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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卦盘成精了(去防盗)(45)

作者:苏景闲 时间:2018-01-03 11:15:00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甜文 天之骄子

  最后,陆爻挫败地坐起来,低头看了看,随便穿了件玄戈放在旁边的衬衣,就进了卫生间,去找玄戈帮忙。
  他进去时,玄戈正在洗手,背上紧绷的肌肉表面还布着一层汗,尤为性感,陆爻直接就抱了上去,手扣在玄戈的腹肌上,贴得很紧。
  感觉到从后面贴上来的人,玄戈从镜子里看陆爻,“想了?”手伸到后面摸了摸陆爻的腰,声音带着笑意,“还拿的我的衣服穿?”
  “嗯。”陆爻在镜子里和玄戈对视了一眼,眼睛湿漉漉的,“帮帮我?”声音含着一点鼻音。
  玄戈没说话,直接转过身,从背后把陆爻抱在了怀里,一边亲着对方的鬓角,一边低声说话,显得有些急躁,“乖,这就帮你。”
  最后,陆爻又是被玄戈抱着放回床上。他四肢发软,但精神很亢奋,拽着玄戈的衣服不让人走。
  “我去给你做吃的。”玄戈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抱着,一边穿外套一边问,“想吃什么?”
  “山楂小排。”抱着衣服,陆爻眨了眨眼睛,手还从被子里钻出来,比了比,“十个山楂。”
  “刚刚不是喉咙痛?消肿了?”
  “不痛了。”陆爻说着,还张嘴给玄戈看,一本正经的。
  觉得他这动作太乖,玄戈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就去了厨房。
  下午四点过,门铃响了。
  陆爻正把玄戈的衣服叠成方块,垫在自己侧着的脸和床之间。听见动静,他往门口看了一眼,“是小壮。”
  “算出来的?”
  “嗯,”陆爻点头,语气有些得意,“之前堵车的时间我也算得非常准,我现在算卦命中率百分之百!”
  玄戈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薛绯衣。他换鞋子进到卧室,见了陆爻的模样,有些担心,“你怎么发烧了?吃药了吗?”
  “吃了,”陆爻垫了个枕头,靠着坐起来,“小壮你今天怎么忽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有事。”薛绯衣指了指手里的星盘,“是大清河有事情找你们。”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卧室里,表情沉静地站在薛绯衣旁边,眉目如画一般。他墨色的长发依然用天青色的发带束着,朝陆爻轻轻颔首,“初次见面。”
  陆爻确实是第一次见到清河器灵的模样,一时之间完全看得呆住了,正好,玄戈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直接就挡住了陆爻的视线,“看太久了。”
  听清楚玄戈说的什么,薛绯衣在后面笑起来,无声地朝着陆爻做口型,“十——秒——没——到。”
  把果盘放下,玄戈干脆就带清河去了客厅。
  清河没有绕弯,直接说明了来意,“昨天,我感觉到了离火浮明盘的气息。”他看着玄戈,“找到了吗?”
  “找到了。”玄戈没有隐瞒,“但是我缺失了记忆,我现在的记忆,还是从变成人的时候开始的。”
  清河点点头,想了想解释道,“和人类不同,器灵的记忆因为太过漫长,都保存在灵髓当中,而器灵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意调整自己的记忆状态。我在遇见薛绯衣之前,一直都只保留近十年的记忆。太多不重要的记忆,很耗心神。”
  偏头对上玄戈的视线,清河接着道,“而灵髓遗失,记忆也会一同消失。”他多说了几句,“陆家能困住你,自然有能够抽取你灵髓的手段,最好还是要尽快找回来。”
  玄戈点头,“我知道了。”
  往卧室门口走,玄戈就听见薛绯衣正在给陆爻讲才最新的八卦。
  “榕园不是塌了嘛,会长说确实是赵姝激发身上的刻纹时,力量直接引动了榕园下面的法阵,才会出现整栋楼都垮塌了的情况。”
  “龙婆婆不是说清理过?”
  薛绯衣摆摆手,“确实清理过,后面还会定期检查,但玄委会明显是内部混进了人。而且钟前辈不是确定他察觉到了空间隔绝的法阵吗,可是会长查了两遍,也没查出什么来,还在继续查。”
  陆爻想起自己之前看见的银色阵纹,觉得钟前辈应该是对的。
  “对了,知道我要来找你,龙婆婆还让我给你说,四天之后她请我们吃个饭,压压惊,钟前辈也去。”
  “那我一会儿给龙婆婆打个电话,说会去。”
  “行,”见陆爻嘴唇都干得起皮了,薛绯衣递了杯水过去,等陆爻接到手里,他忽然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说!”
