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悯没有,他懦弱,他不敢面对王贝的真面目。
过往一切美好回忆,都在此刻,在看到王贝伤口的那一刻,尽数覆灭。
建立在欺骗上的爱情,又怎么可能会有未来和真心呢。
顾宁走到王贝面前,问道:“为什么带人来砸门。”
王贝冷笑一声,她仰头看着顾宁,眼中情绪复杂,她咬牙切齿的说:“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人了。”
她愤恨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为你打点好一切,在副本里被人宠爱,在外面受人尊敬,呵呵,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呢。”
“所以呢?”顾宁反问王贝:“我凭自己的实力得到的尊敬,凭本事找到的爱人,我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在你嘴里,我就跟抢了人东西小偷似的。”
王贝愤愤看着顾宁,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愤恨,她说:“呵,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要是我拥有你这样的相貌,一定活的比你还好!”
“相貌是父母给的,顾宁说:“不过像你这样的怪物,恐怕不能体会这一点。”
王贝闻言,慌了神:“什,什怪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带着村民来砸门。”
顾宁掌心翻涌着一层绿色光团,王贝看着那光团,浑身发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我说……”王贝害怕的往后退,因为动作,她胸腔内的破碎内脏,掉了出来,落到地上后,迅速变黑、腐臭。
张悯连看王贝一眼都不敢,王贝见状,彻底死心了。
她对顾宁说:“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的照片。”
顾宁闻言,愣住了。
明执目光瞬间阴沉,如毒蛇般落在王贝身上。
王贝被明执看的脊背冒凉气,她顾不得自己狼狈,飞快地说:“我在一个人那里,看到了你的照片。”
“什么人?”顾宁沉声问。
王贝努力回想过后,说道:“在一场聚会当中,那时候我喝了酒,记得不太清楚,拿着照片的是个强壮的男人,他说照片中的人是他的仇人,让在场的人在副本里留意一下,见到这人就杀,如果能带着头颅回来,他可以向郁哥求个恩典,破格让他们加入郁哥的小团队。”
顾宁问:“郁哥是谁?”
王贝听到顾宁的话,诧异的反问:“你不知道郁哥是谁?”
顾宁摇了摇头,他说:“我为什么要知道郁哥是谁?”
王贝诧异的打量着顾宁几眼,才解释道:“郁哥是第一批进入游戏的玩家,他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的他的实力。”
“但是和他一起进过副本的玩家都说,郁哥很可怕。不过我没有和郁哥一起进过副本,所以不太明白他的实力到底如何。”
“那个聚会,有很多厉害的玩家,他们都想加入郁哥的小团队。”
“郁哥很厉害,加入他的团队后,就不用愁如何在副本内存活下来,郁哥对待身边人一向很好,他身边的人都是从最开始和他一起的玩家,非常难进。”
“那个男人拿进郁哥团队作为报仇,来悬赏你的脑袋。”
王贝见顾宁一脸迷茫,她好奇的问:“你真的没有得罪过人吗?”
顾宁说:“我才玩游戏不久,根本没有碰见过你说的这号人。”
“我就知道这么多,”王贝说:“悬赏你脑袋的报酬太过诱人,连我都忍不住心动了,恐怕你之后的副本路,会非常不好走啊。”
王贝话里的幸灾乐祸,听的顾宁眉尖微皱,不等他开口,明执就一掌把王贝打飞出去一米远。
冷声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王贝被打飞出去,又吐了一口血。
这次不止内脏破碎,她的身体也要被破碎了。
王贝出手对付顾宁前,就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只是——
她目光看向张悯,张悯依旧躲着她,王贝冷笑一声,心灰意冷,选择了自_爆。
不过她的自_爆,根本没有被明执放在眼里。
炸的成肉渣的王贝。被防护罩弹飞,困了一地的肉渣。
张悯看到这一幕,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口刺疼了一下。
明执收起防护罩,带着顾宁回到房子里,张悯一脸失魂落魄的看着一地的肉渣,抱头蹲下,没多久,一声压抑的哽咽溢出喉咙。
房门破了,院子里还倒了一地的昏迷的村民,顾宁觉得脑袋有些大。
没有多久,村长就带着人过来了。
正在忙碌的村长他们听到了一声巨响,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快跑来。
一路上村长都脸色都很难看,请来的客人如果出了意外,那可就糟了。
等赶到给顾宁准备的房屋前,村民们看到这个的碎肉渣,都有些心疼。
谁这么浪费啊,居然把肉扔在地上了,真是暴殄天物!
有村民想去捡,被村长呵斥。
“捡什么捡,没看到肉都黑了吗?吃了生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想捡的村民讪讪收回手,尴尬的冲村长笑了笑:“我没想捡,就是看看。”
村长冷笑一声,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
大步走进屋里,村长被院子里昏迷一地的村民吓了一跳,然后他又看到了被砸破的门,额角青筋直跳。
这时顾宁从屋里出来,见到村长后,他简言意骇的和村长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除了王贝外,顾宁都和村长说了。
“今天早上他们拿着东西过来砸门,门被他们砸破后,他们拿着东西进来,二话没说就昏了过去,至于那一声巨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谁在放炮吧?”
村长闻言,气的不行。他直接对着地上昏迷的村民,一个巴掌拍在脑袋上,没过几分钟,昏迷的村民们就慢悠悠醒了过来。
他们看到怒气冲冲的村长,还有些不解,有村民还捂着被打疼的地方,问村长为什么打他们。
村长冷笑:“看看你们做的好事,不打你们我打谁?!”
“这房子跟你们有仇吗?一大早就拿着东西过来砸门,你们是吃了豹子胆吗?!”
村民们看着手上拿着的农作工具,都有些懵逼,再一看被砸破的房门,他们就更加迷茫了。
“这是我们干的?不能吧?村长你确定吗?”
“不然还能是我?”村长怒不可遏的说:“你们可真会给我找事!”
“还不快点去向客人道歉,然后把门给我修好!”
村民们闻言,纷纷站起来,向顾宁道歉。
顾宁说没关系,他们愧疚不已的去修门,准备等下拿些东西给顾宁,以补偿他们对顾宁造成的心理伤害。
村长又安慰了顾宁一番,见顾宁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才松了一口气。
门被村民们卸下来了,又从一户人家的家里拿来合适的门板装上。
门卫装好后,村民们又回到家里拿来平时舍不得吃的零嘴和肉类,送来给顾宁赔罪。
顾宁没有要他们东西,见村民们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他低叹一声说:“我想酿制一些杏桃酒给我四姑婆做祭品,我四姑婆以前也是白村人。”
村民们闻言,当即拍胸脯保证一定给顾宁摘最好看的桃子和杏子。
为此,他们还差点打起来,就为了争论谁家的桃脆甜,谁家的杏绵软。
村长见状,捂着脸叹息。
一群没脑子的家伙儿,把他的脸都快丢干净了。
村长好不容易打发村民们离开,等村民们都离开后,村长欲言又止的看着顾宁。
顾宁说:“村长有话不妨直说。”
村长说:“顾宁,我知道你是大学生,学问高。”
他语气带着期盼的说:“你说,人死了,还能复生吗?”
顾宁沉默几秒。
说:“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顾宁说:“如果你认为他死了,那他就是死了,如果你认为他活着,那他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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