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之祖(64)
作者:幽冥书生
时间:2019-01-20 18:12:27
标签:重生
白沫寒突然推门而入,“沐风辰。”
却看到沐风辰转身过来的时候,他怔住了,屋里的魔气,竟让他的魔心开始颤动。
白沫寒进门,将门关上,一脸严肃的盯着沐风辰。
沐风辰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怎么这般看着我,莫不是一夜不见,竟不记得了。”
白沫寒随即笑着上前,倒了一杯茶,一饮而下,嬉笑着道:“沐风辰,你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无聊。”沐风辰不耐烦的开口,起身便要离开房间。
白沫寒连忙将其拦下,整个人将门把住,无赖的道:“你若是不配合,今天你就休想离开这个房间,哼!”
白沫寒转过头,不理会沐风辰,一副爱咋咋地,反正,就是不让的姿态。
沐风辰冷眼看他一眼,无奈的道:“什么东西?”
一听到沐风辰的话,白沫寒立即激动了起来,连忙道:“你先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沐风辰虽然不情愿,可还是照他说的做了,缓缓的将双眼闭了起来。
看沐风辰紧闭的双眼,白沫寒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沐风辰却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白沫寒手中的玉佩,便想往后退,可白沫寒却抢先一步将玉佩悬挂与他的额头,与他将手相对,一同进入他的梦中。
一进去沐风辰的梦中,白沫寒便惊呆了,沐风辰梦中的人,皆都活了过来,却都已成了邪祟,活死人,没有灵魂,躯壳却能动,一家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白沫寒也从沐风辰的脸上,看到久违的笑容。
白沫寒随即上前,却被其他的人给挡了下来,不允许他靠近白沫寒,而白沫寒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
白沫寒随即与之撕打在了一起,这时候,老者的声音,再度响起:“值得吗?为了一个遗忘了你的人,不惜以金元吸收他的魔气。”
白沫寒冷笑一声:“你这等脏污之物,也配评价小爷的事,笑话。”
白沫寒一剑而下,阻挡的那几人皆倒在了地上,化为乌有。
老者立刻便急切的道:“你这是为何,他与你修一道,便可生生世世,若他修得天道,你与他又如何能修得正果。”
“无法相守,那又如何,我要的,不过是他平安,我的责任,就是护他周全,助他完成心中所愿。”白沫寒不停老者的话,冷声反驳。
老者立即连连叹息,“如今的生活,就是他想要的,你又何苦将这一切打破呢!”
白沫寒愤怒的一剑而下,沐风辰对面的人,随即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这时,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缓缓的转头盯着白沫寒,眉头紧促上前盯着沐风辰,“还要在自欺欺人吗?”
沐风辰这时候仰头看着白沫寒,眼神中悲伤渐渐蔓延。
白沫寒弯下腰,将他拥入怀中,却被沐风辰一刀直接刺在了胸前。
可即便如此,白沫寒也没有放手的意思,谁知,沐风辰这时候,将刀抽了出来,又刺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的眼睛中,留下一滴泪。
那泪就像是掉在了水中一般,发出叮咚的声响。
两人瞬间深陷一片火海中,漫天的大火转眼便要将两人吞噬。
沐风辰这时候冷笑着,“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谁知,白沫寒竟狂笑一声,将沐风辰放开,嘴角挂着血渍,胸前沐风辰刺中的地方,还流着鲜血,眼神柔和的看着沐风辰,“有你,又有何惧,不就是死吗?大不了,到了地下,我在找你算账呗!”
