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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何愧(2)

作者:月昼 时间:2024-03-02 09:33:55 标签:换攻 狗血

  ——敢这样对皇帝不理不睬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江悬一人。

  萧承邺皱了下眉,尽管早已习惯江悬的冷淡,被这样忽视,脸色还是不免难看。

  正欲说什么,床上的人淡淡开口:“我累了。皇上请回吧。”

  说话时已然阖上眼帘,仿佛一眼也不愿再多看。萧承邺目光落在江悬缠绕着层层纱布的手腕上,到底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卧房里重新静下来,疼痛令江悬无法安睡,不只是腕上的伤处,还有身体各处不知名的痛,接二连三向他袭来。

  他不知道太医对萧承邺说了什么,想来不是好话,否则萧承邺不会这样轻易离开,让他一个人安静休息。

  断断续续睡到深夜,映雪宫四下寂静,只有守夜的宫女在廊下点着一盏小灯。江悬睡不安稳,不知第几次从梦中醒来,身后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他后背贴上一副宽阔炽热的胸膛。

  萧承邺将江悬整个人捞进怀里,吐息轻拂在江悬颈侧:“阿雪。”——他知道江悬醒着。

  一条手臂横在胸前,江悬垂眸,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轻轻握住萧承邺的手腕。

  萧承邺身体僵了一瞬,半晌,低声呢喃:“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句软话?”

  江悬问:“有必要么?”

  萧承邺不再说话,从身后抱着江悬,缓慢而沉重地压向他。江悬咬牙承受,额角缓缓冒出冷汗。

  然而无论萧承邺如何极尽缠绵,江悬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仿佛这件事带给他只有疼痛和屈辱,没有一丝丝欢愉。

  过了很久,萧承邺终于结束。

  最后的动作带着不甘和怨愤,江悬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哼,瘫倒在萧承邺怀中。

  每当这种时候,萧承邺和他之间才会有些许温存的错觉。

  “阿雪。”萧承邺低头亲吻江悬额头,声音低沉沙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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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 “跪下。”

  第二天清晨江悬醒来,床榻上只他一人,听宫女说,萧承邺早早便起床去上朝了。

  萧承邺尽管暴戾成性、喜怒无常,但还算是位勤勉帝王,无论前一晚如何荒淫无度,第二天雷打不动都会按时去上早朝。

  江悬对此不甚关心,闭了闭眼说:“知道了。”

  他这次伤得重,身体一时很难恢复,哪怕休息一夜,仍旧是疲乏无力、浑身酸痛。

  玉婵把药端来,问:“公子,好些了吗?”

  玉婵是江悬的贴身侍女,自从江悬来了映雪宫,她便一直在这里。

  江悬摆手示意她把药放到一边,说:“我没事。”

  玉婵站在床前没有动,说:“太医吩咐过,一定要喝药。”

  江悬抬眼,勉强牵动唇角,淡淡一笑:“连你也管起我来了。”

  他一笑,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总算多了些生气。

  玉婵说:“身体要紧。公子莫要任性。”

  看来这碗药今天非喝不可。

  江悬心里叹了口气,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牵动到伤处,他皱了下眉,玉婵连忙放下药过来搀扶:“公子,你还好吗?”

  “无妨……”

  白日遭受那般摧残,夜里又被萧承邺折磨许久,想也知道不会是江悬口中说的“无妨”。

  玉婵低头,目光落在江悬左手手腕上。一夜过去,白纱之下又渗出新血。

  “伤了手,公子日后还能抚琴么……”

  江悬虚弱地笑笑:“不能便不能罢。”

  ——他连生死都不在意了,怎会在意还能不能抚琴?

