。
最后,细绳在江随的性器根部缠绕,将根部牢牢束缚后被人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江随被「锁」了起来。
此时的他正大张着腿跨坐在饲养员的腰腹处,屁股里还夹着那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软下去的鸡吧。
“你昨天射了太多次了。”饲养员说,“射太多次不好,江随。”
“我来帮你省一点。”
可是阮尔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像他说得那么好心,他握着江随涨红的性器,手指顺着青筋在龟头系带处轻轻拨弄,间或用指尖在江随的马眼处扣弄搓揉,却又每次都在江随即将登顶时放开手,眯着眼睛享受他因为刺激而不断缩紧的内部。
江随难受得红了眼眶,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想要高潮,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可根部被绳子锁着,性器的刺激也不够,阴茎越来越涨,前端的龟头甚至开始涨的发红,老实人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求,并多次试图自己疏解失败后别无选择,只能从别处自己找乐子——
他支起腰来试探着上下动作,一下一下缩着穴让鸡吧往前列腺上撞,身体里的驴活儿又大又粗,每一下都能狠狠地碾过前列腺。
水豚得了趣,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竟真的坐进了自己的生殖腔里——
毕竟被操了一天,已经比之前开了不少。狭小的腔内还含着昨天灌进去的浓精,厚重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泄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润。
江随坐在人鸡吧上上下晃,肌肤相贴又相离,一片泥泞的下身发出响亮的水声,骚得水豚先生耳朵通红。
他终于学会了如何骑马,没一会儿就如愿以偿地去了一回。
潮吹的生殖腔似乎连着性器,在最后一波淫液吐尽后,江随涨了一晚上的阴茎也终于淅淅沥沥地淌下点薄精。
自食其力的水豚高潮一结束便一头扎进了饲养员的怀里。
可这样一处活色生香的戏码却没能打动发情期里变态的Alpha,阮尔抱着他顺了一会儿气,亲亲江随还闪着点泪光的眼睫,声音又沉又哑:“江随,我们说好了不能再射精的。”他说。
“如果绑起来还不行的话,我们只能试一试别的方法了。”
银色的,细长的小棒前段是略大一点的圆球,因为被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而变得粘粘糊糊。
这根怪异的银棒被一只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大手操控着,前端的圆球轻轻地在江随的马眼处剐蹭摩擦,试探着慢慢深入——
在饲养员宣布要「试一试别的方法」后,江随就被人调了个个抱在怀里。
他的龟头被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油,阮尔熟练地揉捏爱抚让他的马眼很快绽开小口,圆球反复试探数次,在再次续加润滑剂后最终成功地挤进了江随的尿道口。
水豚无法控制地发抖,小穴连着腿根一起抽动。他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酸涨麻痛地感觉在他脑中炸开。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这种玩法,可是被绑着插还是第一次,细细的银棒试探着缓缓插进尿道深处,抵住前列腺慢慢地摩擦,没几下江随就控制不住地要去握阮尔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这种玩法太刺激了,他实在是遭不住。
可惜水豚势孤力寡,反抗不成倒是被人掐着腰操了个痛快,前后两处一同刺激前列腺让江随叫都叫不出来,他想支起来身子想逃跑,却被人按在床上贴着屁股抵着前列腺操。
阮尔一手握着尿道棒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厚实丰满的臀肉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被人把玩,他用手掌抓握揉捏。
甚至轻轻地抽打,江随被人刺激得浑身发抖下身发麻,阴茎抽动却被尿道棒堵着射不出什么东西,低端两个被麻绳捆绑的圆球简直涨得要爆炸。
银棒在他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里一下下摩擦,火辣辣的近似疼痛的快感让他哭着哼哼出自己都辨认不清的字符,生殖腔一次又一次抽搐着潮吹,可前端还被细绳和银棒死死地锁住,江随在摇摆的巨大快感中呜咽出声,终于拼凑出一句能被人理解的求饶:
“阮,阮尔……不行了……呜呜,我要死掉了……”
可禽兽依旧是禽兽,阮尔附身亲亲他的鼻尖,温温柔柔地开口:
“可以的,江随乖,不会死掉的。”
于是江随呜咽着感受Alpha在他身体里又一次成结,大量的精液撑开他狭小的生殖腔,悉数灌入藏在尽头的隐秘子宫,迷蒙里似乎又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
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阴茎里的银棒就再一次发难,将他拖入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结的高潮里中。
作者有话说:
感觉还是加写个预警比较好,没关系哦朋友们,不用担心不会勒坏的!
第四十三章 饲养员先生与神明
下雨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落在黄叶上的雨滴迸溅在浮着一层暖雾的玻璃上,屋内,暖黄色的照灯被人拧开,橡胶手套被搭在水槽旁边的不锈钢架上沥水,煤气灶上放着一尊瓷白底梅花样图案的小砂锅,缕缕香气顺着砂锅盖上的透气孔蔓延到这间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气流浮动向上。
随着人开门的动作,香气弥漫到主卧,床上的水豚在睡梦里吸吸鼻子,闻到了自己已经想吃很久的,炖排骨的味道。
啊,对了,冰箱里还有排骨呢。
雨天阴暗,屋内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阮尔借着光看江随,也不知道这只水豚梦里究竟梦到了什么好东西,脸颊一动一动正嚼得欢。
饲养员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江随脸上被自己养出的软肉。
怎么办,阮尔想,怎么这么傻。
要是被人偷走就遭了。
睡梦中的江随动了动,红润的简直要破皮了的乳尖便从棉被里露了出来,他的胸口直至下腹还留着大片的吻痕,脖颈处更是不堪,Alpha的牙印一个叠着一个落在他退化的腺体处,简直是要把那一小块肉咬下来。
发了情的Alpha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抱着他亲,抱着他操,射不出精来就逼着人尿,大量的精液让江随的小腹鼓起一个圆弧,生殖腔因为被操了太多次,原本隐秘的肉环口也已经合不上。
到了最后几次江随连尿都没有了,只会抽动着无法勃起的阴茎干性高潮,他趴在阮尔身上小声哭,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可屁股却像是开了闸,潮吹的淫水和Alpha成结灌入的大量精液顺着腿根的嫩肉往下淌,阮尔亲他的耳朵,一边哄他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的鬼话,一边把自己再次胀大的驴东西塞回江随的肉屁股里。
他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摸他被自己精液填满、灌大的小腹,看他因为自己恶意的下压揉按而流出眼泪,蹬腿想逃又逃不掉的可怜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折磨他,爱他,想要永远保护他,更想要一口吞掉他。
要如何才能度过那些坎坷与磨难,到往金色的永远?
江随真的太累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榨干汁水的夏果,所有的汗液、精液、尿液似乎都已经流尽了,可阮尔的发情期似乎依旧看不见结束的迹象。
他抓着江随的手往自己湿淋淋的鸡巴上摸,用龟头的棱角磨他指缝间柔软的嫩肉,让他虚虚地握着手滑动着磨蹭自己阴茎上爆开的青筋,教他如何刺激沟壑处敏感的嫩肉,江随羞耻得恨不得干脆晕过去了好,可敏感的身体却随着Alpha的动作一同震颤,早已咽不下的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凑热闹。
可被惯坏了的饲养员又怎么能如此轻易满足?他从被窝里掏出江随的脚,用胀起的龟头磨蹭他敏感的脚心,将性器分泌出的黏液沾满他脚趾间的每一处缝隙,让他用足底碾着自己的阴囊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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