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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生子)(46)

作者:秋千在时 时间:2018-01-28 10:34:01 标签:情有独钟 生子 甜文 复仇虐渣

  这一趟终于熬了过来,往后该要好走的多。
  内务府的动作很快,皇帝旨意一下,静妃那边就被守住了宫门。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一个个提到正屋审过,屋里一寸寸搜过,很快便有了结果。
  “在那日淑妃待过的屋里的花瓶中,搜到了早桂香。”严裕安道,“赶在内务府的人前脚进门时放进去的,很妥当。不过,这是瞅着她查,咱们不放东西,内务府的人身上也带着呢。”
  陆质只道:“萧大人做事,一向妥当。”
  严裕安笑着,道:“差点儿忘了,萧大人让奴才给殿下带好,也给侧妃和公子小姐带好。”
  陆质回头看了看,惦记着屋里的三个,神色柔和了些,道:“熙佳这边的下人不用管,原就是……盯着她一个人就行,不准她再见一个人,陆声也不许。”
  内务府是陆质外祖从前的部下当家,这件事一落到这边,跟在陆质手里是一样的,所以陆质才要先把多凌拉出来。
  严裕安忙道:“这些事不用劳烦殿下操心,奴才知道。”
  陆质点点头,“等处理完这边,太后那边的,就要萧离好好地派了得力的人去,到时候大理寺也拨几个过去。按先前说过的,一刻钟都别少。”
  严裕安又再躬身答应。
  皇帝的意思,太后宫里的宫人的命是给他了,随便他要。陆质却不想要的那么痛快。
  这件事做的隐秘,永宁宫一众被揪出来相关的奴才,先被拉到了一处久无人烟的冷宫,余下的一天一夜,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质说的,那日来接紫容的,引他进宫却干看着不给座的,在佛堂看着跪的,甚至于那天只是见了紫容的,一并捂上嘴,先在荆棘上跪一天一夜。
  再者,不止太医,宫里的嬷嬷们也是用惯了针的,便从脚心开始扎,一寸寸皮肉都扎过了,才按他们内务府定的刑来。
  内务府定的都是八十仗,一般来说,鲜少有人能挺过五十仗。更何况是在一天一夜的折磨之后。
  别人有多疼,陆质想,只有亲身试试才知道。
  “娘娘,喝口热茶吧。”
  不过两日,熙佳宫里便已经肉眼看的见的萧条了下去。终日热闹的寝宫似一座鬼殿,从早到晚悄无人声,她一个人走来走去,像一只居无定所的鬼魅。
  这唯一一个还肯伺候她的宫女从前并不眼熟,熙佳接过热茶,好好地看了她一眼。
  但再感激,她翻身无望,又能把这宫女怎么样呢。
  熙佳小口抿了一口,便将茶杯放下,那宫女却尽心的很,苦口劝道:“娘娘,正殿里冷,多用些可暖暖肺腑,带着身子便暖了。”
  是了,从昨晚开始,火盆便被撤了个干净。熙佳叫人去问,一夜都没回话。
  实在冷的挨不住,她自己到守门的侍卫那里去问,却只得了一句“早被内务府带走问话去了”,就再也没了下文。
  她重新端起茶杯饮尽,觉得味道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但又没想多去追究。
  熙佳满心只有绝望。淑嫔刚生,她就紧跟着被禁足,多氏已经破败不堪,长了半颗心的人都知道她这是惹上了什么祸端。
  想起多凌大着肚子来给她请安,恭恭敬敬的样子,熙佳就恨地眼睛滴血。
  处理什么事都不是只有绝对的一个法子。现在皇帝这样的态度,已经摆明了是把她推出去,不管了。
  似颗弃子,一卷破席,一只缺了口子的茶杯,再无心来看一眼。
  明明是万物复苏的春天,熙佳却感到了彻骨的冷。她的寒冬,隔了二十年,终于还是来了。
  众叛亲离的场面,家族式微,骨肉分离。文后的遭遇一分不少地在她身上重现,熙佳知道,这都是报应。是文后回来找她复仇来了,而她无处可逃。
  被审问的第三日,从前的熙佳贵妃,如今的静妃,据说是患急症去了,在此之前,她留下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口供。
  悬案二十一年的四个皇子被害,原是她的手笔。问原因,只因看不惯文后,想给她下个绊子。
  内务府不敢隐瞒,连夜将口供呈报大理寺和刑部。
  满朝哗然。
  皇帝震怒,太后气急攻心,跟着病倒了。
