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前任他弟的崽(36)
他才放下,戚长柏自然而然地接过去尝了一口,眯着眼说:“果然不错。”
一旁想要搭讪的人都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笑得十分暧昧。
调酒师做了个夸张的鬼脸,笑着给戚长柏调了一杯:“mist应该非常适合这位帅气的先生。”
加了水和柠檬的威士忌让戚长柏微微挑眉,这小哥在揶揄他的酸劲儿,他不介意地笑着去摸桑榆的手。
任羲正在和性感的美女搭话,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往吧台那边看,戚长柏一手拎着猫一手搂着桑榆正要走了。
任羲点点头,戚长柏带着一杯倒的桑榆往停车场走。
桑榆抱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白嫩的脸上酡红一片,显然醉的不轻。
戚长柏哭笑不得:“看着点路,上次不是去过酒吧吗,怎么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桑榆模模糊糊地摇头:“就、就一口……就喝了一口……我乖不乖?”
戚长柏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了句乖。车库那边的服务员看两人来了,机灵的去给戚长柏拉车门。
戚长柏才把猫放进去,就听见桑榆盯着自己的鞋嘟喃:“唔?鞋带开了……”说着就要弯腰去系。
服务员有眼力地想要帮忙,戚长柏给了他一个眼神,小伙子顿住没再敢动手。
戚长柏把桑榆扶正了自己蹲下去:“我给你绑,你站着别动。”他十指灵活地给桑榆系好,小心翼翼地把他送到座位上。
桑榆侧着头看他,迷迷叨叨地说:“你系的真好看。”
戚长柏逗他:“我是谁?”
桑榆抬了抬自己的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说:“你是戚长柏呀。”
“戚长柏是你的谁?为什么给你系鞋带?”
桑榆的眼睛睁得老圆,他呆呆地看了看腿上的糊糊,又看了看戚长柏:“我、我不能说……他要欺负我的。”
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戚长柏脸上的笑挡都挡不住,他轻声哄人:“乖乖,你偷偷跟我说,我不告诉他好不好?”
“那、那你给我保密。”桑榆竖起手指放在嘴上,鬼鬼祟祟地说,“戚长柏是……小狼狗……累、累坏我了……”
戚长柏一把邪火烧在胸口,偏偏那个撩他不自知的人醉得一塌糊涂,红着一张脸靠在座椅上,眼睛又湿又亮,说话慢腾腾的:“戚长柏、喜欢我……才给我系、鞋带……”
“那你喜欢戚长柏吗?”
桑榆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又从指缝里偷偷瞄着开车的人,见对方看他,索性把身子转向窗口,所有的动作都像慢着半拍,可爱得很。
车厢里静了半晌,戚长柏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桑榆在那边小声道:“喜欢的。”
到家的时候,戚长柏才注意到桑榆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把人抱进屋里,桑榆迷瞪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我给你洗澡,乖乖的。”戚长柏亲了亲他的脸蛋,利索地扒掉他的衬衫和裤子,脱胖次的时候,桑榆像炸毛的猫儿一样死死揪着不放,戚长柏给他逗乐了,伸手搔他的下巴,“穿着怎么洗澡啊?不给我脱给谁脱呢?”
桑榆怔怔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眨眨眼像是认出他一样,放下手发号施令道:“就你脱!你好好给我洗!”
戚长柏掐着他的下巴亲他带着酒气的嘴:“我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洗?”
