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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222)

作者:瑄鹤 时间:2024-06-27 09:31:01 标签: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未来架空 成长

  阿舍尔没怎么用力,这巴掌落在皮糙肉厚的怪物身上也不怎么疼,就是听着声音脆了点。

  于是,在朦朦胧胧的血雾之间,旦尔塔被蒙蔽的视线里,似乎终于凝聚出了某些祂日思夜想的轮廓。

  祂张了张唇,讷讷无言。

  “清醒了?”

  跪坐在始初虫种不成人形的腰腹之间的阿舍尔冷声开口,另一只还停留在怪物胸腔里的手掌则缓缓抽离,甩开了黏腻又滚烫的血肉。

  旦尔塔发愣,“……不是梦?”

  “要不我再打你一巴掌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梦?”阿舍尔蹙眉。

  “好。”

  “什么?”

  “我说,好。”

  阿舍尔握着的拳头紧了紧,没忍住提高声音道:“旦尔塔你有病是吧?一会儿让我杀了你,一会儿又主动要求挨巴掌,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些爱好?”

  “只要妈妈能出气就怎么都好。”

  仰躺在地上,任由小虫母在自己身上发飙的怪物伴随着视线的聚焦,里面装满了纵容。

  祂甚至在清醒后只敢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悬空在两侧,似乎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而握住虫母的腰。

  ——祂忍耐着自己下意识的渴望。

  阿舍尔深呼吸,他按下心里怪异的恼怒,伸手捏着旦尔塔的下巴,连带着指腹都掐红了,可躺在底下的怪物依旧一副“您做什么我就接受什么”的逆来顺受样儿。

  心里更窝火了。

  阿舍尔抿唇:

  “旦尔塔,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刀?用鞭子?用绳子?用药?”

  “用这些做什么?杀了你?还是对着你施虐?”

  阿舍尔一句一句地反问,他想从旦尔塔的嘴里得到解释,但被他质问的怪物却只沉默地顺从,“杀了我,或者对我施虐,都可以。”

  不知道放在房间哪个角落里的匕首被藤蔓缠绕着刀柄拖了过来,随即倒挂着悬空,吊在阿舍尔的面前。

  旦尔塔略含抱歉地看了看阿舍尔那只因为握过祂的心脏,而被染上污迹的白手套,语气中却有种诡异的满足,“……弄脏了妈妈的手套,所以您还是换匕首吧。”

  说着,吊着匕首的藤蔓又往阿舍尔的面前凑了凑。

  啧。

  那一瞬间,阿舍尔几乎要被气笑了。

  “就这么想找死?”

  旦尔塔没说话,只睁着那双深邃的竖瞳,紧盯虫母。

  “行,我明白了。”阿舍尔点头,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又漠然,“既然如此,那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总有比死亡更折磨人的东西。

 

第95章 边缘×游戏×忍耐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被藤蔓肆虐过的痕迹, 乱糟糟一片,好在那张床还凑合能看,床幔破破烂烂垂落在四个方向, 半遮半掩之间倒是有了些朦胧的暧昧。

  新生的虫翅在阿舍尔精神力猛然爆发的那一刻,似乎终于找回了初生小鹿自主撑着站起来的力量, 那对柔软又漂亮的翅轻飘飘地拢在他身后,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终于不再是原本沉甸甸垂着的无力感。

  歪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灯被阿舍尔扶正, 他检查了一下开关,缓缓按下按钮, 细微的电流声传导, 很快黑漆漆的房间内终于有了一抹新的光源。

  水晶台灯因为从前被藤蔓抽着砸在墙壁上而略有损耗, 灯光不是很亮, 淡淡的暖黄色甚至会间歇性地颤抖,但在这间屋子里, 这样的光线反而正好。

  阿舍尔踢开脚边委委屈屈想要缠上来的藤蔓, 见虫母这会是真的冷了脸,一个个最会看人脸色下菜的藤蔓触须也都小心翼翼收起渴望,隔着小半米距离环在阿舍尔身侧。

  ——像是一丛守护着蔷薇的荆棘。

  它们似乎早就背离了主人的意愿, 只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虫母身上。

  阿舍尔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交错在地板上的深红,缓步走到床前, 低头拉扯着指尖上的纯白手套。

