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鼓动,
热血沸腾。
大概是要红眼!掐腰!摁墙亲了!
他要是没能抑制住内心的猛兽,不能全怪他啊!
是天赐的良机(bushi)
是不可抗力!
单卿山愣了愣,看向周崇。
两个人对视。
一个目光灼热,赤裸裸。
一个逐渐脸红,目光闪躲。
单卿山的羞涩落入周崇的眼睛里,让周崇觉得药效更厉害了!
简直肆无忌惮!百爪挠心!热火燎心!
他看着单卿山的眼神也逐渐危险,脑子里已经把车开到了城市边缘,还开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样!
恨不得直接一个爆衣,然后饿虎扑食!
当然,周崇虽然涩,但不禽兽。
卿山小宝要是害羞,什么都好商量。
姿势可以随他选,浴袍也可以不脱,反正又大又宽松,不碍着什么事,穿着摸。
看着他脸红,看着他欲拒还迎……
周崇想到就刹不住。
呼吸都重了,急了。
卿山小宝要是不愿意,他也可以退而求其次。
但前提是,他是真的不愿意。
片刻后,单卿山往边上让了让。
“浴室让给你。”
“我不想要浴室。”
说这么明白,不可能听不懂。
单卿山心如擂鼓,“我们……”
周崇:“可以不算。”
之前几次亲密,全都点到为止。
周崇知道,提前得来的亲密是单卿山纵着他耍流氓。
真正的亲密,还是要等欠款还清。
“这是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特殊情况,小宝……”
周崇顿了顿,拉住他的手,眼神深不见底,语气却很可怜。
“哥哥,我好难受。”
单卿山不敢看他,心脏摇摇欲坠。
“他们告诉你的时候,没有给你叫医生吗?”
“来不及了。”
周崇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单卿山的面上,落下一个发烫的吻。
“我好想……”
单卿山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好烫,人也好热。甚至在周崇第二次亲上来的时候,无缝迎合。
大概是,药传染。
他好像也中了招。
这药未免也太可怕了。
单卿山不自觉地抓住周崇的胳膊。
周崇明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欣喜若狂,这简直比强力*药还要强力*药!他把人面对面地一端,急吼吼地抱到床上一放。死死盯着面色泛红,双眼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单卿山,一抬手就脱了自己的衣服,急色地压上去,吻落下去前,又想起来要温柔。
“重不重?压着你舒不舒服?”
“衣服能不能脱?”
“不脱会不会硌?”
还没开始,单卿山就被问得臊得想往床垫子里钻。
“别问。”
周崇笑了两声,爱不释手地摸他,亲他。
“想你舒服,想你喜欢。”喜欢了以后缠着我要。
房间的温度迅速升高。
周崇的手逐渐往下,眼看就要碰到那个日思夜想,垂涎已久的地方,手机突然响了。
周崇本来不想管,但单卿山要他接。
手机也不消停。
他只好去拿手机,心里咒骂。
都他妈说了,不要打电话!
电话一通,那边尤良在哀嚎。
“哥!我好热啊!我是不是要死了?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我现在欲|望比平时强好多!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今天特别想?它都有问题了,不对,是我和它都有问题了!”
“……”
周崇僵硬。
“你,不舒服?”
尤良“啊”地一声哭得好大声。
“我知道错了!我还小,我不谈恋爱了……我也不知道失恋了会这样啊……是老天爷惩罚我吗?我以后会不会阳痿啊?”
周崇捂脸。
破案了。
中招的是尤良。
所以他刚才到现在的种种行为,只是单纯的——
涩。
周崇都不敢回头看卿山小宝了。
但事已至此,他必须正视自己就是个禽兽的事实。
他先安抚了尤良,给保镖打电话,让他把送回医院的医生再拉来,给尤良送过去,别给他兄弟留下心理阴影。
“出什么事了?”
周崇转头。
小宝的脸还是红的,眼睛还是湿的,嘴巴还是肿的,身上还有他的吻痕。
活色生香。
周崇放下手机。
“解决了。”
但是,他没中药,只是单纯的涩这件事,周崇说不出口。
周崇也不想让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这么误打误撞,掺杂上算计和不诚,小宝也有可能会生气。
那就,退而求其次。
-
尤良吃了药,医生叮嘱他多喝水,促进代谢。
这会儿抱着水壶喝,骂骂咧咧。
“玛德,那个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她是不是想傍大款?她太小了,我不喜欢她那样的!白费心机!”
“不是冲你来的。”
尤良愣住。
“那我不是更倒霉了?!”
周崇不得不承认。
是的。
周崇:“已经报警了,有监控,她想要流量,爆点,送她就是。”
尤良气得猛喝一口水,骂了五六分钟,才消停。
想了想,坏笑。
“哥,你没喝到是不是有点遗憾?”
周崇扬眉,似笑非笑,痞得没边。
“你哥需要这东西?你哥虽然没有中招,但耐不住有老婆疼啊。”
“……哥,你是会用虽然但是的,别说话了,你有个兄弟要破防了。”
第110章 周崇要把这破硬币扔了
周崇确定尤良没事以后,才回的房间。
单卿山在床上睡得安稳,他捏着药,小心翼翼地靠近,把他的腿分开,给他上药。
上药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想到,控制不住地又有了反应,控制不住地笑,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退而求其次地退而求其次,在单卿山的翘臀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有的臀天生就应该颁奖!
上辈子,周崇就和卿山小宝说过,在拿金像奖之前,应该先拿个金臀奖!
虽然现在只是代餐方案,但也是个餐!架不住它香!
太!香!了!
他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口和以后更深层次的一口!
周崇要是有尾巴,这会儿能把他摇上天!
周崇收好药,看到单卿山脖子上的硬币,眸色微沉。
这两天拍戏,小宝拿下来过。
但一拍完就带回去了。
宝贝得不行。
怎么看怎么碍眼。
那个老太太她就不配!
周崇想了想,轻手轻脚地解开,然后费劲巴拉地把绳子磨得狗啃一样,看起来要断。
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他连借口都想好了。
绳子快断了,找个新绳子。
趁着找新绳子,他就把这破硬币给扔了!
单卿山醒的时候天刚亮,周崇抱他抱得紧,花了半天时间轻轻推开,下床去洗漱。
一照镜子脸就热了。
这和做到最后一步也没什么区别。
单卿山不可遏制地想起昨晚,周崇将他搂在怀里,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听起来格外的难耐。
“哥哥,中招的不是我,是尤良。但我忍不住了,哥哥,疼疼我,可不可以?”
明明是问询,却吻着他的唇磨他。
果然,有些问题问出来,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
单卿山洗漱好,想起自己昨晚还以为那药传染,自己也中招,有点儿没脸见人,又忽然发现脖子上的硬币不见了。
找了一圈儿看到放在桌子上,绳子太旧都要断了。
周崇正好这个时候醒了,一脸餍足,宠溺,伸手就把人拉到怀里抱着,亲到哪儿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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