  玉婵张了张口,终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言。她扶江悬起来,说:“奴婢帮公子换药。”

  太医吩咐过,药一天一换。暑热的天,伤口最怕有疡,虽说屋里有冰鉴降温,但事关江悬身体,太医和映雪宫上下都不敢大意。

  纱布一层层剥开,露出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本该是一道整齐的刀伤,被麻绳勒过,生生翻出肉来,磨得血肉模糊。

  玉婵拿药的手微微发颤,药粉撒上去,江悬痛得皱眉,右手紧紧攥住手边的床褥。

  “公子……”

  “没事。”

  ……

  江悬身上总有皮外伤,玉婵于换药包扎一事已然精通。尽管如此,如此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是令她心怯。

  她小心翼翼地动作,换好纱布,江悬疼出一身冷汗,桌上那碗药也差不多放凉了。

  江悬左手不能动弹,玉婵帮他端着药碗,他用右手拿汤匙喝药,二人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进来。

  “我来吧。”

  忽然的声音惊得玉婵差点将药打翻,反倒江悬神色淡漠,听见说话声,只淡淡抬眸看了一眼,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玉婵放下碗,退到一边行礼:“见过皇上。”

  萧承邺没有看她,手背冲外一挥,示意她退下。

  萧承邺看起来像是刚从大殿回来,朝服还没有换,一身玄色龙袍衬得他愈发威严。

  他坐下来,端起江悬喝剩的半碗药,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江悬唇边:“来。”

  江悬垂下眼睫,默默张嘴喝掉那勺汤药。

  又苦又涩。

  谁喂的都一样。

  “今年中秋家宴,秦王要回来。”萧承邺漫不经心开口。

  ——秦王萧长勖,萧承邺面和心不和的四弟。

  江悬没有应声。

  “谢烬也要回京述职。”萧承邺接着道,“他有三年没回来了。——还是四年?”

  谢烬……

  江悬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睫毛很轻地颤了颤。可惜萧承邺目光锐利,这点细微的表情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似笑非笑,说:“你从不提他,我当你忘了这个人。”

  一边说话,一边不忘给江悬喂药,江悬咽下,苦得皱了皱眉。

  “苦么?”

  “嗯。”江悬淡淡应了声,然后才回复萧承邺刚才的话:“谢将军战功显赫,我多少有所耳闻。”

  所谓“耳闻”,自然来自萧承邺。

  萧承邺常在映雪宫批折子,外面发生的事,他从不避着江悬。

  “也是。”

  一碗药喝完,萧承邺从床头的点心匣子取了一块蜜饯喂给江悬,说:“下次记得趁热喝。凉了更苦。”

  丝丝缕缕的酸甜化开在嘴巴里,江悬低垂着眼帘,无声无息把蜜饯吃完,待口中最后一缕甜被挥之不去的草药清苦吞没,他抬眼,说:“皇上大可不必如此。”

  萧承邺顿了顿,眸色晦暗。

  江悬看着萧承邺,平静地说:“我不是后宫妃嫔,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这套,只会让我觉得皇上黔驴技穷。”

  话音落下,萧承邺目光随之变冷:“江悬。”

  空气静默了片刻,江悬淡笑:“是了。我还是更习惯皇上这样叫我。”

  萧承邺问:“你我之间,一定要这样么?”

  江悬没有说话,目光显然在回答“是”。

  两人就这般沉默对视,萧承邺眸中暗潮翻涌,江悬却一派淡然,更别说有畏惧。

  许久,萧承邺冷笑:“七年了,你这身硬骨头,还真是一点不见软。”

  “是么,我倒觉得这些年,我的性子温和了许多。”

  江悬这话所言不假,至少现在萧承邺夜里爬他的床,他不会像从前那般拼死抵抗。

  如此下去,他早晚有一天被酷刑和烈药磨平了性子也未可知。

  萧承邺眸中暴戾散去,多了几分玩味:“你若真有一天变得温软可人,兴许我也不稀罕了。”

  顿了顿,他捏起江悬下颌,似笑非笑说:“阿雪,要么你试试?”

  “温软可人……”

  江悬重复着这几个字,似乎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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