  “旦尔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真的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伴随着阿舍尔的开口,盘踞在床柱四周的藤蔓窸窣收紧, 将它们原本的主人反向固定在有限的空间范围里,因为是“取之于己用之于己”的道理, 这一刻即使始初虫种所具有的力量再大,也毫无反抗的能力。

  甚至于,祂本身也不想反抗由虫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祂甘之如饴。

  不论是什么。

  仰躺在灯光晕影之下的旦尔塔眯了眯眼睛,偏头仰视着的阿舍尔。

  光线不够的昏暗里,旦尔塔的视线依旧很好,透过虫母铅灰色的虹膜,祂能够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可谓是丑陋至极。

  深红的长发结成一团铺在床上,蜜色的皮肤上大片大片分布着如雷点击身后的血色裂纹,眼球血丝密布,胸膛被黏连的触须代替。

  像是一块融化的蜡,被藤蔓拉扯束缚的四肢又与之相互融合,几乎看不出来一个完整的人形。

  祂好丑。

  旦尔塔慢吞吞眨眼,与毛发同色的睫毛搭着半截暖光,“妈妈,我不怕疼,也不怕死。”

  “所以呢?”阿舍尔抱臂站在床前,眉眼阴翳。

  精神力爆发过后,原本由旦尔塔操控的藤蔓宛若敞开了控制权的武器,一个个袒露肚皮把核心交给了虫母。

  在这莫名其妙的倒戈之后,阿舍尔反向利用得毫不手软,三两下就把原本硬抓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捏碎怪物心脏的旦尔塔给绑了起来。

  还挺紧。

  至少目前看来,对方是挣不开的。

  也是因为挣不开,密闭房间内虫母与始初虫种的主动权相互颠倒。

  旦尔塔:“所以,任由妈妈撒气好了。”

  说得那么天经地义、理所当然,阿舍尔都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暴虐大地主,每天靠着虐待折磨取乐了。

  “……行,真倔。”

  阿舍尔点头,他侧身坐在床边,在旦尔塔专注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两只手套。

  一只很干净,另一个沾染着些怪物胸膛间黏腻的血丝。

  脏的那只手套被随意放在了床头柜上,干净的那只,则被阿舍尔拎着边缘,轻轻覆盖在了旦尔塔的眉眼之间。

  正好,能遮住对方的视线,“不要动。”

  手套的遮挡让旦尔塔骤然失去了对阿舍尔身影的捕捉,哪怕前有对方“不要动”的命令,但在那一瞬间仿佛又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错觉里,祂还是猛然一颤、试图挣扎。

  但也在虫母的声音下,旦尔塔很快压抑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只浑身僵硬地执行着命令。

  “……妈妈?”突如其来的黑暗打断了水晶台灯微弱的光源,旦尔塔偏头,却被另一根微凉的手指抵住了额头。

  阿舍尔:“嘘——”

  白色的手套遮挡下一切都变得朦胧至极,在这样的感觉剥夺下,则会让其他的感知力度变得更加明显、敏锐。

  阿舍尔:“不要动,不要让手套掉下去,懂吗?”

  “……好。”

  旦尔塔喉结滚动,接连数次的自残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祂除正常五感外的其他感知——

  藤蔓被虫母控制后的反水,耳道里时而产生的蜂鸣,以及依旧盘踞于视线里的淡色血雾。此刻的祂更像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玩具熊,破破烂烂,最终的结果大抵是被丢进垃圾箱里。

  但硬倔着不开头的玩具熊已经失去了被主人抱在怀里的机会,这些束缚和管教是祂应得的。

  不听话的小狗,自然得不到主人的温柔。

  受损的视线里,旦尔塔略有茫然。

  很快,祂感受到了虫母的指尖自祂的额头向下滑,绕过鼻梁、嘴唇,又慢吞吞留恋于咽喉。

  ……妈妈是想掐死祂吗?

  祂这么糙,会不会弄疼妈妈的手?要不然还是建议妈妈换个匕首直接捅进来吧?匕首更快更锋利,也同样更加省力,适合妈妈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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