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帝王蕉万人迷(111)
宫沉微微摇头,然而他的手指在并未盛开的花骨朵里芊芊的摸索,摸到了一颗圆润的珠子,冰凉的外壁被热烫的花壁含的温热,宫沉面色一沉,他手指一弯,取出了那颗圆润的珠子。
乳白色的珍珠躺在他手上,宫沉找到了问题的所在,这颗珠子隔绝了他身上力量在少年身上的传输与疏导。
宫沉将手掌上的珍珠凑到少年水润润的黑眸前,“这是什么?”
华云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很想直接晕过去,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云真是不乖,竟然敢骗爸爸了!”宫沉手指微微用力,圆润的大珍珠化为齑粉,难怪会已经有些湿了。
男人的怒意疯狂肆虐,眼底被风暴充斥,但当他看到缩在自己身上可怜兮兮还发着高烧十分难受的少年时,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舍得他多受一点苦。
宫沉用手指摸了摸少年的发顶,发丝极为柔顺,像在摸一只小奶猫一样,“既然饿了,就多吃点。”
然后像他老父亲说的那样似乎是被饿久了的华云像一个孩子一样,无法自控的吃了一顿香蕉,吃到满足的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他的老父亲是一脸疲惫,而他精神好了许多,连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都充满了力量,走路不喘了,咬也不软了,感觉能去挖矿,但异能暂时没有恢复。
真要说起来,他确实是在上面的,华云想到这里,顿时挺直背脊,十分有底气地道:“不是吗?”
宫沉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危险,“既然这样的话,礼尚往来,那今天让爸爸在上面也没什么不行的吧。”
华云发现他爸爸来真格的,被脱裤子以及还羞耻地被架起双腿到他爸爸肩膀上的他,他惊恐地发现这是老父亲推车的姿势啊,他顿时是拒绝的,“昨晚不是刚吃过吗?”
“还不够,来不及了!”宫沉一副很赶时间的语气。
红发的姑娘穿着白色的碎花裙,胳膊上挂着一个花篮,她站在闹市中安静地卖着鲜花,然而她的注意力却不在卖花上,她脸上挂着略有些紧张的神色,又有些害羞与甜蜜。
直到一群人穿过这条街道,为首的人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袍,从头罩到脚,整个人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息,任何人都无法碰到他的袍角,他被身旁的人跟随着,穿过与他格格不入的热闹街道。
人们都自发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退开到两旁,甚至不少热心的人上前来搭话,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夏洛特心里有些尴尬,他家跟冷面阎罗一样老大就在旁边,大嫂肚子里揣着孩子听说是跟入侵的男alpha跑了,他们老大被绿了,出来当然是找大嫂的,但是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还有不长眼色的上来恭喜老大当爹,夏洛特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越来越冷了,她使劲给人使眼色,求你不要说了。
有人奇怪地站出来道:“夏洛特大人,你眼睛抽筋了,没事,我有祖传的神药,包治百病,你要不要试一试。”
说实话,夏洛特真想把那个人的脑子给敲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不然怎么就这么没眼色不开窍呢,再让老大生气下去,他们都等成冰雕,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夏洛特提心吊胆地帮自家老大推掉那些关于大嫂和孩子的祝福与问题,比如老大什么时候结婚请他们喝酒之类的这种危险问题,大嫂都跑了,还结什么婚。
她突然发现老大并没有抛下她,脚步顿在原地,穿过兜帽的目光投向了一个方向,似乎看了很久。
夏洛特顺着自家老大的视线看到了一个人红发姑娘,她对她挺有印象的,长的还不错很可爱,性格也好,会给她送花和送自己酿的酒,名字好像是玛丽。
夏洛特招了招手。
玛丽高兴地跑上前,两条麻花辫在胸前一甩一甩的,她可爱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羞涩。
“夏洛特大人,你找我?”
苍凛的目光落在红发姑娘的麻花辫上,没等夏洛特回答,他直接问道:“你的辫子是谁给你编的?”
第122章 捉奸
“一个很漂亮的少年。”玛丽在些微的怔忡后, 反应过来, 急忙回道, 她根本没想到首领竟然会跟她说话。
苍凛沉默不语,他的目光在女孩红色的麻花辫上多看了几眼,让人看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夏洛特将玛丽拉到一边, 她家大嫂确实很漂亮, 漂亮的如同妖孽一般。
她有些估计自家老大, 压低声音问道:“是怎样一个少年,能和我说一说吗?”
玛丽的目光放在夏洛特抓着她胳膊的手上,两人肌肤相接,她们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在一起过, 她满怀着兴奋与激动的心情,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略有些羞涩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多说了,因为激动的缘故显的有些语无伦次, “是一个黑发黑眸的beta少年,看上去并不大,和爱人私奔到我们这里来的,好像是家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和他身边的男alpha的状况看上去并不好, 真是一对可怜人。”
“什么?”夏洛特被吓了一大跳, 拥有纯粹的古东方血统黑发黑眸的人本来就少,更别说在暗域这个地方,还长的极为漂亮的少年, 定是大嫂无疑,但是大嫂居然跟人私奔了,她家老大戴绿帽子了!
