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已经被褫夺的封号,连正殿都不能再居住了。”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追究是谁的责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想更好的办法解决。”
“你看看我这个孙子,不说相貌堂堂但也算得上容貌清俊,他还考中了秀才,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他对万华县主很是仰慕……”
候晓明话还没有说完,贾赦便听不下去掀了桌。
合着候晓明约他过来,是想让候志学娶贾迎春。这是得了多久的脑血栓,才能想出这种畜生都想不出的主意。
候晓明和陈翼都没有料到贾赦会掀桌,被溅到满身都是油污,还有一些汁水溅到了他们脸上。
陈翼气到胡子颤抖,候晓明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赦国公,我好好跟你谈事情,你这是何意?”
“贾迎春虽是圣上亲封的万华县主,但她先与陈虎不清不楚,又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四皇子救起。我让我孙子娶她为正妻,已经给足了你荣国府的脸面。”
贾赦心里本就一直憋着火,候晓明的话就像是掉落油井里的火柴,贾赦整个人一下就炸了。
贾赦阴沉着走到候晓明面前,突然给了候晓明一脚。
候晓明没料到贾赦会亲自动手,加上年老反应速度慢,一时没有躲开,被贾赦踢了个正着。
贾赦撸起袖子还想打人,被张飞白拉住了。
贾赦瞪着张飞白,声音很大吼道:“你拉我做什么,没看见他们欠揍吗。”
张飞白手上用力把贾赦拉了回来,笑眯眯说道:“你根本不会打人,打人这种事还是要让专业的人来做。”
话音刚落,张飞白上前一脚踩断了候晓明的小腿,然后装作很惊讶退后了半步,“哟,这是国公爷的腿啊,我还以为踩到了什么脏东西。”
贾赦听着候晓明痛苦的嚎叫声,突然就没有那么气了,还笑出了声。
张飞白这阴阳怪气的功夫是可以的,解气。
候志学脸上表情无比震惊,扑到候晓明身边,怒瞪着贾赦和张飞白。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去告御状。”
“贾迎春残花败柳之身,我愿意娶她,你们就该偷着乐。居然还动手打我爷爷,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飞白闻言看了贾赦一眼,知道候志学完了。
贾赦被气笑了,残花败柳这四个字让他心里生出了杀意,缓缓坐下后对张飞白说道:“既然他这么不会说话,要舌头也没什么用。”
“把他的舌头给割了吧。”
张飞白挑了挑眉走到候志学面前,一脚将候志学踢翻踩在脚下,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抽出了长剑。
一道剑光闪过,候志学惨叫一声捂着满嘴流血的嘴在地上打滚。
候晓明瞪着贾赦的眼睛都快突出来,贾赦见状冷笑了一声。
“我未曾找你们候家算账,你们候家倒恶心到老子头上了。候志学是个什么畜生玩意,他也配娶我的迎春。”
“我的迎春与你女儿无怨无仇,你女儿怨恨自己被降为嫔位,大可去找圣上算账。欺负无辜女子发泄怒气,你们候家真是好教养,不怪能教出候志学这样品种的畜生。”
一旁陈虎被吓破了胆,只觉被接好的腿又在隐隐作痛。
陈虎眼神恳求望着陈翼摇头,他死也不要娶贾迎春,贾赦真的是太恐怖了。
候晓明疼得满头冒出了冷汗,一旁候志学已经痛晕过去。
外面下人听见屋里动静一涌而入,一楼戏台上的戏也停了。
候府的护院看见自家老爷和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纷纷举起兵器朝张飞白砍去。
张飞白眼神一冷,欲将冲在最前面的人分成几块。
贾赦见状对张飞白说道:“别杀人。”
担心张飞白控制不住已经使出的剑,用灵力裹了一片外面的花瓣,对准张飞的软剑撞去。
花瓣撞击到软剑身上时,一股巨力从剑身涌向他的手臂和身体,让他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三步。
张飞白握剑的手轻轻颤抖,犹豫半秒后将软剑收了起来,将候府那些护院一个一个踢出房门。
张飞白不动声色观察四周,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暗器高手在哪里。
刚刚那一片花瓣,足够在一瞬间杀他好几回。
事情发生太迅速,注意到张飞白异样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个暗卫。
暗卫跟在贾赦身边够久,他们都知道贾赦身边有一个暗器高手,但他们一直没有见过人,便以为这个高人并不存在。
今天事实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发现不了那位暗器高手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们武功太低。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不敢相信一片普通的花瓣撞上张飞白的软剑,居然能逼得张飞白倒退三步,握剑的手还在发抖。
梅园一楼的人纷纷聚在一起往楼上打量,所有人都在小声讨论。
“这间包厢里好像坐着齐国公和修国公,这些被踢下来的护院都是修国公府的吧。”
“刚才赦国公不是也来了吗,可能是什么事情没谈扰,发生了矛盾。”
……
包厢里,贾赦视线又看向了陈翼,冷冷说道:“我很讨厌你算计的样子,我看你也不是个要脸的人,既然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了,那便让你真的没脸好了。”
“你不是喜欢操控舆论吗,让你也体验一下。”
贾赦眼带笑意看着张飞白,“劳累飞白兄了,把齐国公的衣服扒下来,将他丢到下面的戏台子上去。”
张飞白闻言也笑了起来,“这个主意好,反正他也不要脸,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说不定还要感谢你让他出风头呢。”
张飞白动作迅速将陈翼扒完了丢下去,还附赠了一个缩成王八样的陈虎。
陈翼和陈虎被羞辱至此,却连句狠话都不敢放。
刚才放狠话的候志学被割了舌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贾赦发疯的时候太可怕,陈翼打消了与贾家联姻的心思。他怕等不到陛下的庇护,陈家的小辈们先被贾赦折腾没了。
陈家的护院赶紧拿来衣服,将齐国公和陈虎裹了起来。
陈虎满是惊恐压低声音说道:“快走,赫国公发疯了,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陈翼年老丢了这么大的脸面,气到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下人抬着走。
楼上,贾赦走到候晓明的面前,微笑着踢了踢候晓明断掉的小腿。
候晓明忍到满头是冷汗,愣是没有吭出一声,咬牙道:“贾赦,你今天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看你如何跟圣上交代。”
贾赦闻言笑出了声,“交代,我为什么要交代,你自己吃饭坐不稳凳子摔下来摔断了腿,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飞白闻言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二楼朝外大喊。
“修国公吃饭没坐稳凳子摔断了腿,你们快去找大夫过来。”
贾赦又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候志学,“这个畜生玩意是你家的,他污蔑县主犯下了大罪,我割了他的舌头很合理吧。”
张飞白咳嗽了一声又继续喊:“候志学言语顶撞县主,赦国公罚他以后不能说话。赦国公就是仁慈,候志学侮辱县主可是杀头的罪,居然只罚他不能讲话。”
楼下还真有一些不明白状况的人在点头,觉得贾赦是真的仁慈。
直到贾赦带着张飞白离开,下人把满身是血的候志学抬出来,那些人才倒吸一口冷气。
不能再讲话指的是割舌头啊!
贾赦坐到马车上,脸一下子拉了老长,咬牙骂道:“这个侯晓明,看着就不是个好玩意。”
张飞白提醒贾赦,“你今天侮辱了两位国公,可想过后果。”
“候晓明掌管着天下近五成的纸张原材料市场,他若是给皇帝施压,皇帝也不得不低头。”
贾赦歪头问道:“纸张原材料是怎么回事,这天底下的竹子何时被候晓明垄断了?”
制作纸张性价比最高的原材料,不是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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