相似的问题已经问过一次,但是戚长柏乐此不疲。
这回桑榆聪明了,他拍了拍戚长柏的脸,皱着鼻子说:“你是戚长柏,你喜欢给我洗澡……因为你是大流氓!你、你吃我的嘴……”
戚长柏今天又是小狼狗又是大流氓的,被他说的邪火难消,他给浴缸放满水,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跨进里头,托着桑榆红彤彤的脸蛋沉声道:“乖乖,今天什么时候叫老公什么时候放过你。”
第二天任羲的电话来了,桑榆困得睁不开眼,戚长柏轻轻拍他的背:“不用起了,我去找他,你好好休息。”
桑榆翻了个身嗯了一声。
戚长柏洗漱完给他调了一杯蜂蜜水放床头,他怕桑榆头疼。
任羲昨晚倒是潇洒得很,大早上起来生龙活虎,牛仔短裤长t恤,鞋帮往上能看到中二时候纹的纹身,他皮肤不白,头发剪的很短乍一看去又酷又青春的,谁能看得出这是x市圈子里风流不羁的小炮王。
任羲的初夜能追溯到好几年前,开了苞的男生特嘚瑟的抽着烟跟一帮哥们儿炫耀,最后被任献逮回去抽一顿自然不用多说,但这人喜欢到处约的习惯就没改过。
任家几个小辈里,就因为他有个哥,活得自在又潇洒,只要有分寸,大部分篓子任献都能给他补上,幸好任羲玩归玩,也知道什么碰不得,家里也没怎么约束他。
任羲上了车没看到桑榆,坏笑着吹了声口哨,眼神贱贱的,欠抽得很。
戚长柏可不在意他的调侃,他发车出去,任羲问他去哪儿,他淡淡的说:“带你逛逛博物馆,了解本地风土人情。”
任羲脸垮了:“不是吧老哥,您真带我逛京城呢!”
戚长柏笑了:“你手里不是有导航吗?去哪里说就行。”
任羲兴奋地搓了搓手:“那直接换我开呗。”
戚长柏睨了他一眼,找个地方停车,换去了副座。
任羲得偿所愿:“可惜我不在a市,不然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戚长柏正在看股票,闻言挑眉笑:“至于吗你,等结婚了送你一辆,随便挑。”
任羲也不是真的缺钱,他就是想要从他哥那里扒一辆:“都怪任献太抠了,把我逼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一样。”
戚长柏已经和任献通过电话,任献托他好好照顾自家小破孩。
两人兜了几圈,a市每到节假日游客就非常多,校区那边不觉得,一旦往外走,堵车堵得要死。
戚长柏给他指了小路开回去,眼看一点多了,桑榆没回他消息,肯定也没吃饭。
戚长柏顺道给他打包了吃的,带着任羲一回去,糊糊正在外头挠门,桑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任羲啧了一声:“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戚长柏心道昨晚也没做几次啊,出门时候还摸他脑袋了,也没发烧,他放下东西进屋,窗帘还没拉开,桑榆一团地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这么大声音都没弄醒他,戚长柏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就是纯睡觉。
他捏了捏桑榆的鼻子,桑榆睁眼看他,戚长柏揉他的脸:“都几点了,饿不饿?”
桑榆摸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多了,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跟酒精有关系,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往上翘起一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就回来了?任羲呢?”
“外头人太多了,不好玩,他又跟着回来了。”戚长柏起身给他找衣服,桑榆浑身都疼,软软地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你昨晚干嘛了,我都醉了你还弄我。”这种疲惫太熟悉,桑榆不满地控诉他,“你有没有良心。”
戚长柏拿着衣服过来给他脱睡衣,瞅见他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是发暗的红痕,肩头还有俩牙印,心里也有些自责:“这也不能怪我,你昨晚喊老公喊得太好听了,我忍不住。”
桑榆的记忆断片在酒吧里,昨晚的事一点不记得,他红着脸瞪戚长柏:“我没喊,你别瞎说!”
戚长柏利索地给他套上t恤,低头在他旁边说:“你不止喊我老公,你还说我是打桩机……原来我的能力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眼里,桑榆的耳尖肉眼可见地发红,他动手捂住戚长柏的嘴:“别说了!我没有!”
戚长柏也不说了,就在床头坐着笑,笑得桑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戚长柏这点子恶趣味从认识后就有了,可惜一开始的玩笑都挺正儿八经的,没想到越来越大耻度,桑榆的脸皮厚度一直赶不上他开车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