  这桩旧案被挖起的猝不及防,没给任何人掩盖的机会,接手后的大理寺已将还在世的当时伺候的人全部收回审问。
  短短几日内,真相细节毕现。文后被人构陷含冤身亡属实,静妃之过,死亦不可入皇陵。
  多氏一朝倾塌,淑妃刚刚产下皇子,生育有功,且已是第三代庶女的女儿,连姓都不同,所以幸免于难。
  最近礼部忙得焦头烂额,同内务府和钦天监沟通时,三方人俱眼下微青,满面愁容。
  从上往下数,当年受到牵连的人实在太多。如今翻案,皇帝要追究恶奴,封赏含冤者,一句话说的容易,只有做事的人才知道工程有多么巨大。
  这时候,在深宫沉寂经年的文后的亲妹妹文旋,文贵人,也重新站到了众人面前。
  她承了皇帝对先皇后的愧疚,摇身一变成了文贵妃。皇帝和太后两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跃成为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陆麟也被封为韩王,文家一边多人被起用,二十年一个天翻地覆,说的大概就是这样。
  紫容在永宁宫的事没人敢大肆宣扬,但流言传的总是最快,齐木在家里担心,第二日便往豫王府去,却被告知府上一概不见外客,只能回家等着。
  等到第七日,才终于见到了紫容,和他床上的两个孩子。
  陆宣陪着齐木一块儿去的,时辰刚好,紫容没在里间待着,陆质回来的早,便把他抱到了堂屋的榻上晒太阳。
  陆宣便没也避讳,四个人凑在一块儿逗孩子。
  齐木坐下,先没说话,就红了眼眶。紫容晚上睡得不好,脸色有些过于白了,但还是安慰他:“别想那些过了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齐木垂下头没应声,紫容坐在那儿,伸手拿个东西都要丫鬟和陆质帮他,明明还是腿动不了的样子,怎么算是好好的?
  紫容见他还是难过,便把孩子送到他手里,笑道:“这个动不动就哭,哄不好,你帮我抱抱他。”
  小平玉脸上还有湿痕,但其实是醒过来没见着紫容才哭的,这会儿已经好了,却还是被他的爹爹说了坏话。
  他长相肖陆质多些,看眉眼都是陆家人的样子,小小的一团挥着粉嫩的小拳头,好看极了。
  齐木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襁褓低头打量,问紫容:“他吃奶香不香?”
  紫容愣着张了张嘴,想了一下,说:“香吧……”
  陆质道:“胃口好,一上午要喝三回奶。脾气也好,吃饱就不哭了。”
  齐木嗯了一声,忙着仔仔细细地瞧怀里的小家伙儿。恰平玉这会儿大概是因为两个爹爹都在,所以心情不错,便吐了个泡泡给齐木。
  齐木正笑,紫容却一时苦了脸。
  果不其然,泡泡啪的一声破了,平玉小脸一皱,又哇的一声哭了。
  他把一个小拳头抵在嘴边,哭的极响亮、极伤心。刚才还乖乖的,看着很投齐木的缘,这会儿却任凭齐木怎么哄,他全都不理,只顾自己哭。
  紫容伸手过去,“给我吧,这个胆小爱哭鬼。”
  平玉到了紫容怀里,被凑在面前香了两下便安静了。他糊了紫容一嘴的口水,睁着眼睛滴溜溜的看人。
  齐木看的心软的能掐出水来,他的哥儿从生出来到去,二十几天里,没有这样精神过一分,遑论能认出人来。
  他靠过去,就着紫容的手逗平玉,“乖宝贝儿,你能认识你爹爹,是不是?嗯?真是个乖宝贝儿。”
  说完,他又随口问紫容:“他晚上闹不闹人?一夜要起几回?”
  紫容又愣,这回真没话说了,陆质顺嘴道:“夜里多了要醒五次,昨夜只醒了两回,给换完尿布喂完奶就睡,不闹人。”
  花妖转过头,很迷惑的样子看着陆质,问:“殿下怎么知道?”
  陆质摸摸他的头,温声道:“只是奶娘说的,你不用操心这些。”
  紫容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陆质的掌心里蹭了蹭,便将平玉重新递给齐木,自己去抱陆质怀里的安兰,微红着脸笑话听不懂话的小孩儿:“原来你们夜里是要尿床的,羞羞。”
  陆质只笑着看他,温柔至极的样子,食指去起来刮了下他的鼻子。
  齐木见紫容竟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两个孩子,全是陆质费心在照看,免不得一怔忡。少顷,才调整了过来,掩去失态的神色,同紫容道:“你先前说的话如今可还记得?”