  他表情十分丰富,眉飞色舞的,“昨天晚上,陆辅舶的公司连夜被税务部门的人查账,数字非常惊人,这次肯定要栽一个大跟斗。还有还有,今天上午,他公司旗下在做的工程,偷工减料和死了人的事情又被曝了出来,股价暴跌。而且据说陆辅舶在董事会上,直接都被气地住院了,哎呀哎呀,简直喜闻乐见!”
  陆爻也跟着笑起来,像是有感应一样,他看向站在门口的玄戈,就想起对方在车上说的,只是做了一点坏事。
  而见清河走进来,薛绯衣眼睛瞬间就亮了,“你们聊完了吗?”
  清河点头,“走吧,陪你去看电影。”
  “大清河你真是太好了爸——”察觉到清河看过来的目光,薛绯衣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把——把我的心送到你手里!”
  清河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嗯。”                        
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山楂排骨味道的心心~早安呀!么么么么~

  ☆、第六十二卦

  等清河转身往门口走,薛绯衣在后面憋着气, 连拍了好几下胸口, 觉得自己的绝地求生堪比教科书!
  于是他偏头看向陆爻,想简短地交流两句, 结果却发现玄戈正在喂陆爻吃水果, 脸上的表情——算了,还是别看了, 小陆爻根本就用不上这个技能。
  薛绯衣和清河走了之后,陆爻咽下嘴里的橘子,忽然朝着玄戈, 神神秘秘的, “你靠近一点, 我有话给你说。”
  “什么?”
  玄戈凑近, 没想到陆爻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眉眼弯弯的, “我说完了!”
  揉了揉陆爻的头发,“好好好,我听懂了。”他眼神温和, “怎么这么乖?”
  “一般乖。”陆爻又趴到玄戈身上,头靠着对方的肩膀说话,“陆辅舶公司出事情,就是你动的手脚吧?”
  “嗯,算是。”玄戈抱着蹭来蹭去的人,“我只是做了刻纹石, 让陆家运势不顺,是他们自身有很多问题,所以这么快就出事,我也没办法。”
  点了头,陆爻又就着玄戈的手吃水果,“那清河找你有什么事吗?”
  “嗯,清河作为苍木九星盘的器灵,出现灵智的时间比我早,他在之前感觉到了我和本体融合,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玄戈耐心地把苹果切成小块儿,喂给陆爻吃,继续说到,“我提到了记忆的事情,他说器灵的记忆都存储在灵髓当中,还可以自由调整记忆的长度,像清河,以前就只会保留十年的记忆。”他语气不疾不徐地,“我的灵髓应该是早被取走了,所以才会没有之前的记忆。”
  陆爻心里一跳,一不小心就咬到了玄戈的手指。
  “不要紧张。”玄戈捏了捏他的脸,“相信我,不着急。”说着,又喂了水果到陆爻嘴里,手指还轻轻碰了碰陆爻的舌头,显得有几分暧昧。
  “你说你可以自己调节记忆,”陆爻想起以前的卦盘,“所以以前的你才会和现在很不一样吗?”
  “以前的我?”玄戈凑上去含住他的舌尖亲了亲,接着又喂了橘子给陆爻,“以前的我,应该会很幼稚,或者非常成熟?”
  “你怎么知道?”
  “秘密。”玄戈没有说,他更加倾向于自己以前表现得很幼稚,因为能够想象,那时的陆爻被忽视被厌恶,所以自己应该会充当陆爻的玩伴的角色,会索取陆爻关注,让陆爻知道自己也是被需要的。
  想到这里,玄戈忽然就不是很想把灵髓找回来了。
  注意到玄戈的表情,陆爻从床上跪坐起来,手环在对方的脖子上,“灵髓要找回来才行。”他认真道,“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都是玄戈,但我分得清不同。”
  他忽然感觉心里酸酸涩涩的,在他童年最缺少陪伴、认可和接纳的时候,玄戈将这些一一都弥补了。
  把陆爻直接抱在大腿上,又拉了被子给他裹了一层,玄戈亲了亲陆爻左眼的眼皮,“怎么心里这么难过?” 
