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56)
不过过头这话刚说出口,那边的中年男人扔了手中的烟屁股,一巴掌拍在光头头顶,“你小子就是嘴贱又嘴碎,不看看你那光头,被警察逮进去多少次了?少说两句会死?”
“二叔,说这又有什么,这两个早晚都是死,还怕什么?老子就是看不得他们这种自以为读了两书,没那学历就看不起别人的贱样!这读了大学又咋的?还科班出身,他妈的连这些基准常识都不懂!”
覃程瞥了眼说话的光头,没有再说话也没再继续问,想知道的他刚才也听到了,那人知道大绪,说了族谱写了这么一个朝代,那这唐家人只可能是一种人,
皇陵的守墓人。
古时皇帝在位时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陵墓修建后给些钱粮迁一部分人到陵墓那块居住,这样的做法一则让陵墓不显得孤寂,帝王死后住所不那样冷清,二则这些人日后就可以成为陵墓的守墓人,世世代代守住这个陵墓,而这样的守墓人,覃程是见过不少守墓人的,这些人世代居住在陵墓四周过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直到现在。
有的也许时间的推移,这些人早就不记得当初的身份,但是在当代还是有那么狠少的一部分直到祖先曾经是守墓人……
而这唐家显然是对这段历史不怎么清楚,误以为族谱写错了……
光头男人在那边被二叔呼了一巴掌,这骂骂咧咧回头却见这覃程全然不把他说的当一回事,只在那儿思考些什么。
“你他妈到底有听到我说些什么没?!”
说到气处,光头越看覃程越是生气,就在要到目的地前,光头抡起砍刀就往覃程砸下。
本来就身处危险之中,更是知道这些人是想要他命的,覃程自然是时时刻刻警戒着。
覃程个子高反应也不慢,在砍刀砸下来前避开了,眼见不远处那个被挖得凌乱的盗洞,还有旁边摆放的工具,心中一喜,瞥了眼这石梯山路,心下一狠,覃程已经猛地出手夺过砍刀,抬起脚将秃头踹了下去,本来这石梯修建时就没有一个缓急,在这高耸危险的半山坡,那秃头噗咚一声栽倒,滚下山坡!
“跑!”在几人还没反应覃程一把拽住吴海的手臂,就往刚才看到的盗洞跑。
等那几人反应过来追过去时,覃程和吴海早就顺着盗洞滑进墓中了。
“他妈的!”中年人气得在盗洞前来回转悠跺脚,“要不是这墓里有危险,老子肯定找出这两,剥了他们的皮!”
“你们还他妈不去看看唐成贵那小子怎么样了,妈的!老子就在这儿守着,就不信他们两还不出来了!”
墓外那几人是怎样气得跳脚覃程和吴海是不知道了,他们也管不着。
这盗洞是从高处往下挖的,等两人顺着盗洞滑下去,快到盗洞末端,覃程双脚死死踩住洞口两边,防止就这么掉进墓中,在他身后的吴海也急忙双手撑着不宽的洞口。
“怎么了?”吴海放低声音问道:“前面就是盗洞口了?”
“对,”覃程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小电筒往下照。借着一点光,覃程细细观察了下下方的构造,
红褐色土夯筑,两侧墙上有壁画,下边的通道细长狭窄。
“有什么发现?”
“我们好像是在墓道的斜上方,这墓道修的高,大概有三米的样子,一会儿我们跳下去可得小心些。”
说着,覃程将电筒收好,想了想还是伸手在盗洞泥土壁上抠挖出几块大石头,往下方墓道扔了进去,静静等着里边的反应,等了一分钟也没有动静的覃程,轻呼了一口气,将背上背包里的食物全部拿了出去递给后边的吴海,
“那些人不敢进来,那肯定是这墓真的有暗器的,这事是我拖你下水的,待会儿我先下去,如果没有事儿你再往下跳。如果有事……你就呆在这里,我想姜平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能找过来。”
“你他妈”吴海真准备说些什么,前边的覃程就松开踩着盗洞壁的脚,往下跳了。
屏住呼吸,吴海听到覃程落地的声音后急忙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
“没事!”覃程拿出手电筒,往上晃了晃,“要不,你就别下来了,这儿没事,可不代表里边没事啊。”
“你他妈说的是个什么话!”吴海低吼了一句,随即也松开手,从墓道往下跳了。
见吴海也跟着下来了,覃程就笑道:“你还真是不要命了?”
“你不也是?”白了眼覃程,吴海从背包拿出没有限制光源的电筒,“我也想知道这大绪是个什么情况,明明答案就在眼前,我怎么往后退?更何况……”
想到那几个人说李国贤的害死几人的事情,还要十年前的命案……吴海深吸了一口气,“不只是你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事情的真相。”
覃程呼了一口气,“你相信那几个人说的话吗?”
“你呢?”蹲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工具,吴海抬头看了覃程一眼,“你恐怕是相信的吧?原本你就给我和张俊提过不能相信李国贤说的话……”
“这几人说的话我倒是不会全信,但是李国贤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不可能全像他们说的那样吧。”
“这倒是。”吴海将必要的东西拿了出来,见覃程居然从包里掏出纸笔,不由得有些纠结道:“你这是干嘛?拿纸笔出来,这是准备先写份遗书放这儿?”
覃程拿的是肃景墨给他画的大绪常在墓中设置的机关,这吴海突然的一句话倒是让覃程愣了愣。
等回过神覃程噗嗤笑出声,“吴海我还以前还总是觉得你这人性格太直,做事太认真,说话也不知道个拐弯委婉点,原来你是会开玩笑的啊?”
吴海一直和张俊处得好,看来还是容易被张俊影响的呢。
“谁和你开玩笑!”
吴海听覃程这话最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蹲在覃程身边说道:“我们两要不真的写一份遗书得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也好给父母一个交代啊。”
覃程假咳了两声,正了正神色,点头说道:“其实也可以,谁知道前面会遇见什么?”
说着覃程拿出随身带的本子,翻到最后一页想了好久才写下几句话。
原是玩笑的话语,现在却真的在写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覃程望了眼一旁也跟着拿出本子写了句话的吴海,笑问道:“你写些什么?”
“你看呗,也没有什么秘密。”
覃程望着吴海写得两句话,‘父母不要伤心,儿子对不住你们。’好一会儿才问道,
“银行账号和密码?”
“我爸妈知道。”说了这句,吴海侧过头用电筒照着覃程的本子,望了望覃程写的,等看到最后一句,吴海愣了愣,“这肃景墨是……”
覃程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合上笔记本,拿了个袋子将笔记本装好放在墓道一角,随即打开刚才从包里拿出来的图纸。
吴海借着电筒的光望着覃程打开的图,等看清上边详尽的叙述一级描绘时,吴海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覃程展开的图。
好看的行书毛笔字,详尽的解释了墓中可能设置的机关,虽然不至于太过具体,但也大体描绘出躲避的方法、以及避免触动机关的办法。
“这……这是……!”
覃程望着图纸上所写的墓道机关,又观察了这墓道的模样,拿出包里带来的罗盘确定了东西南北走向,一边观察一边记录在图纸旁,
这墓道是由南向北呈约略二百八十度的斜坡,宽应该有四米,高三米,水平长……覃程目测了下这墓道两边的距离,应该至少有30来米,
从墓道入口处东为着盔甲、穿战袍的仪仗队行列。仪仗队后面是青龙和以北为背景的城墙、阙楼。城墙转角为方形,阙楼在城墙南面。城内有大批仪仗队作行进状。墓道西壁壁画,除白虎对青龙图外,还有龙凤飞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