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运捂着自己的脸,纵使被打成这样,他也不忘威胁顾宁:“你别得意,等回到中转站,你就等死吧!!”
瞿亡一脸愤愤的看着顾宁,他胳膊上都是树枝抽_出来的痕迹,又疼又麻,让他整个人都要发狂。
自然说出来的话语,不会那么好听。
“小白脸你等着,等回到中转站,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告诉主神你使用外挂?!!”
“我要让你死!!!”
瞿亡显然是气急了,呼吸急促的像是得了某种病,脸色拉的老长,一脸顾宁欠了他几百万的铁青表情。
顾宁没有说话,他轻抬手腕,地上上的树枝再次飘起来,狠狠给了李运和瞿亡一下,俩人脸上顿时浮现出血痕和红肿。
顾宁冷冷看着二人,无声胜有声。
李运不甘心的瞪着顾宁,又是一番输出:“不就靠着外挂吗?!你等着吧,等回了中转站,我一定向主神告发你!”
他贪婪的看着明执:“如果你把灵猫给我,我可以考虑不去告发你。”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瞿亡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气的不行,但是他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敢暗地里瞪着顾宁。
顾宁冷笑,这俩人的脸皮,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恐怕在他们脸上都划拉不出来白印子。
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显然他们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顾宁在俩人面前,轻抬手腕,下一秒,李运和瞿亡就忙抱头四处逃窜,模样可笑又狼狈。
“行了。”
娜娅开口说:“瞿亡你丢不丢人啊,人家这是有真本事的,什么外挂不外挂的,你也就只看到了这一点!”
“还有你李运,”娜娅慵懒地说:“你也别整天盯着人家的灵猫看。”
“我们现在所在的副本,可是惩罚副本,如果你们想任务失败,那就随你们喽。”
娜娅摆弄着鲜红的指甲,目光有意无意往顾宁那边看。
刚才她清楚的看到,自顾宁身前冒出来的绿色光芒。
那里面蕴含着无穷尽的生命力,娜娅很清楚。
同时她也明白,顾宁绝非她之前的猎物一样无能,相反,顾宁的实力并不低。
娜娅舔了舔唇角,鲜红指甲有一瞬间变为锋利抓钩,不过也只是一瞬。
强大的猎物,捕获起来,才有成就感,不是吗?
娜娅扫了眼顾宁,头也不回的拉着瞿亡离开。
暂时猎不到顾宁,那就拿这个傻大个来打发牙祭好了。
反正她也——饿了。
这场交锋,李运和瞿亡不仅没有得到好处,反而还被顾宁好一顿收拾。
那树枝和树叶看着不厉害,但是只有打到身上,他们才知道,原来一片小小的树叶,划破皮肤也是十分疼痛难忍的。
李运狠狠瞪了顾宁一眼,捂着被抽肿的脸,一瘸一拐的离开。
顾宁看着他们离开,并没有阻拦。
他已经收拾过李运和瞿亡,别看就这几下子,可能他们这个副本,就得带着这身伤痕来完成任务了。
顾宁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不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但也不惧怕别人来找他麻烦。
换句话说,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但明执却有着不满。
它趁顾宁不注意,悄悄往李运和瞿亡身上,放了一点东西。
明执微你眼眸,笑的不怀好意。
——祝他们今夜“好梦”。”
——欺负了他的小玫瑰,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宁抱着明执要离开,身后的李鹊,却在此时突然出声。
她声音苍老嘶哑的,不像她这个年龄的人。
李鹊问顾宁:“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他们辱_骂你,我不认为这是可以忍受的?”
仔细看,李鹊眼中冒出了诡异的颜色,那颜色仿佛会流动,让人看了就会忍不住沦陷进去。
顾宁没有搭理李鹊,在顾宁看来,李鹊本人,跟疯子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疯子会大喊大叫,而李鹊不会。
但李鹊却追着顾宁问:“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他们都这么骂你了,你就这么忍着?你还是个男人吗?!”
不待顾宁回答,明执就忍不住发毛了:“我老婆是不是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再多说一句,我就收了你!”
明执说完,李鹊愣了愣,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明执看,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
“居然还真的是灵猫,可惜了,跟随这么窝囊的主人,我猜你一定也很愤怒吧?”
“灵猫。你是不是很愤怒?对,看着我的眼睛,来……”
李鹊话没说完,就被明执一脚给踹飞出去。
明执稳稳落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冲李鹊吼:“你居然敢诱惑我老婆?!”
“看我不吃了……”
明执被顾宁抱起来时,还在张牙舞爪。
顾宁轻抚明执脑袋,瞥了眼李鹊,就抱着明执往村长家走,边走边说:“明小猫,不可以乱吃脏东西。”
明小猫:喵喵喵?
谁是小猫猫啊?!他明明是大猫猫!
李鹊倒在地上,目光痴痴的看着顾宁远去的身影,眼中雾色更明显了。
过了一会儿,她低低笑出了声。
“纯灵之体居然被我碰上了,真是走运……”
路过的村民见状,纷纷离远了这,怕被传染上疯病。
顾宁抱着明执回到村长家时,村长家门没锁,路过前院,顾宁看见有几个年轻村民正在往村长家搬东西。
刻意放缓了脚步,顾宁听见两个村民在低声交谈。
“不知道村长他们今晚要喝到几点呢。”
“什么叫喝到几点?村长和长辈们是有要事要讨论!”
“哎,讨论什么讨论啊,要我说把村里的规矩改一改才是最重要的事!村里的规矩陈旧又磨人,我天天得回去伺候家里那个老不死的,都活了一百二十多年了还不死,真想跟王八活一样长啊?!”
“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我怕他们不成?”
“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大不了今年的长生肉不给他们吃就是了。”
“本来就不应该给他们!一个个腆着老脸,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被人听到……”
“为什么不说?你看别的村子,哪有像咱们村这样的死规矩?我媳妇马上就快要生了,还要天天伺候老家伙吃喝,我媳妇这可是头胎,万一出了意外,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别担心,祭司哪里有帮助怀孕的药,万一保不住,你去向祭司讨要一份,百分百保证你媳妇可以顺利怀上孩子。”
“哎,我等下去问祭司讨一份吧,咱村可真是邪门,每家每户的头胎十有八九都保不住,要不是林岸孩子没保住,他们家也不会闹成这样。”
“谁说不是呢,林岸这件事做的,是过了,怎么能为了媳妇孩子去杀亲爹呢,林岸实在是太……”
往村长家搬运东西的村民,搬完东西后就离开了。而他们说的话,都原封不动的传进了顾宁耳朵里。
顾宁眉头紧蹙,这两个村民谈论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让人不舒服呢?
再一联合林岸说的话,无形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惧来。
什么叫头胎孩子十有八九保不住?
什么叫祭司还有可以让人百分百怀孕的药物?
村民的话,让顾宁有些不寒而栗。
他抬眼看着这座风俗有些陈旧的村落,只觉得浑身冒着凉意。
山神村的房屋低矮,如果个子高一些,站直了一伸手就能碰到房梁。
不仅房屋低矮,他们的房子只有一层,一家人挤在瓦房中。
房屋露出的墙壁上,赫然画着一幅幅诡异的图像。
图像颜色暗红,不知道是画师技艺不佳还是故意画就的,整个图像繁琐中带着粗糙,线条极其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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