  “你真的可以感觉到我的情绪?”
  “真的。”玄戈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现在你生病,还不行,下次让你试试。”
  足足烧了两天,陆爻体温才恢复了正常。
  睡醒过来,看了床头留的纸条,玄戈出去买水果还没回来。陆爻给自己测了体温,发现确实没有烧了,瞬间就觉得手脚都有了力气,这才趿着拖鞋,开了衣柜找衣服。
  他有些不知道穿什么,最后干脆翻了件玄戈的纯黑色长外套出来,抱着就去了浴室。
  玄戈提着水果和菜回来时,就看见卧室的床上没人,浴室里开着取暖灯,没一会儿又传来了水声。他把东西整理之后放到冰箱里,又把水果洗了,注意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于是等玄戈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陆爻手上拿着白毛巾在擦头发,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松松垮垮得不合身,明显就不是他自己的。
  陆爻皮肤非常白,穿上纯黑色的衣服时,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对比。外套不够长,才到了大腿,玄戈的视线落在他露出来的皮肤上,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洗完了?冷吗?”
  “嗯,不冷,”陆爻自然地把手里的毛巾递给玄戈,让对方帮忙擦头发,“热水澡很舒服。”
  几下就把陆爻头发上的水擦干净,玄戈把毛巾放到一边,从后面把人抱着,“还有没有不舒服?”
  完全没有危机感,陆爻放松地往后靠在玄戈怀里,“没有,刚刚起床有些发软,现在也好了。”
  他刚说完,就感觉玄戈亲上了他的脖子,不是单纯的亲,又吸又咬的。
  才被热水冲了很久的皮肤很敏感,肯定都有红印子了。陆爻侧了侧脖子,“好痒啊。”说着就往旁边躲。
  玄戈直接拉了陆爻的手腕,把人压在了沙发上,腿固定着陆爻的,声音低哑,“小猫,我是不是很久没干你了?”
  陆爻耳朵有些发热,不过还是认真地想了想,“是。”说完,就听见玄戈的笑声,撩得耳朵发麻。
  亲了亲陆爻,玄戈又问,“那想我了吗?”
  “想……了。”糖粒被玄戈的手指重重地捻了几下,陆爻的声音都变了音调。
  “我也想你了。”玄戈站到沙发旁边,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人,俯下-身,用牙齿咬着黑色长外套的拉链,速度极慢地往下拉。随着拉链被拉开,纯黑色的衣服间,露出了陆爻雪白的皮肤,映衬之下,美得惊人。直接拉到了底,玄戈松开齿间咬着的拉链,看着陆爻,眸色极深,轻声问到,“小猫,里面什么都没穿?”
  陆爻轻轻“嗯”了一声,“忘记拿了。”
  他对上玄戈的眼神,又很快移开,总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对方弄得下不了床的错觉。
  深吸了一口气,但空气里都是陆爻身上的味道,玄戈干脆拿了根薄荷烟含在嘴里,闻着这股带着些清凉的味道,才把心里涌起的燥意给压下去了——他怕伤到陆爻。
  但陆爻不知道,他在沙发上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玄戈,直接跪在沙发上,臀-部翘起,弧度极为迷人,黑色的长外套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大腿根以上的地方。他回头看着嘴里咬着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自己的男人,浅浅地吸了口气,“我洗干净了,还做了润-滑和扩-张。”
  清理干净身体里面的东西,陆爻被放到床上,一根手指都懒得抬,有一种累到极致的疲倦。可能是之前睡得太多,他现在完全睡不着,干脆挪了挪,去挨着玄戈的衤果背,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很舒服。
  两人的皮肤紧贴着,体温相触的感觉十分舒适。玄戈伸手把陆爻整个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慢慢地摸着他的背还有腰-臀,时不时揉-捏几下。陆爻就像猫儿一样趴着,半眯着眼,明显十分享受。
  觉得舒服了,但继续下去可能要出事,陆爻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坐起来,“我想算算灵髓的情况,”说着,他勾了玄戈的手指,“说起来,我觉得灵髓应该是被背后那个人拿走了。而且陆明德把灵髓取出来,不一定知道灵髓的作用。”
  开了个头,陆爻抱着玄戈屈着的腿,把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我想想啊。”
  陆爻理了理思路,掰着手指头,“第一,背后这个人足够让人信服,因为复兴陆家一直是陆明德的执念,能让他愿意这样全力合作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第二,背后这个人的目的肯定不简单。第三,这个人能够不被玄委会发现,也能探知玄委会内部的消息,手里还有这么多已经失传了的刻纹,我觉得他应该是玄委会的高层,或者是资历很高但已经退隐了的人。”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疑惑,“连我都可以轻易地推出这些,龙婆婆他们肯定也可以。”
  所以,龙婆婆他们一直都还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是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你说得很对,”玄戈把手递过去,“陆大师,可以帮我算算,我的灵髓在哪里吗?”
