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鹿野:???
靠,角色行为不要上升到演员!
苏万潼又开始嘎嘎乐了,怕被收音捂着嘴拼命压低声音,笑得要撅过去。
明恒灏继续充满感情地背台词:“东厂之人早已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是明谋,陛下身边可用之人仅你一个……”
【东厂看我不爽?哈,那就把我弄爽啊!我是m小淘气,爱吃糖果巧克力,为什么活着还没死,其实我也想知道!】
“咳,咳咳咳!”方鹿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
不是,宁骆是质变了吗?怎么现在段位都升到王者了?!
他一秒钟都听不下去了,偏过头去。
结果发现他哥居然在笑!
在笑啊谁懂!
路庭洲镜片后的丹凤眼轻轻弯了下,黑眸深邃。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有些捉摸不透的意味。
方鹿野此时跟宁骆共脑,get到了路庭洲身上的斯文败类的人渣味。
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默默远离了他哥。
下了戏,宁骆被一脸复杂的方鹿野拦住。
“干嘛?”
方鹿野深吸口气:“我们聊点触及灵魂层面的问题。”
字母圈可不是好事,他得挽救失足少年!
“灵魂?”宁骆疑惑瞅他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这还没到晚上就开始网抑云emo,觉得自己此生注定在情海中浮沉了?】
方鹿野气急,把他拽到无人的角落,压低声说:“你对字母圈是什么看法?”
宁骆倒吸一口凉气,也压低声音,狗狗祟祟:“这么刺激的话题?”
方鹿野严肃点头。
宁骆上下打量他一眼,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我觉得吧……”
方鹿野洗耳恭听。
宁骆好言相劝,意图拉回迷失的灵魂,小声说:“我觉得你做s会笑场,做m会还手,不该碰的东西还是别碰了。”
【整什么花活,你老老实实当0,光喊哥哥你好棒哥哥真厉害就完了】
方鹿野表情空白一秒。
路庭洲刚跟孙学斌说了几句话,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宁骆凄厉的喊声。
“方鹿野!你凭什么打人的!”
【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哥哥告状!!!】
作者有话说:
“做s会笑场,做m会还手”来自网络
第49章
剧组所有人都被宁骆凄惨的叫声吸引了过去。
看到方鹿野撸起戏服袖子, 气得浑身发抖:“我打人?我还要咬人!你给我站住!”
宁骆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结果被方鹿野一把薅住了长长的假发,假发套勾住了发网, 宁骆为了自己宝贵的头发慌忙停下, 选择正面对抗,勒着方鹿野的束带往外扯:“撒手啊!”
方鹿野被勒到吐血,面目狰狞:“不、撒!”
“撒手,我要咬人了!”
“不撒!靠你怎么还真咬!”
两人缠成一团,难分难舍。
突然齐齐转头, 看向举着相机的花絮老师。
花絮老师从相机后面探出头来, 给他们鼓劲:“快打啊, 继续啊, 不要停。”
“……”
两人沉默一秒, 默契松开对方。
清晰听到了花絮老师遗憾的叹气声:“哎呀,怎么不打了。好好的花絮又没了。”
宁骆紧急形象管理, 拍拍袖子,扯回衣领,摸着自己痛痛的头皮, 心底冷哼。
【哼!我是个有素质的人, 我才懒得跟一些0计较】
方鹿野磨了磨牙,又想动手了, 偏偏孙学斌在喊他的名字,让他去补拍个镜头。
临走前方鹿野扔下去:“下班别走!”
宁骆悄咪咪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幼稚死了,我才不跟你约。”他嘟囔了声,不经意看到静立在远处的路庭洲。
好似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路庭洲有点往这边侧头的意思。
吓得宁骆赶紧把脑袋扭过去, 听到了自己脖子咔嚓一声, 痛得他失去了表情管理。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你就当没我这个人吧求求了!】
怂包样跟前一秒说要跟路庭洲告状的自己判若两人。
桃子奇怪:“小骆哥,你耳朵红什么啊?”
【怎么红了,哪里红了,我耳朵一直这样,你不要睁着眼睛瞎说】
宁骆憋了憋,憋出了自己的素质,说:“可能是最近太热了,我去换下戏服。”
小桃不疑有他,让他去了休息室,还给他手里塞了个小风扇。
宁骆躲在休息室里咸鱼瘫,瘫着瘫着,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上在阳台上看到的那一幕。
路庭洲……居然会抽烟的吗?
思绪一旦到了这里,就如脱缰野马狂奔不回头。
宁骆顺势就回想起火光明灭间晦暗的半张脸,靠在栏杆上时脊背绷紧的锋利弧度,被皮带勒住的劲瘦腰身,西裤包裹的紧致线条……
“啪”。
他的手盖住脸。
不行,不能再想了,光看不能摸,想再多有什么用!
早知道就碰瓷,假装站不稳扑上去摸一把了!
起码能感受下八块腹肌是什么手感啊,亏了亏了,亏死了。
“真是的,不争气啊。”宁骆悲伤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等黄黄的思想从脑子里滤出去,宁骆才终于关心起路庭洲昨晚的状态。
确实挺不对的,路庭洲应该是个很会情绪管理的人。
宁骆想了半天,只觉得应该跟路庭洲脸上那道伤口有关,再多的就推理不出来了。
“可恶,脑子好痛……上个厕所快乐下。”
带薪拉屎,嘿嘿。
这个时候剧组的大家都在片场忙着导戏拍戏,厕所没人。
因为是古风拍摄基地,宅子修得很大,小路绕来绕去,宁骆经过一片竹林时听到了谈话声,仔细分辨了下,居然还是路庭洲和方鹿野。
方鹿野在问:“哥,这次姑妈借外婆的名义让你回去,没说什么吧?”
“能说什么?”路庭洲的声音有些模糊,平静说,“左不过是要钱。”
“她怎么老是这样!那你给了吗?”
方鹿野狠狠皱眉,看着路庭洲靠在假山石上,两指夹着烟蒂,烟头微带咬痕,洇出湿润的痕迹,半阖着眸子一脸冷淡。
但方鹿野知道,除非路庭洲心情十分不好,不然是不会抽烟的。
“给?”路庭洲嗤笑,声线冰冷。
宁骆好像从没听到他这样说过话。
路庭洲淡淡说:“我跟她说,除了赡养费,想从我这拿钱,除非是给她的买墓钱,再不济也是烧纸钱。”
宁骆大脑短路了下。
方鹿野磕巴:“那,她怎么说的?”
路庭洲看着指间的猩红一点,浑不在意:“哦,她给了我一耳光,让我滚。”
说到这,声音终于有了波动,轻啧,“带戒指打的,把我脸刮了。”
“……”
方鹿野沉默了下,真诚询问,“哥,我能说你自作自受吗?”
路庭洲指出:“你已经说了。”
【什么!这人打人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颜狗的感受吗?那样完美的一张脸也下得去手,把我老公都给整成破碎感帅哥了】
两人一怔,看向发声处。
果然在层层竹子的掩映后,看到了一张相当气愤的脸。
比正主本人都气,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小骆。”路庭洲喊他。
宁骆一激灵回过神来,见四只眼睛都瞅着自己,挠挠后脑勺:“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真的想走来着,就是脚不听使唤,都说了赶紧走赶紧走,它怎么还能站原地不动呢?】
方鹿野咧咧嘴。
不听话的脚,锯了!
肩膀被拍了下,路庭洲说:“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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