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机会花掉后, 如果还想再次修改, 则需要氪金。
每多修改一次, 费用便翻一倍。
且只要修改过一次,便再无法改回到初始默认的奶猫造型。
很多后悔了的使用者质问:“凭什么不能改回默认造型?”
猫球智脑回复:“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重来。人生只能一直向前。”
使用者纷纷抱怨“一个人工智能怎么这么哲学”, 一边以自己的后悔为例告诫新进入猫球的小孩:“默认造型才是绝版。一定要确定自己不会后悔才去改它。”
小孩不太懂, 但多数都愿意听前辈的建议,一般会等到自己有了非常心仪的宠物或管家形象后,才改动自己引导者的样貌。
小绒毛在后续剧情中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
全息世界“猫球”内, 一条繁华的街道上, 许许多多的人走动着。他们中的大部分肩上或怀中都有一只和小绒毛极为相似的奶猫引导员。
看完后续剧情后,小绒毛严肃地对负司说:“这个猫球全息世界, 侵犯我肖像权啦。”
负司:“别指望我对外维护你们的肖像权。我只大致保证我的员工们相互之间不侵犯肖像权。”
小绒毛嘀嘀咕咕地发现重生情绪场改名字了,新名字是“全息”。
小绒毛:“于二丫和于三妞的重生只是一场全息体验呀?”
负司:“谁知道呢。你在里面时不去解谜,难道指望我在外面解?我只管收取能量。对于各情绪场内的人类社会信息,我知晓得并不比你更多。”
小绒毛:“有人托我问你,你会在人还有很多年可活时就定下其为你的员工吗?”
负司:“论坛里有答案,自己去翻。我亲口说出的答案真实度并不会比论坛里的更高。”
离开总结区后,小绒毛问古任这个问题,并指出:
“你们后勤最主要的工作之一就是带回身体刚死的员工预备役,你们最早是什么时间点确定要不要带回某人哒?”
“你们能在某人死亡瞬间便抓住其灵魂,那么肯定是在其还没死时便提前等在了其附近。这一点肯定不是谎言。”
“那么,这个提前量最大是多少?”
古任:“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明确,也不需要保密,但除非你成为后勤,否则你无法真正理解。”
小绒毛:“你先说说呗。”
古任:
“简单总结,这里面存在时间错位。”
“一个合格员工预备役的死亡会触发我们的检测锁定。”
“我们锁定这个死亡者后,会落在其死亡之前的时间点,并靠近其空间坐标、等待其死亡。”
“这个‘等待’的过程只能等待,不能干预。”
“比如,我们知道你,准确地说是原邢异,会死于车祸。”
“我们落到你们附近时好像还有充足的时间与能力阻止这场车祸,可实际上我们无法阻止。”
“因为我们落到那个时间点的前提是原邢异会在车祸中死亡。”
“如果原邢异不死、前提消失,我们就不会出现在那附近,也就不存在阻止的机会。”
小绒毛:“……这好像是一类物理问题?”
古任:“可以那么理解。不过我们一般把这称为能量问题。”
古任:
“严格说来,在我们被员工预备役的死亡召唤过去后,我们其实还是有可能阻止员工预备役的死亡,但那需要付出极为庞大的能量。”
“颠覆世界级别的能量。”
“而我们,主要是负司,认为,你们不值得我们如此付出。”
“所以我们不会救你们的身体,只会你们在走入命运必然的死亡后,带走你们的灵魂。”
小绒毛:“那你们在接到某员工预备役死亡的信息后,落到其死前的某时间点,这‘某时间点’距离其死亡究竟有多远?最大值是多少?或者是定值吗?”
古任:
“不是定值。一般能够让我们旁观完其死前所做的最后一件相对完整的事情。”
“比如关于原邢异的死,我们的旁观就是从他抱着你走出宠物店开始的。”
“有些员工因工作过劳而死,我们甚至可能落到其死前数个月的时间点,看完其死前所接的最后一个大项目。”
“最大值也算存在,但没有理论依据,只有经验结论。我没见过超过一年的提前量。最大值差不多就是一年。”
小绒毛:“这和一线的情绪场任务很像呀,都有一个相对完整的事件。一线如果都认真做任务,说不定也都能在一年内找到触发回来通道的关键。”
古任:
“是有些像。”
“不过,一线哪怕消极怠工,也多少会参与进事件内、影响一点事件走向,甚至改变情绪场的名字。”
“而后勤,如果想改变事件走向,就要冒着耗空所有存款能量甚至自己魂飞魄散的风险。”
“最重要的是,一线去的情绪场对我们都是外星、异世界、平行时空,当地的生物即使与我们外表相似,我们也能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们与他们之间的隔离感。”
“但后勤接新员工预备役的地方主要是地球。是负司绝大多数员工的母星。”
“即使后勤执行带回员工预备役的任务时,往往距离这后勤进入负司已经过去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
“此时,这后勤熟悉的人们都已经过世,社会面貌也大幅改变,但还是有一些东西,可能会引动后勤的共情。”
“比如,后勤认识的某熟人的曾曾曾很多代的曾孙,也许与后勤的那位熟人长得极为相似。”
“然后,后勤可能便不忍心看着他早死,会不顾一切地试图改变他的死亡命运。”
“甚至不惜耗费自己魂体的所有能量,去给那位后人交换来一份不一定有效的生机。”
小绒毛:
“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地去改变呢?”
“能签负司后勤合同的员工,不是都应该对生死问题看得很淡了吗?”
“再说,既然那个曾孙已经是被锁定的预备役员工,那么他一死,不是就会立刻成为负司员工吗?”
“倒还变相可以永生啦。”
古任:“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负司员工的‘活’,与生物的‘活”,是同一种‘活’吗?这里说的不是概念上的,而是亲身感受上的。”
小绒毛:“所以不是同一种吗?”
古任:
“负司员工成为一线后,会从特别怕死,逐渐变为无所谓死亡。”
“而成为后勤后,则会反过来,从无所谓死亡,到特别珍惜生命。”
“不过,当后勤无比深刻地意识到生命的可贵时,我们也会意识到、深深地感受到,我们自身已死。”
“如果我们想要再次拥有鲜活的生命,那么我们便需要舍弃负司中凝滞的魂体存在状态。”
“让自己的灵魂消散。破而后立,走入新一轮的循环。”
“‘停滞’不是生命应有的形式。”
小绒毛:“喵。”
古任:“知道你听不懂。玩去吧。”
小绒毛在自己的产品专栏里上架了一些能量小球,并介绍:
“每一个小球使用后都可以变为一个足以容纳一个成人壮汉的透明小空间。”
“该小空间不影响使用者自己的能量作用到空间之外,但可以帮使用者挡去外来的部分攻击。”
“小空间使用后,在其自带能量耗尽前,不会消失、无法回收。”
“小空间运行期间,使用者无法走到小空间之外,别人应该也不能进入小空间之内。”
“就这样啦。你们买叭。”
同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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