  清了清嗓子,陆爻坐直,表情变得非常正经。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硬币,放玄戈手心里,然后又将硬币拿起来,撒到了被子上。
  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卦象模糊不清的准备,多看了几眼,却发现卦象竟然有隐隐的指向。
  “壬子月,戊寅日,事情会有转机。”陆爻把日历翻出来,“壬子……戊寅……确实是龙婆婆请我们吃饭那天!”
  日历翻得很快,陆爻和玄戈一起,到了龙婆婆定的私房菜馆门口,正好碰到钟淮南和余长生。
  陆爻发现钟淮南表情苦闷,“钟前辈,您心情不好吗?”
  “心情不好。”钟淮南手里抱着木剑,看了走在旁边的余长生一眼,长叹了一口气。正当陆爻以为钟淮南要说出什么来时,就听对方道,“小徒弟凶我!人老了,连徒弟都嫌弃我了!”
  “……”
  陆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长生听见这句感叹,看了过来,“师父,您为什么不说,您去公园学打毛线?”
  钟淮南晃了晃木剑,“我是想给你师母做一个温暖的剑鞘!”
  “但你出去了,两天一夜,没回家,没消息。”
  钟淮南理亏,“我是迷路了,”说着又补充,“最后我不是去派出所,找民警联系到你了吗?”
  想起从小到大,自家这个师傅就经常迷路,余长生都数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他又败下阵来,妥协,“下次不要这样,出门手机一定要充电。”
  “好,都听小徒弟的!”钟淮南笑起来,“那一会儿可以让那个厨师,做一份梅菜扣肉吗?”
  余长生决定假装没听到。
  私房菜馆在一条老巷子里,进门是一个小花园,种了很多花草。穿过去之后,是两张桌子,龙婆婆和薛绯衣已经先到了,正在喝茶。
  刚坐下,龙婆婆就每个人递了一个小包过来,“我去了国外一趟,这是那边的特产,说当地的小孩儿都喜欢吃。”
  钟淮南把木剑放在膝盖上,伸手,“我肯定也有吧?”
  “有,不过和几个小的不一样。”龙木棠也递了一个小包过去。结果钟淮南接到手里,转手就给了余长生,“来,小徒弟,给你!”
  另一边,薛绯衣趴在桌面上,皱着脸,声音都没力,“婆婆,我为了这顿饭,已经饿了两顿了。”
  这时,有人端着大木盘走过来,朗声道,“做好了做好了。”说着,把木盘里盛着的三盘菜都放到了桌面上。
  龙木棠把带回来的特产也递了一包过去,厨师打扮的人有些惊讶,“我也有?”
  “当然有!”龙婆婆笑起来。
  “这是……易述?”钟淮南仔细打量了一番,有些迟疑,又很快确定,“还真是易述啊,你下巴那儿的疤痕,还是我看着你摔倒、砸到石头上面去的,我想伸手拉一把,没赶上。”
  “淮南,这么多年的事情你都还记得?”易述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很明显,“我们也有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
  “是有这么久了,”钟淮南点点头,“下次带着酒来找你聊聊。”
  “行,饭菜管够!”
  等易述进了后面的厨房,薛绯衣咬着筷子,“钟前辈,那是你们的旧识吗?”
  “嗯,他是个阵法师,还兼职卦师,是那一年唯一的一个甲木。”钟淮南眼神有些怀念,“非常厉害的一个人,不过很久没见了。”
  像是回忆起了些什么,钟淮南叹气,“你们都知道一点,二十几年前玄术界的那一场动-荡吧?”
  见几个小的都点头,他大概说了说,声音比较低,“易述的好友背叛了,沉迷邪术,失了心智,他亲自结束了对方的性命。也是很伤心啊,所以后来他就离开了玄委会,再没有出现过,我都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开私房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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