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原来的方案嘛,什么补拍,这就是难为人罢?”
易尘头疼,担心闹开影响后面的行程,想了想他还是选择接受了。
“易尘,我们真的不再争取一下?导演都说可以了,凭什么补拍。”
“好了,给钱的才是甲方爸爸,我们签的合约是跟公司签的,又不是导演。”易尘反倒安抚起助理来了。
于是两人大半夜的又重新拍了趟影棚,“幸好咱们这个全程是棚里拍摄,不然我真的要骂人了。”闫青青说。
易尘给自己灌了一杯咖啡,强撑着按照公司的要求重拍了一遍。
完事对方工作人员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道歉。
易尘无力和他们纠缠,直接准备回别院。
可这些人就像是黏上了他一样,说是重拍一晚上肯定累了,要给他加油打气定了餐厅和酒店供他休息。
易尘眼皮跳了跳,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这边有急事,必须得回去了,谢谢你们的好意。”
对方见易尘脾气好,还要再说,不过却被闫青青直接从中间截了过去。
“好了好了,你们这也不看看几点了,连轴转了一天一夜,你们不累我还累呢。”
对方脸色讪讪的,干笑一声这才没再追过来。
回到车上,易尘瘫软在位置上眼冒金星。
“幸好今天没有行程,不然是熬不过去了。”
闫青青把隔板放下来,“快睡一会吧,这次送你到哪,回家还是…”
易尘一拍脑袋,转身给时秋寒打了个语音,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拍戏。
昨天晚上本来应该问一下的,万一他行程错不开没空见自己就尴尬了。
无奈通讯器一直是连接状态,那头始终没人接。
易尘摸了摸鼻子,想着他可能在拍戏,又转手拨给了克莱。
“易先生…”克莱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易尘挑眉,“是我,你声音怎么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克莱看着公寓里满地的狼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易先生,你现在有行程吗?能不能现在过来剧组这里一趟。”
听到对面的声音,易尘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是时秋寒吗?他是不是…”
“别问,您只需要快点过来,十万火急!”
易尘连忙叫司机掉头,直接去剧组。
他没亲眼见过时秋寒的易感期,却看过四楼各处被破坏的痕迹。
那边的公寓只是简单的设置,易尘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闫青青见他焦急不已,低头看了一眼航道路况。
“时秋寒可能出事了,他最近状况不太稳定,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易尘解释,“如果我明天没法出通告,你帮我跟巴哥说一声,就说…就说…我那什么特殊时期。”
闫青青这次彻底惊呆了,原本以为两人只是互相有意,没想到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额,好好好,我一定帮你解释到位。”
车子抵达公寓附近,就有助理专程在那等着,易尘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就匆匆下了车。
闫青青唏嘘,给自己嘴巴上了个拉链的同时,也塞了红包堵住了司机的嘴。
“看来咱们以后都要有肉吃了,我们易尘不光努力,这福气也是独一份啊。”
克莱看到易尘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整个人都要哭了,他不是没见过自家哥哥易感期,但这么突然的还是第一次。
身边也没有抑制剂,只能临时送他到这里。
好不容易拿了强力的抑制剂和镇定剂过来,偏偏时秋寒还不愿意注射,一拳打碎了克莱身后的花瓶。
瓷片陷入皮肉,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反手就把克莱给丢了出去。
这会他身上这尾巴骨都还疼着。
“易先生,你终于来了…”
“时秋寒现在怎么样了?”易尘急的直接就要进去。
“哎,您别急着进去,我需要跟你说下情况,以免待会伤到。”克莱挡在他的面前。
这个公寓上下三楼都是时秋寒的私人房产,这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怕就怕时秋寒伤到人。
“这是抑制剂和镇定剂,你先用信息素安抚好他,趁着我哥放松直接给他注射进去,减缓他的攻击力,这样…你待会才能好受一些。”克莱道。
若是平时,易尘肯定要羞的无地自容。
可现在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拿着克莱给的东西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易尘便倒抽一口凉气。
这里何止是一片狼藉,简直是飓风掠过,室内温度更是低的像是去了遥远的冰川时代。
他慢慢跨过地上的碎片往里走,眼神寻遍了客厅,才看到蜷缩在一片黑暗中的alpha。
察觉有人闯入,他像是有所察一样抬起双眸。
易尘身体一震,只见对方眼底汹涌着大片血光。
第66章
易尘从未见过这样的时秋寒, 像只无家可归的兽类,凶猛却无助。
一时间进来前克莱的交代他忘了个精光,不自觉抬步走近。
这个过程, alpha一瞬不瞬的盯着朝着自己走来的omega。
随着易尘的气息越来越浓, 他眼底血光涌动,在两人距离只剩下两米时, 他突然起身。
随即易尘手上的抑制剂啪嗒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吧门外时刻听着动静的克莱吓的心脏一颤。
默默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情,这可是他哥最宝贝的omega, 这要是伤到了, 醒来不光自己得遭殃, 他自己也要万般自责。
此时的易尘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场信息素风暴, 寒冷痛苦, 却又欲罢不能。
他感受到自己体内所有的欲望都被无限放大,身体和脑子好像分离开来。
没有注射抑制剂的结果就是,面对自己渴望的omega, 痛苦到极致的alpha像到在沙漠中遇到久违的绿洲。
喜悦,疯狂。
他的腺体不停叫嚣着, 要撕碎对方,融化对方, 想将眼前的omega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感受到酒香的诱惑, 时秋寒犬齿启动,血光乍现。
易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遭受一轮又一轮的肆虐,可他偏偏又享受极了, 痛苦却又难以割舍。
他第一次在清醒中感受到alpha对自己的诱惑, 易尘凄然一笑,眼泪从眼底滑落。
“…唔, 时秋寒…”
听到omega口中的名字,alpha手上动作一顿,像是找到些许理智,他的犬齿在易尘颈上轻轻摩挲。
像是试探,又像是怜惜。
易尘在男人怀里辗转,难耐极了。
他忍不住伸手抓紧了时秋寒的手臂,“…时秋寒,你疼疼我,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语气软糯,像是在祈求放过,又像是期待alpha的掌控。
话音刚落,男人的亲吻细细密密落下来,一反前一秒的狂风暴雨,突然温柔起来。
易尘眼尾发红,额上细汗淋漓,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浓,察觉到时秋寒的珍惜,他呜咽一声,将自己的腺体主动伸到aloha的犬齿之下。
“你快,快点…”
察觉到易尘的主动,时秋寒理智回归大半,但终究还是难以抗拒来自绝对契合的诱惑。
犬齿猛然刺入腺体,随即房内气温逐渐回升,淳厚的朗姆酒香交织,蔓延。
alpha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香香的omega身上。
痛苦逐渐淡化,神志从痛苦逐渐转为需要急切抒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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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听着里面的动静,摸了摸鼻子,将门口守着的人都撤走,独自站到了大半夜确定没什么事才彻底放下来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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