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小奶狗又A又软(84)
沈清通红着脸,手指微微颤抖着,搅弄着衣服外套的拉链,“不会……”
“我教你。”
季如风很有耐心,每个步骤,都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楚。滚烫的目光从他白色体恤领口处的锁骨,顺着那件印着英文字母的白T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他紧扣着的,黑色牛仔裤上。
目光微微一沉,低声道:“解开扣子,然后拉开拉链……”
那碗醒酒汤估计是兑水了,屁用都没有,平常脸皮薄的钻地缝的沈清,今天居然真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
然后伸出两只手去解扣子。
他的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冷白、有力、骨节匀称,让人轻而易举就能联想出主人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的手指,干净得一如他整个人。
白皙的手指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更显冷清,像是日常起床在简单地扣个扣子,丝毫让人想不到,它准备去做那等肮脏龌龊之事。
季如风紧紧盯着他的手指,看着它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慢慢露出白色的一角。
他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想要吞咽。
沈清抬眼看他,很乖道:“脱完了。”
是的,他是真的很听季如风的话,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季如风垂眸看着他露出的白色内*裤,突然有点进行不下去了,这才刚开始,他就觉得刺*激有些或于激烈,几乎让他窒息。
“把……”一开口,嗓子有些许沙哑,“内*裤拨开,里面露出来,然后用手握住它。”
沈清再次一一照做,脸上没什么表情,耳垂却已通红、熟透,引*诱着季如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可以开吃了。
脱衣服的是沈清,紧张得心脏炸裂的却是季如风,他看着沈清略显生疏的动作,就知道他做的不多。
估计都是带着罪恶感匆匆完成,比吃饭喝水还例行公事。
“可以用手慢慢摩擦,不要忘记抚*慰前端,就像我以前对你做的那样……慢慢来,不要急……把T恤拉起来,咬在嘴里,我要看的更清楚点,对,很好,舒服么……”
喝醉了的沈清,此时简直听话的不可思议,尽管已经羞耻得不行了,也还是按照季如风说的,一一完成。
他跨坐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在季如风言语挑逗之下,做着他曾无比厌恶的事情,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与痛苦。
神情烦躁而委屈,微闭着双眼,嘴微微张开,发出压抑的喘*息,此时就像是在索吻。
外套已经滑落到了手肘,露出一段白皙干净的胳膊,跟深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有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要落不落,就像是心口的羽毛,在隔靴搔痒,让人生出一种狠狠拽下的冲动。
他当着他最爱的人的面,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在璀璨夺目的灯光下,这仿佛是一张干净的画儿,被人骤然泼洒了红色的朱砂,脏污了原有的纯洁,却如此昳丽撩人,叫人欲罢不能。
季如风突然伸手握住,拇指缓缓上移,堵了个彻彻底底,被打断的沈清慌忙抬眼看他,面色绯红,咬着唇急喘:“你、你松开,松开我……”
季如风充耳不闻,几近贪婪痴迷地看着他的表情,用目光将他整个人狠狠描摹亵渎了一番,一边用左手堵着,一边用右手不停地在沈清赤*裸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几乎逼疯他。
他贴着他耳根吹气,滚烫的呼吸喷薄而出,笑问:“还觉得她漂亮么?”
这记仇得果然世所罕见。
“谁、你说谁?”
“你知道我说谁。”季如风死死堵着,另一只手拧上那一点殷*红,不要脸地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清被他折磨地难受,只好一味地迎合他,“你,你好看。”
“敷衍。”
说着,身上那只四处点火的手一路滑下,在他小腹处不停挑逗、撩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话,“我想扒光你的衣服,想脱下你的裤子,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床头,我想狠狠地操*你、淦你,想看你在我身下浪*叫,想看你被我淦到失神、淦到痛哭、淦到发疯,想看你一边被我淦一边说你喜欢……说啊,愿不愿给我淦?”
这记仇的家伙怕是把凌皓那段话录下来反复听了无数遍,刻在脑子里了,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沈清痛苦地想要发疯,抓着那只阻挡了自己的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愿意、愿意给你淦……”
“说清楚,说清楚谁愿意给我淦,说清楚了……”季如风不依不饶,咬着他耳朵,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朵,刺*激得沈清脊椎发麻,“我就用这个地方,像亲吻你耳朵一样,去亲吻你的炙热,然后包裹住它,疼爱它。”
“我、我愿意给你,给你淦……”
季如风垂眸,看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失魂的人,那只空闲的手,鬼使神差就握了上去,轻轻抚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你在想谁?你想着谁高*潮?嗯?”
沈清咬牙没说话,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扒开那阻止自己享受欢愉的禁锢,几乎难受地呜咽出声。
“说啊,”季如风引诱着,怂恿着,撩拨着,“说出来,说你想着谁到达了高*潮,乖,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沈清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哭声道:“是你,是你,我想的是你……”
“说清楚,说完整。”季如风得寸进尺,下面那只手还在不停地折磨着他,“一字不漏地说清楚。”
他半睁着眼睛,凑过去讨好地亲他,喘息着说:“我想着你,想着你达到高*潮,我想的是你,如风,我想的都是你……”
一句湿软的“如风”,就能让他的理智奔溃、决堤。
季如风一把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禁锢着的那只手终于松开,握着怀里人的把柄,快速地抚*慰着,撸*动着,技巧性十足,给予他无限欢愉。
沈清在灭顶快*感与爱意中,痛苦地呻*吟喘息,被吻的几乎窒息,攀上云端的那一刻,他伸手抓住季如风的衣服,死死地、紧紧地绞在手心里。
情不自禁地挣脱他的吻,仰起头,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漂亮的喉结,他迷乱的神色被季如风尽收眼底。
深情一吻,落在那漂亮的喉结上。
温热的浓稠在他手心绽放,打湿了、弄脏了,他那只从来只在黑白琴键上弹奏一曲曲高雅旋律的手上。
那一瞬间,沈清生出一种心理,如果季如风是他的神明,他现在就是在渎神。
那只手,今夜弹奏出的不是优美高雅的钢琴曲,而是他肆无忌惮的靡靡之音。
最终,沈清筋疲力竭地瘫软在季如风怀里,枕着他的肩膀,眼睛半阖着,累的连眼皮都懒得动了。
季如风吻了吻他柔软的发丝,替他吻去眼角的泪水,柔软的唇瓣贴着泛红的眼尾,似乎在无声的安抚他。
他吻着他的眉眼、鼻梁、下颚,在那一段宛若白瓷般的脖颈上,偏执地留下一个个爱的印记,极尽缠绵与温柔。
沈清半睁开眼睛,清冷的眉眼被情*欲折磨得撩人起来,泛着迷离的水光,看着禁欲冷酷的一个人,此时露出了足以让人疯狂的神情。
他微微抬眼,然后又看到了让他自己疯狂的事情。
季如风微微抬起右手,修长洁白的手指尖,泛着淫*糜可耻的光泽,在灯光下,几乎灼烧了沈清的眼睛。
随即,他眼睁睁看着,季如风吻上了自己的指尖,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就像是七年前的电影节上,在舞台上亲吻自己的奖杯那样……神圣而虔诚。
沈清脸颊瞬间爆红,伸手去拉他,却晚了一步。
季如风将手指放进了嘴里,余光瞥见呆愣的沈清,完美的唇形,勾出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容:“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