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和池非屿就被人拿来比较,哪怕傅渊袭不甘心,也必须承认他在池非屿的光芒下只是很不起眼的那个。
所以对池非屿称呼的改变,算是他一种无声的抗议,可池非屿好像根本没将此放在心上,对他称呼的改变没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但傅渊袭仍认为池非屿心底有所在意。
池非屿神情微顿,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他转过头,看见谢景辞担忧的目光,他不禁莞尔。
被人珍视着感觉真是让人上瘾。
他对着手机另一端的傅渊袭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池非屿将电话挂断,他听见谢景辞小声嘀咕。
“又是最后一次,你就宠他吧。”
池非屿勾起唇角,长臂一捞,将谢景辞拥入怀中,他哄道:“怎么会,不过是饵给足了,鱼才会上钩。”
谢景辞听得一头雾水,他心底茫然,池非屿这脑子又转到哪去了?
另一边。
傅渊袭听着电话挂断的盲音,长吁一口气,他面色苍白,似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也恹恹的。
他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开口道:“谢谢叔叔,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恐怕浅溪要遭罪了。”
“没事。”池塘洲抬手揉了下傅渊袭的脑袋,像是慈祥和蔼的长辈,“非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一撒娇就没辙。”
傅渊袭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那不是撒娇……”
池塘洲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嗯。”
…………
谢景辞穿着新改好的西装,跟在池非屿身后,他走两步,感觉胳膊还有点酸。
池非屿下午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把他当大型抱枕使,干个活都要搂着他,整得他只好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玩手机,到现在腰酸背痛。
谢景辞叹气,他得想办法劝劝池非屿,想吸人类也不是这么吸的,他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他喝了口手里的果汁,扫了眼奢华的宴会场景,感叹一声怎么人鱼和鲛人都这么有钱。
今晚是邹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比昨晚要盛大数倍,自然来的人也变多了,谢景辞估摸着这条船上所有的宾客应该都在这里。
人一多,池非屿就不让他乱跑了,走到哪都要带着他。
谢景辞没什么意见,反正池非屿会拿食物投喂他,今晚他吃得也挺开心的。
就是池非屿有点怪怪的。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又喝完一杯酒,心底嘟囔着,池非屿和邹老爷子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一向不怎么碰酒水的池非屿,今晚至少喝了五杯酒了。
他拽了下池非屿的衣摆,开口道:“你酒量怎么样?要不少喝点?”
池非屿耍酒疯他还真摁不住对方,以人鱼的力气,把房拆来都是轻而易举,想起池非屿发情期拆掉的东西,谢景辞感觉脑袋隐隐作痛。
“没事。”
池非屿面色如常,一直堵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他心情不错,连带着看上来劝酒的人都顺眼不少,自然也就跟着喝了几杯。
第86章
谢景辞见池非屿好像真的没事,就没多说什么。
此刻这场宴会也接近尾声,邹老爷子因为精神不济早早退场,但他在走之前特地跟池非屿打了一声招呼,可以说是给足了池非屿面子。
现在在场的邹家人只剩下瑛瑛和一个谢景辞没见过的男人。
瑛瑛的手被那个男人牵着,但即使如此他们两之间的距离也显得有些生疏,比起前面的人,瑛瑛更愿意和怀中的珍珠贴近。
谢景辞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两人的相处模式不伦不类,他戳了下池非屿,问道:“那是瑛瑛的爸爸吗?”
池非屿侧眸,循着谢景辞的视线望去,“嗯,怎么了?”
“……没事。”
瑛瑛的打扮就像个小公主,看得出来被人很用心的宠着,但谢景辞总觉得瑛瑛的状态不太好。
他没忍住又看了一眼,但这次男人已经牵着瑛瑛离开了。
池非屿靠在谢景辞身旁,“你很喜欢她?还是说你喜欢鲛人幼崽?”
“也不是,就是有点在意。”
谢景辞让开脑袋,池非屿身上带着酒气,虽然说对方喝的酒就没便宜货,酒香味并不难闻,但此刻池非屿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洒在他脖子处痒痒的。
池非屿又往谢景辞那凑,“我知道他们家幼崽平时在哪玩,你喜欢就抓一个走。”
谢景辞一脸震惊。
他最多就想摸摸,池非屿居然想着抢人家孩子,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谢景辞拍了下池非屿的肩膀,问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池非屿很干脆的否认,“没有。”
那就是有了,一般醉鬼都会说自己没喝醉。
谢景辞稀奇地打量着池非屿,喝醉的池老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得不说池非屿的模样很有欺骗性,因为对方喝酒不上脸,这会站着还跟没事人一样。
现在宴会差不多散场了,谢景辞搂着池非屿的胳膊准备带这个醉鬼回去。
池非屿见谢景辞贴上来,他反握住谢景辞的腰,嘴上却说着,“在外面,别太粘人。”
谢景辞嘴角微微抽搐,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和醉鬼计较。
“好好好,你走快点,我们回去了。”
池非屿眸光潋滟,他歪过头唇瓣近乎蹭在谢景辞脸颊上,“这么着急回去,是想回去后粘着我吗?”
他这句话根本没压低声音,引得旁边的人频频回头看。
谢景辞很想把池非屿扔出去,也不怪傅信宇错以为他是池非屿的小情人,就池非屿这个态度被误会也是正常。
这时候再怎么解释也是越描越黑,谢景辞敷衍地回答:“回去再说,走了。”
池非屿顺着谢景辞的力道往前走,他并不觉得自己喝醉了,只是脑子运转的比平时慢上一些,神志依旧清醒着。
他手指向前探去,勾住谢景辞的手指,顺着指缝插进去,微微收紧直至十指相扣。
“你别闹。”
谢景辞想甩开池非屿的手,但对方握的很紧,仍他怎么动作,池非屿依旧纹丝不动。
久违的心累感又涌现出来,谢景辞有种回到池非屿发情期的感觉,都是听不懂人话的时候,想让对方按自己说的做,只能用哄的。
谢景辞叹气,“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池非屿闻言,步伐没有加快,反倒直接停下脚步。
谢景辞拽了一下没拽动人,他正琢磨着池非屿又闹什么脾气,突然间被人横打抱起,视线一下子变转。
池非屿抱着人大步往前走,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视线。
谢景辞人都傻了,他是想快点回去,但不想用这种方式!
他拍打着池非屿的后背,“放我下来。”
池非屿将谢景辞之前说的话又还给谢景辞,“你别闹。”
说话间他还将人又抱紧了些。
谢景辞生无可恋地闭上眼,这下好了,面子里子全丢干净了,等池非屿酒醒,他一定要这机会跟对方算账。
池非屿目不斜视地回到房间内,堂而皇之地将谢景辞带回自己的卧室。
谢景辞挣扎无果,好不容易被放下来,池非屿又紧接着压在他身上,凑在他颈窝处乱蹭,他拽住池非屿的头发,将人拉开一段距离,忿忿不平地开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身上了!”
池非屿压根没在听谢景辞说什么,他的目光在咫尺前的脸庞上游走,看着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他情不自禁地舔过自己的唇。
给谢景辞适应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或许对方也像他一样期待着更一步的进展。
他俯身在谢景辞唇上轻啄一口,见谢景辞没有反抗的动作,他捧着谢景辞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谢景辞哪是不想反抗,他是大脑宕机完全忘记了,等他反应过来,池非屿已经紧紧摁着他,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牙关被撬开,柔软的口腔被肆意横扫,谢景辞推着池非屿,却换得更加激烈的攻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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