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先下来,听话。”
谢朝歌摇头,两只手又紧了紧。
萧烬身上有他喜欢闻的味道,他用力的吸了两口,喉昽里还发出满足的喟叹。
萧烬忍的太阳穴都跳个不停,自从知道谢朝歌有了身孕之后,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行过房事,萧烬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但一切还是要以谢朝歌的身体为主。
“娇娇,”萧烬托着怀里人依然纤细的腰肢,“别乱蹭。”
谁知道他越这么说,谢朝歌越是不老实的乱动。
萧烬把他的小脸抬起来,隐忍不住的在他唇瓣上廝磨。
一吻结束,谢朝歌脸颊潮红,眼眸里都浸着水盈盈的光,整个人都软的不可思议。
萧烬按按他的唇瓣,威胁的说道,“娇娇再不下去的话,可就下不去了。”
他贴着莹润白皙的耳畔,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上面。
谢朝歌仰着小脸,亲昵的在他胸前蹭了蹭,眼里亮晶晶的。
他不仅没下去,还忽然凑上来,主动亲了亲萧烬的唇角。
小小的舌尖笨拙又没有技巧,只是青涩的描摹单薄的唇形。
萧烬怎么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大手护住了他的肚子,身子便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一个甜甜的怀孕日常送给大家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回了南境,一个人。
早就已经想到过,带着谢朝歌同来未央城,可能会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但是知道谢朝歌决定留在未央城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南府还是那个南府,只是又变成了空荡荡的住所而已。
南弈承不怎么爱回去,白天往往呆在衙司处理公务,晚上便去买醉。
暍很多很多酒,暍醉了,就不会老是想念一个人了。
南境最有名的酒坊南弈承已经成了常客,老板每次都把他安排在固定的位置。
二楼的雅厅,能看得到整个大堂内的动静。
这日酒坊内来了不少人,整个大堂都被坐满了。
南弈承照旧一个人在二楼雅厅,看着闹闹哄哄的大堂。
没一会,大堂正中央的台子上便上来了好几个人,穿着白色广袖羽衣裙,似乎是要跳舞。
南弈承看着那群艺妓中的一个身影,纤细的身姿卓然的气质,在一众艺妓当中很是显眼,看样子是领舞。
只是,这身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的很。
大堂内很快响起来奏乐,台上的艺妓们翩翩起舞。
南弈承安静的看着,脑海中逐渐记起了些碎片。
之前有一次他也来这酒坊暍酒,暍醉了之后宠幸了一个艺妓,只是第二日一早那艺妓就不见了。
现在想来,那身影似乎与大堂中的那个领舞完全重合了起来。
南弈承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他似乎是又有些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那个领舞的身形那么像另一个人。
他摇摇头,猛灌了几杯酒下肚,嘴角牵起个勉强的弧度。
南弈承,你还真是没本事。
你脑海中想的那个人,现在远在未央城的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堂内的奏乐声结束了,台上的艺妓们也纷纷俯首行礼。
大堂内的鼓掌叫好声此起彼伏,大有让他们再来一舞的架势。
但是舞已经结束,几人便打算下台去。
谁知道有几个地痞流氓般的人物不依不饶起来,嚷嚷着非要中间的领舞再给他们单独跳一舞,不跳的话就不准下台。
满堂的人也都跟随着起哄起来,闹得那领舞下不来台,只得又独舞了一曲。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台上的人影。
旋转,摆袖,下腰,裙角在台上纷飞,像是一片轻灵的羽毛在随风起舞,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跳完了之后,台上的人明显在微微喘气,准备下台。
刚走下台去,那几个流氓地痞就围了上来,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大堂内的人们瞧着美人被调戏,但是没人敢多管闲事。
下面乱哄哄的闹成了一团,吵到了二楼雅间内的人。
南弈承捏了捏眉心,扬手,将桌上的酒壶随手抛了下去。
酒壶远远的砸中了其中一个地痞的头,他痛喊一声,顿时鲜血就冒了出来。
“谁!哪个狗娘养的敢砸老子!有本事的站出来!到底是谁!”
大堂内的人全都往二楼看过去,但是只来得及看清一抹消失的衣角。
哪几个地痞正打算大闹一场,却忽然有个穿着不凡的老者走了过来。
老者笑着跟几个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见那几人便吓得呆立住了。
那老者又从袖口中掏出沉甸甸的银子来,打发了几人。
“这位小公子,”老者和蔼的对着被吓傻了的小美人道,“能随我来一下吗?”
小美人看了看周围,大堂里的这么多双眼睛像是能把他吃了似的。
他点点头,“好。”
两人出了酒坊,上了门口的马车。
马车随即动了起来。
南弈承一直斜靠在车厢上,半眯着眼睛养神。
车厢里很是安静,只是时不时的能听到对面的人小心克制呼吸的声音。
南弈承睁幵眼睛,那个小艺妓正规规矩矩的跪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是个小美人,但是离得近了一看,跟谢朝歌并不是很像。
若说像,也只是身形像。
“见......见过......王爷......”
对面人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声音也哆哆嗦嗦的,向着南弈承叩首行礼。
南弈承伸手,扶住了他的额头,没让他磕得下去,然后便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细细的打量。
只是,越看越不像了。
南弈承眼神变了变,瞬间失去了兴趣。
“停车。”
马车顿时停了下来。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又闭上了眼睛,冷声道,“滚下去。”
小艺妓眼神呆呆的,被这么一训斥,顿时红了眼睛。
他还以为,还以为......
王爷记得自己。
车厢门打幵,小艺妓揉揉眼睛,准备乖乖的下马车。
他又想起来什么,从胸口处摸索了半天,摸到了一块小小的挂坠,上面系着红色的穗子。
这是两人混乱的那一夜,自己不小心混在衣服里一起带走了的。
他一直小心的揣在胸口处保存。
本来是想,如果可以的话就自己偷偷的留存起来。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重新见到了王爷,那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王爷,这是您的东西,还给您......”
他把挂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南弈承身侧,然后便要直接下马车。
谁知道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就把他又拉进了车厢内。
车厢的门被关上,低沉的男声道,“回府。”
南弈承把那块小小的吊坠拿了起来,放在掌心中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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