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萧烬只冷冷的呵斥了一句,随后迈着大步进了谢朝歌住的那处简陋的厢房之中。
谢朝歌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他一直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那满身的寒意便消散了大半,随后唇舌被轻松的撬开,苦涩但是温热的液体徐徐渡进。
谢朝歌舌头被另一个有力的软物压制着,那液体便被他一股脑的吞咽下去,喝光了之后,热源便想要离开,谢朝歌却轻轻抬起头来,像是在寻找着那热物一般,近乎渴求的伸出了舌尖,在虚无的空气中怯怯的试探。
随后他好像听见了一声轻叹,那热源又回来了,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内,唇齿之间撕咬纠缠的火热,直叫他招架不住的声声嘤咛。
……
谢朝歌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已经躺在了那个小厢房中,而身子底下铺着的是柔软干净的被褥,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是床边放着一个空空的药碗。
谢朝歌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又头晕的跌了回去。
房门处传来响动,随后小菊端着个食盒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幽怨以及愤恨的看了床上的谢朝歌一眼,把食盒放下就走出去了。
谢朝歌躺在床上回忆了半天,可是他晕倒在了雪地之中后,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那药是怎么喝下去的也全然没有印象了。
他又缓了好一会,才撑着身体从床下来,打开食盒吃起了饭。
吃完之后小菊才又出现,把食盒拎走的同时阴阳怪气道,“你今早没扫完的雪,还是要接着扫的,虽然白妃不责罚你,但那也是因为……”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道,“反正,你别嚣张!”
说完便把门一关走掉了。
谢朝歌坐在凳子上发了好一会的呆,才忽的想到,他晕倒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萧烬,难道是萧烬把自己送回来的吗?
不可能的,谢朝歌摇摇头,自己肯定是被甩给了下人,萧烬没留自己在雪地之中冻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又怎么可能会亲自把自己送回来。
谢朝歌拿上了扫帚又出了门,外面还是冷的彻骨,但是休息了一番,又喝了些汤药吃了些饭,腹中到底是暖和了不少,他脚步轻飘飘的便出了厢房,继续去扫雪了。
一直扫到了天色尽黑,谢朝歌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外面已经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零零散散的自月色之下坠落,染上了银辉光芒,像是在月下翩翩起舞的银蝶一般。
谢朝歌身上和头发上也落了些雪,可是他无力再清理了,缓缓的上了台阶,推开房门刚要踏进去。
哪知房门内竟然忽的伸出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将谢朝歌拉进房内便紧紧抵到了房门之上,随后灼热的气息靠过来。
“娇娇……”
低沉沙哑的嗓音混合着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谢朝歌浑身猛地震颤,反应过来钳制着自己的人是萧烬之后,眼眸便微微瞪大了。
萧烬身份如此尊贵,怎么会出现在卑劣不堪的破旧厢房之中,可是这个压在身前的身体又分明强硬灼烫得很。
谢朝歌伸手抵在了萧烬胸前,与他垂下来的双眸对视,里面除了深不见底的幽暗之外,还翻滚叫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热度,要把谢朝歌整个人都融化了吞进腹中似的。
谢朝歌有些慌乱无措的比划手势:皇……皇上……您喝醉了……
“朕没醉。”
萧烬的薄唇压下来,谢朝歌急忙别开了头,那温热的吻便恰好落在了白皙圆润的耳垂上。
“你躲朕。”
萧烬低语了一句,却是罕见的没有动怒,反而将那小巧柔软的耳垂张口含住,湿润的酒气喷洒而上,舌尖在上面细细的描摹几番,感受到身前的人在轻轻颤抖,才留恋不舍的放开。
谢朝歌打着细颤:皇上……您来……是……是有何事……
“朕来……看看朕的小娇娇……”
第16章你敢弑君?
一句带着酒意的呢喃,却让谢朝歌的眼泪忽的就涌了出来,他挣也挣脱不开,只能委屈的掉眼泪了。
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到了萧烬的手上,他才意识到身前的人儿是哭了,薄唇离开了他的耳垂,一手依然揽在他的腰间没有松开,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势的要他与自己对视。
“为何哭?”
谢朝歌自己抹了一把眼泪,问道:皇上……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萧烬手指抚过他微红的眼角,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漆黑的眼眸中竟是流露出了些许异样的神色。
“你倒是……忘得干净……”
当年相国府里那个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梳着个漂亮的发髻,穿着身火红的锦衣罗裙,被萧烬认成了女孩子,结果后来才知道,小哑巴居然是个男儿身。
现在眼前的这张脸逐渐与记忆中的重合,萧烬呼吸变得粗重,捏着他的下巴便将薄唇附了上去。
谢朝歌眼眸忽的瞪大,唇齿之间泄出些呜咽嘤咛,却不知这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酒意混合着各种积压阴郁的情绪翻涌而来,萧烬越吻越深,扣着他的腰肢也越来越用力,那股甘甜清新的味道能够缓解心中的躁郁和难耐,只想再索取的更多,可就一个吻还远远不够。
萧烬一用力便将谢朝歌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往床榻边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被抵在门边的谢朝歌又被压在了床榻上,他心中惶恐起来,不知道萧烬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是害怕和紧张让他本能的就想要抗拒。
但是双腿被牢牢压制住了,双手也被按在了头顶,谢朝歌孱弱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跟萧烬对抗,三两下身前的衣服便被扯开了。
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捏白皙细嫩的肌肤,沿路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之后,便又去撕扯谢朝歌的裤子。
谢朝歌边哭边用力摇头,不停发出呜呜嗯嗯的细碎声音,可是压在身上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为所动,仍然粗暴狠厉的继续着动作。
粗布衣服很快在撕扯之中化为碎片,那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空气之中无力的乱蹬着,却又很快被制服。
萧烬松开了谢朝歌的双手,转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龙袍。
谢朝歌早已经哭得眼前一片朦胧,迎着昏暗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的萧烬,但是他眼神中的疯狂和汹涌的陌生情欲却让谢朝歌不寒而栗。
萧烬像是亟待捕食的可怕野兽,而自己就是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可口的猎物。
伸手在床畔边上胡乱的摸索着,谢朝歌忽的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那个他用来喝药的药碗。
眼看着萧烬的龙袍已经敞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肌肉纹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谢朝歌拿过药碗来,“嘭”的一声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到了萧烬的额角上。
萧烬没有躲闪,就那么闷闷的挨了一下,意识倒是回归了些许,一行热血也顺着他的额角缓缓留了下来。
谢朝歌停止了挣扎,手中的药碗掉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看着身上正在流血的萧烬,惊恐万分的瞪圆了眼睛,他刚才居然打了萧烬,他居然打了皇上……
萧烬伸出只手来,沾了些脸庞上猩红粘稠的血液,挑在指尖上细细的看了看,随后看向了谢朝歌,见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小脸和嘴唇都是惨白一片,只有一双眼睛红肿着,模样凄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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