白沫寒的话,让沐风辰眼神瞬间惊讶不已,随后,抬手将白沫寒的手打开,“谁要陪你死了。”
一瞬间,火焰全部消失,白沫寒却笑着倒了下来。
沐风辰一下子醒来,看着口吐鲜血倒在自己面前的人,眉头皱了一皱,冷声道:“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将白沫寒扶上床,沐风辰便站在窗前,回想着梦里的所有一切,反而,已不再那么悲伤。
不过两柱香的时间,白沫寒便咳嗽着醒了过来,可一用力,胸口还是疼得要紧。
撑着起身,看着沐风辰无动于衷的站在窗前,白沫寒一下子又躺了回去,嘴角露出一丝放心的笑容。
随即呻吟道:“哎呦!没天理啊!好歹,我们也救了人家,可是,有些人竟然那么忘恩负义,我们醒了,口渴了,竟然都不帮忙倒一杯茶。”
听到白沫寒的抱怨,沐风辰转身走向茶桌,到了一杯茶,走到床前,将水杯递向他。
谁知白沫寒却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了别处,不悦的道:“我这躺着怎么喝。”
“起来。”沐风辰冷漠的开口。
白沫寒随即转过头,一脸委屈的盯着沐风辰,“我起不来,胸口疼。”
沐风辰无法,只能是将他黑拉了起来,再次将茶水递给他时,他抬头,抬到一般,却又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盯着沐风辰,“你喂我吧!我手也疼,抬不起来。”
“你确定,要我喂?”沐风辰冷声询问。
沐风辰的眼神瞬间便让白沫寒妥协,一把将水抬了过来,一饮而下。
随后生气的躺下来,转向另一边,用背对着沐风辰。
“起来。”沐风辰再次开口。
白沫寒转了过来,故作生气的道:“我说,我现在可是个病人,你这样子,是身为医者,该有的态度吗?”
“我的床,早睡,滚回你的房间去。”沐风辰却对他的话,不为所动,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白沫寒愤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白眼瞪了沐风辰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
当沐风辰准备整理床铺时,白沫寒一个转身,便冲他扑了去,沐风辰一个不小心,便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冢枂,你干什么?”沐风辰惊恐的道。
白沫寒却阴笑道:“原来,沐公子也会紧张啊!我不过是伤重,一个不小心脚下滑了一下,就倒下来了,谁让你那么着急的撵我走。”
“滚开。”沐风辰侧过头,冷声开口,语气却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谁知白沫寒竟然耍起了无赖,直接摊在沐风辰身上,“起不来了,我胸口疼。”
第一百零二章 真相
沐风辰一掌便将他给打倒在了地上,起身整理了衣袖,冷眼看着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白沫寒。
沐风辰冷看了他一眼,便从从他的身旁走过,谁知,白沫寒一下子紧紧的将他的脚给抱住,大声委屈的叫喊道:“沐风辰,我都为你受了伤,你怎么还能打我呢!”
沐风辰无语的长叹一声,手中瞬间拿着一根银针,白沫寒见状,立刻将他放开,连忙退了三步之远。
“沐风辰,你干嘛,想要谋杀救命恩人吗?”白沫寒底气不足的质问着沐风辰。
沐风辰冷笑,“怎么,害怕了?”