  紫容如临大敌:“我说了什么?”
  齐木慢悠悠道:“你说的,生了宝宝,若是一个,便叫我爹爹。生了两个呢,便送一个与我,是不是?”
  不等紫容接话,齐木便又道:“怀里这个不是爱哭么,我可替你分担些,待会儿,便让他与我一道回府罢。”
  他原是讲来玩笑,紫容却当真一脸为难,半晌,才说:“他胆子小的很,要是去了不认识的地方,定哭个没完,见不着我是哄不好的。”
  “那……那便将你怀里那个乖些的给了我。”
  紫容道:“这个更娇气,虽没有平玉那样爱哭,其实一整天都黏人。她最喜欢陆质抱,陆质出去时是我和玉坠抱着,等陆质一在家,便连睡觉也在他身上,一刻不肯下来的。”
  他说了一大堆,理直气壮了些,道:“给你抱回去,她见不着陆质,要伤心坏了。”
  几个人都笑起来,齐木故作失落的样子,长叹口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能等你再生一个,才能给我了。”
  紫容拿软巾擦安兰沾了口水湿乎乎的小手,支吾道:“明年再、再生一个,肯定是想同他哥哥姐姐一块玩的,叫他一个人去,那多……多可怜……”
  陆质原本安静地坐在一旁,只时不时给紫容喂口水,递块点心,闻言却愣了愣神。
  齐木和陆宣待到用过晚饭才走,顾着紫容,陆宣和齐木又都不是外人,晚饭便就摆在堂屋。
  紫容的胃口回来些,但依旧不是太好。一顿饭他自己没动几筷子,全是陆质在照顾。陆质挟一筷子给紫容,紫容乖乖吃了,再冲陆质软乎乎地笑笑,然后陆质便来摸摸他的头。
  晚间等奶娘来抱两个孩子,安兰还没睡着,拽着陆质的袖口往嘴里塞。奶娘抱她,不止她不愿意,连陆质都撒不开手。
  等玉坠说“王爷,大姐儿该喂了,睡晚了明日白天没精神”,他才放了安兰去。
  上床后,陆质按太医交代的给紫容揉腿。一揉便痛的厉害,他抱着紫容说些话分散紫容的注意力,“陆宣的侧妃来看你,你开不开心?”
  紫容说:“开心。”
  花妖想了想,又说:“可是一一和二二,哪个都不能送给他呀,不是我很小气,是他们会哭的,是不是,殿下?”
  “是。”陆质低头亲亲他,道:“容容才不小气。”
  “再生一个也不行,再生两个也不行……”
  陆质又顿住了,过了会儿,才道:“我们不生了。”
  花妖没想那么多,没觉得不想生,也没想非要生。他随口问:“为什么呀?”
  陆质道:“有两个就够了。”
  是他怕了。他打心底里怕了。
  这个人现在还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陆质不敢再多冒一一分一毫的风险。
  “好吧。”花妖被揉的眼里含着泪,却没喊疼,转而问陆质:“殿下上回说我们要搬家,是什么时候呢?”
  陆质道:“等你好起来,我们就般。”
  “那个地方很远吗?”
  “嗯。”陆质道:“我的封地,很远。我们一家去了那儿过日子,再也不回来。”
  紫容跟着懵懂地点头,“我们一家过日子,好好好。”
  他哄睡了紫容,严裕安还在外头等着。见陆质出来,才躬身过去,小声道:“殿下,刚出来的消息,永宁宫里……传了太医。”
  陆质面色一紧,眉头微皱,桃花眼眯着,遮住了狠厉的光,“太医院都打点好了?”
