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岛屿(69)
让人考虑是把他做成冷吃兔好,还是尖椒兔肉好。
时屿刚才一直有意识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和挑逗他。
可看着omega这副面色绯红、任人揉捏的模样,信息素忽然也有点不受控制了。
它们争先恐后地逃逸出来,向瘫软的omega奔袭而去,叫嚣着要把他扒光然后吞吃干净。
时屿近乎凶狠地叼住他的腺体,吮咬那小小的玫红色凸起,它已经挺立起来,信息素一波一波地涌动出来,清甜浓郁,果香四溢,好像真的咬开了一颗饱满圆润的荔枝果实。
夏栖鲸坐在他怀里,抖得又像要哭。
时屿却忽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忘了,我不会标记,”他用嘴唇磨蹭他的脖颈,“你教我好不好?”
夏栖鲸已经箭在弦上,带着哭腔骂他:“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啊……哪有人标记也要人教的……”
“是,我是王八蛋,我脑筋有问题,”时屿吻他的腺体,“可是我真不会啊……你教教我嘛……”
夏栖鲸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却也无可奈何。
他难堪地指示他:
“先,像刚才一样舔上来,牙齿轻轻咬住腺体边缘。”
时屿听话地照做,真像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学生了。
“你用舌尖找,腺体中间有个小孔,稍微一抵就能感觉到了……找到之后要多用舌尖抵几下,打通了就好了,把信息素注入进去。和……”他咬了咬牙,道,“和进入生殖/腔时,是一样的步骤。”
第66章 事实婚姻依据
时屿的舌尖抵在腺体上,一小下一小下轻戳。
那里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海盐荔枝味道的信息素,随着omega脸色越来越红,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香甜。
终于,在大约三分钟之后,那狭小的缝隙被撑开了。
瞬间海啸般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夏栖鲸难耐地仰起头,呜咽出声。
时屿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信息素注了进去。
冰雪的气息涌入腺体,炙热和冰冷在一瞬间交融,把omega刺激得弓起腰背,抱住了沙发扶手。
这毕竟是在明亮宽敞的客厅,窗户和门帘都大开着,初秋的微风透过门帘卷进来,带来傍晚沁凉湿润的空气,不远处街道上的人声喧嚣,蜩螗羹沸,清晰地递到这家宅中来。
很容易让人有一种,在公众场合苟合的错觉。
尤其是想到时屿的外公、父母很可能都在这张沙发上坐过,以后也会有人在这张沙发上闲聊拉散,夏栖鲸腹部一阵一阵地痉挛。
为了不发出呜咽,他咬住了沙发上的米色棉麻布套,闭上了眼睛。
眼泪溢进沙发套里,就留下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深色斑点,像是纯色背景里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莲瓣纹样,诡谲而妖异。
直到信息素交融完毕,他才渐渐安静下来,趴伏在沙发扶手上。
可怜的颈后已经红成一片了。
时屿不停地啄吻他的后颈,安抚地抱紧他:“没事,没事了……”
声音却也透露着古怪。
略微沙哑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抱住他的姿势也不是全然的贴近,而是刻意拉开了些距离,似乎避免有些地方碰触到他。
夏栖鲸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时屿从不掩饰想亲近他的心思,但他并没有趁火打劫对他终身标记,也没有做别的,而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暂时标记。
时效短,但充分地给了他缓冲和反悔的机会。
真是……
夏栖鲸忽然开口道:“不难受么。”
“嗯?”
“我说,你这样儿,不难受么。”
时屿下意识往后藏了藏:“还行,你不用管我……”
夏栖鲸忍无可忍,翻身骑在他身上。
他让他靠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腿上,板着脸从上往下看他。
也许是刚刚还浸润在信息素中的缘故,夏栖鲸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面色红润,饱满充盈,有些果实成熟的气韵,好像刚刚被打开过,稍微一捏就能溢出汁水来。
时屿竟然有些慌,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手足无措的,也不敢去抱他了。
他怕自己又会失控。
失控,就会伤害夏栖鲸,就会把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搞砸。
可是omega并不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夏栖鲸毫无预兆地俯下身来,嘴唇贴住了他的。
微凉,柔软,咸咸的。
像一只剥了皮的柚子。
“这样,还难受吗。”他极细微地道。
时屿有些傻了,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
夏栖鲸见他没反应,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直起身,想要逃跑。
身体一抬,就被一把拽了回来。
“这会儿逃,晚了点吧,”他慢吞吞地在他耳边哼,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流氓,“既然要教就一并教了吧,小夏老师。”
A?pity?beyond?all?telling?Is?hid?in?the?heart?of?love:?The?folk?who?are?buying?and?selling,?The?cloudson?their?journey?above,?The?cold?wet?winds?ever?blowing,?And?the?shadowy?hazel?grove?Where?mouse-grey?waters?are?flowing,?Threaten?the?head?that?I?love.
第二天夏栖鲸醒来的时候,一瞬间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一个简约的欧式吊灯,并不是他房间里的小熊图案的顶灯。
大脑混乱起来。
心想,他在宾馆?
四下里一看,床很大,床铺干干净净的。
然后视线落在书桌和书架上,看到了眼熟的平板电脑,才模模糊糊想起来,哦,是时屿的卧室。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到了脑海里,夏栖鲸僵住了。
门就在这时开了。
时屿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看见他醒了,有些意外:“没多睡一会儿?”
他擦着头发,过来坐在床边。
夏栖鲸下意识地想跑,屁股刚挪了一下,就被时屿按住了。
“不会要跟我说什么,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之类的废话吧,”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今天下不了床,你就试试看。”
“……我没有这么说。”
“那就好。”时屿看了他一会儿,凑上来吻他。
他的头发还是潮湿的,带着凉凉的水汽,微微低着头吻住他的嘴,有些霸道有些强势的样子。
夏栖鲸稀里糊涂地和他接吻,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云层中,四面都是云雾和水汽,看不清明月和星辰。
唯一灼热的就是时屿的吻,他将他从内而外包裹,明亮而寂静。
夏栖鲸半张着嘴巴,模样傻傻的,像个等待被舔舐的小猫。
时屿无奈道:“不用一直张着,不累么。”
“还不是你每次都把舌头全都塞进来……话说回来,你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吃醋了?”
“随口问问而已,不说算了。”夏栖鲸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
时屿大笑着把他压回床上:“好吧,我说,我跟电视上学的。小学的时候跟着我妈看狗血古装剧了,男女主角一吵架就接吻,一吵架就接吻,我妈一开始还捂我眼睛,后来就懒得捂了,说男女主可能上辈子是固体胶成精,不粘着嘴巴不会说话。”
夏栖鲸笑出了声。
他的笑有一部分刻意,是想转移掉时屿的注意力。
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大腿内侧磨红了。
他稍一挪动就感觉腿间火辣辣的,像浇了一层辣椒油,酥酥麻麻的刺痛,腰背也因为拖拽和反抗而骨骼酸痛。
不愿意被人瞧出不对劲来,于是装作若无其事,想要掀开被子下床。
时屿却毫无预兆地,弯腰把他抱起来了。
夏栖鲸快窘死了:“我没事……”
“嗯,皮都磨破了,这叫没事。”
“……你怎么知道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