“那个男人真的是他的爱人?”夏洛特用双手抓住了玛丽,急切地问道。
“是啊,昨晚他们睡的一张床,屋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呢。”玛丽有些奇怪地道,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夏洛特大人反应这么大,她红着脸补了一句,“我绝对没有偷听,是他们弄出来的声音很大,很激烈。”
“孩子怎么样了!”夏洛特紧张地问道,她以前从书上看到的前三个月不能剧烈运动的,看大嫂平坦的肚子肯定是前三个月,这样激烈的程度会让孩子不稳的。
虽然她在大嫂面前说了老大那人不少坏话,甚至用轻松的口气在其他人面前不以为然的道,就老大那个死样子,媳妇早晚得跑。但她只是说一说而已,并不是真心的,大嫂跑了,实际她比谁都急,甚至比她自从大嫂跑之后看上去有些不对劲的老大都急。
“什么孩子?”玛丽有些没反应过来。
“老大的孩子啊!揣在大嫂肚子里呢!”夏洛特语速飞快地道。
“您是说华云。”玛丽迟疑地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夏洛特没好气地道。
“可是,他不是有爱人了——”玛丽猛地打住,她可爱又俏丽的面容上神色尽是不可置信,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年与他身旁俊美的男人姿态看起来极为亲昵,细看的话,他们两人的面容有几分相似,如古东方传说中白头偕老、比翼齐飞的夫妻相,那样温柔而好看的人怎么会是背叛者。
夏洛特将玛丽拉到苍凛身旁,她看了一下周围,他们还在闹市的街上,这里说这种老大被绿了的话绝对不合适,因为会被全星际都知道的,那是帝国那群渣滓喜闻乐见的。
“老大,借一步说话。”夏洛特小心翼翼地道,她感觉现在在老大身边很危险,周围的空气很冷,身处寒冬似的。
“我已经知道了。”苍凛用极为平静的声音道。
“那赶快去追啊,把人绑回来,不然老大你的孩子要叫别人爸爸了。”夏洛特催促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好像她才是被绿的那个一样。
“不用了,随他去吧。”苍凛淡淡道,他站在长街上有些出神。
夏洛特扭头就问,“他们还在不在你家?”
“在啊,我出门的时候他们还在,其中一个在床上还没醒。”玛丽如实回道。
“你先回去,帮我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走。”夏洛特吩咐道,她推了推那个红发的姑娘叮嘱着。
夏洛特忧愁地很想吸一根烟,但是想到旁边这个极为难搞定洁癖的不行的人,还是忍下了,但是如此憋屈被绿的事情,老大居然能咽下这口气,还放任大嫂给自己带绿帽子,不愧是能征服星际的男人。
但是老大不憋屈,她这个做下属的憋屈的不得了,比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难受,“老大,这不像你啊。”
“我现在留不住他。”苍凛半晌只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并未多做解释,转身向与玛丽住处相反的方向离开。
宫沉咳了咳,身下的少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想要,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那张花口一样的小嘴贪吃的很,雄蕊花柱的头已经能借着方才那颗珍珠的润泽探个头像花瓣褶皱团簇在一起小花苞问个好,就是还是太紧了,他也很辛苦的,“云云,有人来了。”
宫沉推了推少年,后者不满地抱紧了一些,还蹭了蹭。俊美的男人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并不是时候,他主动挪开了自己的身体,将少年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少年一副没吃饱的小妖精模样,桃花眼中眸光潋滟,宫沉看的心神动摇,然而他还是忍住了,恋恋不舍地拍了拍两片手感极好的雪白,“等回家再喂饱你,这里不是地方。”被爸爸打屁股有些痛的华云委屈地睁开眼睛,少了那种让他控住不住迷恋的接触,他瞬时清醒过来自己再做什么,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宫沉从系统终端里面拿出小黄鸭小裤裤给黑发黑眸的少年穿上。
华云呆愣愣地任男人动作,直到套外面的裤子时,他才反应过来,急忙夺过男人手上的东西,红着脸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闹。”宫沉的声音带这些无力的病气,无奈而宠溺地道。
华云侧头看到了面色极为苍白,被他吃香蕉吃的肾虚一样的老父亲,华云眨了眨眼,这个样子,他也很心虚啊,任由他奶爸瘾犯了的老父亲给奶孩子穿裤子。华云瞥了一眼他的老父亲站立着的大香蕉,感觉更尴尬了。
偏偏这时候房门被大力地拍响,一道洪亮的嗓门响起,“你们这对狗男男给我出来!”
像是捉奸一样的声音,华云看了一眼他的老父亲和刚穿上裤子的自己,这样的话看上去是有些像诶。
门板被拍的颤了颤,感觉很不结实的样子。
华云看着他的老父亲捂着胸口十分难受地靠在墙上喘息着,脸色更难看了一些,唇上毫无血色。
他急忙伺候老父亲穿衣,像刚才老父亲养奶孩子一样,只是他的动作相比起老父亲的温柔与娴熟,显的有些手忙脚乱。
门外玛丽的嗓门越来越大,她愤怒地道:“狗男男,赶快出来,不然我就破门而入不客气了!”
华云想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做对于玛丽来说天理不容的事情,明明她早上离开时心情还很好两人还像朋友一样有过深入交流的,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有些烦躁,他并不想伤害那个可爱的姑娘,烦躁的他顺手将老父亲穿上裤子仍然遮不住,看上去十分精神的香蕉压了压,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动作,华云讪讪地收了手,门口传来一道剧烈的爆炸声。
“嘭”的一声,房门被轰开,穿着白色碎花裙,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可爱女孩扛着一管重型机枪,在愤怒下,她将整座墙都轰塌了。
华云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给他的老父亲盖上,然后他在想在这样的火力武器威胁下他是不是应该跟他的老父亲一起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坐实了她叫喊着捉奸那句话。
然而华云什么都没做。
“你就是跟野男人私奔抛下我们首领的人?”玛丽端着机枪愤怒地质问道,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二人。
“……”华云,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