  “回殿下,太医院顶头上司便是内务府,有资格入永宁宫的也就五个人,一个个全敲打过了。”
  静妃吐出的这件事,文后含冤,太后原本难辞其咎。只不过是碍着她的身份,皇帝装糊涂,便没人敢说。
  她赶在这个关口装样子生病,陆质便帮她好好的治一治。先从针灸开始,若不要,那这病便好不了。
  

  ☆、第 73 章

  第七十三章
  前朝与后宫的面貌均换得快。
  早朝时,已见不到几个多家的人,加上陆质的外祖过完年便退了,大多是些年轻人。所以议事少了许多顾忌,新一年开头的朝堂,由此显得生机勃勃。
  后宫里太后病倒一段时间,汤药换过数不尽的样,总不见好。据说近日在试针灸,虽有些起色,但大概是太疼,因而依旧是少精神。
  剩下的女人里,就属文贵妃位份最高,皇帝又往她宫里去的最勤,一时风光无两。
  可她为人最是谦逊温柔,未出阁时,便与亲姐姐在京城是有名的闺秀。如今隆宠在身,亦无一丝高傲的样子,凤印由她掌管,上下均心服口服。
  嫡系重振旗鼓,阁老大臣们倒也是喜闻乐见。
  相比起前阵子的消极怠工、闭门谢客,最近的陆质也跟着很勤勉,日日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平日里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没了,见了谁都有三分笑意,简直令人春风拂面,倍感亲切。
  然旁人也好理解,只道是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一朝冤情得见天日,换作谁,都会觉得扬眉吐气。
  他在大理寺一般只待到午时便走,交际应酬多的数不清。今天约了刘大人在会香楼说话,明日又约了去年的状元,在茶楼小坐。
  他还曾领头起过两场诗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请来两位风头正劲的大儒,一时间名动京城,豫王风雅近民的名声也传了个遍。
  这样一天天的过,等到陆质给家里一对双生子过了个挥金如土的满月礼后,他终于被皇帝一道旨召进了宫。
  御书房里,皇帝坐在堆满了折子的案头后,陆质跪在案头前。
  他请过安便没再说话,皇帝也没叫起,屋里便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皇帝才终于忍无可忍似得,从那堆折子的最上头抓起两封,摔到了陆质身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扔的准,一封打在陆质胸膛上,一封擦过侧脸,从肩头落了下去。
  金黄色面的折子是言官专用,陆质拿起来一看,署名的最前面是陆宣。
  第一本折子由齐王陆宣起头,后头几乎所有的言官全都署上了名。
  从拉拢朝臣到诗会上流出来的不当诗作,再到他过分奢靡的做派,陆质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参了个够本。
  第二本,出自一个年轻的进士之手。
  那进士先前拜在多氏门下,如今多氏倒了,他却未怎么受波及,明眼人知道,这人定受了哪方的庇佑。
  他的折子上面,一字一句均在夸奖豫王才干多么了得,溢美之词令人眼花缭乱,简直是要明着写,于朝廷来说,陆质才是不可或缺,至于皇帝……按这封折子来讲,真算是可有可无。
  陆质细细地逐字逐句看过后,将折子合上,没有说话,还是恭恭敬敬地跪着。
  皇帝怒喝道:“孽子!你有什么话说!”
  陆质道:“头一封折子,上面均句句属实,近日张进士也确实与儿臣交好。儿臣没有话讲。”
  “你!”皇帝气的摔了茶杯,起身扶着桌子,拿食指怒指着陆质,道:“你就有那么等不及!朕还没死!你就急着要来坐这位子、穿这衣裳了,是不是?!”
  “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夹不住尾巴,要把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出来给众人看了,蠢货!”
  陆质跪的挺直,任皇帝再怒,只是垂着眼不答话。
  空气里是淡淡墨香,和着一点倒在地上的茶香气,气氛却凝固又压抑。
  良久,皇帝才支撑不住了似得,扶着桌子的胳膊肘一软,往后坐回了椅子里。
  他偏头重重咳嗽了几声,撕心裂肺,像要咳出血来。陆质微微动容,开口要问,大太监正好重新送了一盏茶进来,伺候皇帝润嗓子。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重新平定呼吸。
  他丢开批注的朱笔,叹了口气,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对陆质道:“过了这么长时日,朕才知道,原你还在为那侧妃的事置气,是也不是?”
  陆质道:“儿臣不敢。”
  皇帝道:“当初你说要查,有谁拦着你么?朕不是放手让你去查吗?从你皇祖母宫里揪出去打死多少人,你的面子还没找回来,你还不满意?”
  陆质又道:“儿臣不敢。”
  “你起来,去那儿坐着。”皇帝指指一侧的椅子,“老四,你不小了,怎么还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你是朕看重的皇子,是个王爷,即将要封太子。若不是你一直拗着不娶妃,谁想的起来,要去碰你的侧妃?”
  只说了几句话,皇帝便又开始呼哧呼哧地喘。
  陆质跪着不动,他定了定,才接着道:“为了一个侧妃,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你若真的心疼他,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他苦口婆心,却看陆质面上似乎是闪过一抹笑。
  “儿臣……儿臣不知怎样算刚,又是怎么样算过刚。只是儿臣这样,实在称得上是窝囊,父皇莫污蔑了刚这个字。”
  他双目下垂,并不与皇帝对视,跪着也端正,一派谦和,应对一两句语气也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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