白沫寒连忙从地上爬起,插着腰,神气的道:“哼!谁害怕了,只是,你这样子对你的救命恩人,实在不是正义之士所为。”
沐风辰将银针收回,从他的身边出了门。
沐风辰出去后,白沫寒捂着胸口,坐在了凳子上,抱怨道:“死沐风辰,等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看我怎么收拾你。”
沐风辰走出去几步,慢慢的回头,看着趴在桌子上,无病呻吟的白沫寒,握着玉佩的手,越加的用力。
转过头,眼神冰冷,脸也越加的沉闷,“冢枂,这引魔玉,究竟是你无意中所得,还是……”
想及此处,沐风辰的眉头越加的紧促起来,心中却真心希望,白沫寒是无意中得此玉佩。
“小姐,我们这都出来几个月,也走了很多地方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还要继续吗?”洛儿叹气一声,小心的询问。
灵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洛儿摸着额头,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模样,灵娇嫣然一笑,“找,一定要将他给我找出来。”
洛儿叹息着摇头,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陪她漫无目的的走着。
沐风辰走后,白沫寒便开始调节自己的内息,刚才的魔力,无疑又加深了他的修为,只是,他有些疑惑,这魔气,与寻常魔气不同,倒像是……
白沫寒想到这里,便摇了摇头,留下书信一封,趁人不注意时,离开了住处,一人前往魔界。
白沫寒刚踏进魔窟,便有魔物围了上来,准备将他食之。
白沫寒随即将自己魔气释放出来,周围的魔物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沫寒长驱直入,灵河岸旁,一老者正拿着鱼竿,专心致志的钓鱼。
“吊了那么久的鱼,可有上钩的?”白沫寒往旁边一站,温和的开口询问。
老者笑了笑,将鱼竿收回,一脸慈祥的看着白沫寒,一脸疼爱的开口:“回来了。”
白沫寒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灵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他出手?”白沫寒语气突然有些严肃了起来。
老者呵呵的笑了起来,站起身,弯下腰,拿起鱼筐,冲着白沫寒笑着道:“孩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于清楚了。”
听了灵伯的话,白沫寒伸手接过他的鱼竿,跟在他的身后,眉头紧促,冷声道:“灵伯,我重生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而且,这件事情,我也有些疑惑,还望灵伯告知。”
“哎!”灵伯停下脚步,叹息着摇头,回头看了白沫寒一眼,“你跟我来。”
走了一会儿,白沫寒抬头看着上面的字,“魂殿?”白沫寒出声,念出上面的字,疑惑的看着身旁的灵伯。
灵伯笑着点了点头,便推门示意白沫寒进入。
两人进入后,黑暗的宫殿,灯一瞬间便亮了起来,当看见上面的牌位的时候,白沫寒懵了,不敢相信的盯着灵伯。
灵伯点了点头,上前点燃一柱香,递与白沫寒,“上柱香吧!”
白沫寒伸出手,颤抖的结果香,在看着牌位的时候,悲泣道:“灵伯,当初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宁洛溪的牌位会在此处。”
灵伯叹息道:“这一切,皆因一情字。”
看着白沫寒拿着牌位,悲伤的模样,灵伯继续道:“你当初入魔,本已回天乏术,要救你,需得将你彻底变为我魔族中人。”
灵伯说着,眉头也紧促起来,似乎也不愿意想起那日的事情。
“那日,我刚出门,便看见魔君到处收寻,我上前询问,才知有人闯入了魔族,可这种事情,我向来不管,一如往常的去钓鱼,岸边我遇见了满身是血的他,我当时就在想,魔君所要找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然后呢?”白沫寒哽咽道。
“然后,我便将他带回了住处,他的伤,好得非常的快,不过一天时间,便已痊愈,我问他,为何来魔族?”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为了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
灵伯皱眉,有些不明白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人,“既然,他要保护你,又为何?”
“可他就快死了。”宁洛溪悲切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又何必执着。”灵伯劝道。
宁洛溪挣扎着起身,冲灵伯苦笑道:“我虽知生死有命,可我更知,人定胜天。”
宁洛溪起身,虚弱冲灵伯行了行礼,诚恳的道:“老伯这次肯相救,想必也是魔界举足轻重之人,今日,我来此,只为寻得魔血,救他一命。”
灵伯大惊,严肃的道:“你可知魔血如体,便终身成魔,永没有回头之日。”
宁洛溪抬头,坚定的盯着灵伯,“那也好过阴阳相隔,只要他活着,那我宁可与他永不相见。”
“孩子,如此一来,即便不是死别,也是生离啊!”灵伯语重心长的道。
宁洛溪苦笑一声,眼眶中泛着丝丝泪光,悲切的道:“老伯,我大限已到,怕是不可能再陪他了,这是我唯一能再为他做的事情了。”
“此话怎讲?”灵伯紧促眉头询问道。
“我在封印魔帝时,心神已受损,只是暂时镇压,并非完全封印,若要封印,必须以自己的元灵为祭。”宁洛溪平静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