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穿越前能在版本初就造出橙武纯属狗屎运,不然也不会瞬间点炸公屏。
穿越这么久,应容许再也不是看到橙字都只会换算能卖多少生活费的奸商了。
回不去了,全都回不去了。
他现在看到橙装,就像饿了半个月的狼看到了肉,像陆小凤看到了好酒,像颜狗皇帝看到了绝世大美人。
摸一下都是赚到啊!
他的目光灼热到能把轮椅烧出一个洞来,无情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
“就摸一下,就一下。”应容许双手合十拜了拜,那个虔诚劲儿,石观音的石像能气裂开,“无情大捕头,大师兄,看在我风里来雨里去帮你们六扇门无偿干活的份儿上——!”
听见动静出来查探情况的姚老大推开阿信,随手端了一杯水走向一身肃杀之气的一点红,带着点打探的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点红连个眼神都不给。
那话左耳进右耳出,都没在脑瓜子里留下一点痕迹,他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两步,就是怕应容许见两人站的太近,好不容易回暖的心情更加不适。
姚墨也不介意,又回屋拿了一盘果盘出来:“来点?”
一点红只觉得他吵闹。
那边头,应容许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无情只好为难地应道:“我这轮椅多机关,公子还需小心些……”
“诶诶,好。”应容许小心翼翼,以整理文物的态度一爪子摸上去,“手感真好……”
无情:“……”
三师弟到底交了个什么朋友……啊,以他的性格来说,确实会很聊得来吧。——无情再次静静想道。
第61章 有的王造反是脏水
橙武橙装放游戏里是可交易的装备, 放现实里相当什么?
四舍五入相当于把重武器拉过来了啊!
世界上可能没几个人能拒绝摸重武器摸到爽的诱惑。
什么?摸一下?
这话和某些男人在床上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区别吗?两嘴一张就是放屁。
应容许一直撸轮椅撸到一点红都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他拎回来。
无情如释重负,转着轮椅离他远了四五米, 眼角瞄了好几下快秃噜皮的扶手。
“我再摸一把,就一把——!”应容许撕心裂肺。
“先办正事。”一点红小声劝, “办完再说。”
应容许道:“可办完师兄不就要走了么……”
“你想办法留他一夜。”一点红耐心道,“我给你偷。”
无情:“…………”
“那倒也不至于。”应容许缩回爪子, 清了清嗓, 总算从类人奇行种回归人类正常生态,扭头道:“无情大捕头,知道吧?这位绝对够分量……你们吃的挺开心啊?!”
姚老大见没人理会自己, 便把吃的递了阿信, 此时听了应容许的话,一耸肩:“食之有味,自然人人都想一尝, 小少爷要不要来点?”
意味深长的话, 让应容许脸色一冷, 暗自运气几轮。
这人没几天好活了, 和他生什么气。
阿信被姚老大瞥一眼, 一面向应容许笑一面从盘上捻了一块白玉糕点来:“小少爷一口不尝, 到时会错过许多美味呢。”
“呵。”应容许冷笑一声, 并不作回应。
吃?
希望你一会能吃的高兴。
姚墨打量无情两眼,视线触及那双腿时, 流露一丝讽刺:“大捕头, 久仰。还请进屋一叙。”
装得人模狗样, 可见他也不是没受到对方身份的影响。
应容许嗤笑一声,他没兴趣留下来旁听些不该他这个身份听的朝堂秘事, 和无情打了声招呼:“那我们就先不打扰师兄,小红,咱们走。”
“好了,碍眼的闲杂人等总算走了。”姚老大摊手一笑,对上无情审视的目光,“别那么看着我……好久不见啊盛捕头,风姿不减当年——您不会忘了我吧?我爹还是您给捕回去的呢。”
无情不答,径直开口道,“没想到,姚公子会在这里,干上这等见不得光的行当。”
见不得光?姚老大抚掌笑起来,前仰后合,嚣张至极。
“是了,是了,的确见不得光。”姚老大有心就他的腿伤讥讽两句,话到临头,还是转了个弯儿,“我爹刚入狱就横死其中,想必盛捕头也曾追查过,到最后被迫不了了之了吧?”
不行,不行,得罪了无情,他怎么留命?
无情默了默,道:“嗯。”
那段时间正是小皇帝根基不够稳,蔡京及其党羽在朝中搅动风云作妖作得最厉害的时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往外炸,无情轮椅都快跑冒火星子了,朝中各方极限拉扯,恨不能让整个六扇门,尤其是诸葛神侯的四个徒弟过载爆炸就地累死,也留不出更多时间让他去调查。
现如今小皇帝根基稳固下来,蔡京在朝中动作也逐步转为正常的制衡,无情才算抽出空来,打算把手头的案子查完,用空闲时间去翻一翻一些当初让他印象深刻的案件,其中就有这一例。
“不瞒盛捕头,此事——是南王所为。”姚老大一改面对应容许时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卖惨道:“南王探到我爹机缘巧合下发现一些私秘,为杀人灭口便故意栽赃陷害,我为保命被迫远走,以至于沦落为一个臭卖药的。”
他刻意避重就轻:“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藏入其中。反而能更好地掩藏自己行踪。”
无情却没被他骗住,一针见血:“你可知这药是无解的毒?”
姚老大内心悚然一惊,这无情不愧是四大名捕之首,洞察之力一绝,不仅没被骗,反而抓到重点。
“这——实话实说,药是否无解,我的确不知。”
无情心中顿时有了定夺,表面上不置可否,问道:“南王干了什么?”
“南王藏了一个人。”姚老大不紧不慢道,“那个人从不敢光明正大出门,因为他的脸太特殊了……可少年人嘛,到了年岁憋不住,偷偷跑出去玩就再正常不过了,我是这样,那个人也是这样,而不巧,我们偏偏选了差不多的时间,跑到了同一个地方,叫我撞上了他。”
姚老大语气轻佻,每个尾调都像是在挑动人的神经:“他长了一张让你我过目不忘的脸,一张……合该穿上黄色衣袍的脸。”
无情手掌一紧,扣住扶手。
他内心掀起惊天骇浪,面上依旧八风不动:“哦?”
无情不禁升起怀疑,据他所知,这位姚公子可从来没有进京面圣过。
“当然确定了。”姚老大一口咬定:“四年前我在京城见过两个人抓着纸鸢去爬树掏鸟蛋,其中一个就长这样,而另一个管他叫——小陛下。虽然只是口型,但不巧,被我看个正着。”
四年前,纸鸢爬树掏鸟蛋……无情太阳穴一跳,那不就是司空摘星偷跟蔡京干架干到压力爆炸的皇帝出宫的时候么?!
想到前段时间再次跟着某只猴离宫出走的小皇帝,无情不着痕迹吸了口气,道:“……好,你跟着我走吧。”
南王膝下仅有一子,和小皇帝的年岁差不多大,但可从未有人听说过对方和小皇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被藏了这么多年,说这位曾经跟先皇争夺过皇位、失败后立马缩在领土无缝衔接化为纨绔子弟的没有包藏祸心,谁信?
但是凭借一样的相貌就想要借题发挥的话……应该不会吧,听上去就很蠢啊。
不管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性,他们就还是要报以严肃态度去认真调查的。
想到手头的事情,再加上南王疑似想要造反……无情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人手不够啊!
好在蔡京那边消停多了——他们正忙着和新得皇帝青眼、被点明除去贱籍批准入仕的朝堂新贵顾惜朝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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