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白得老婆一个抱抱诶!]
宁骆不但抱了,还上手了,狠狠捅了路庭洲的腰一下。
路庭洲“嘶”了声:“……你下手真狠。”
宁骆目光流连在他劲瘦的侧腰处, 目光危险。
【我要是狠就直接给你嘎了, 反正你留着有什么用?只会让我动!】
路庭洲:“……”
不就一次吗?怎么好像记恨上了?
专心解题的向卜言听了一耳朵,差点被口水呛住, 咳得惊天动地,赶忙对丁绍懿招手:“妹妹,来我这边。”
边说还边警惕地瞪着宁骆,用目光痛斥他教坏了纯洁的小朋友。
宁骆摸摸鼻子, 疑惑回望。
丁绍懿看看这个, 又看看那个, 不理解但尊重,走到了向卜言旁边,问:“解出来了吗?”
向卜言叹气:“有点麻烦。”
宁骆凑热闹:“什么麻烦的?”
大夏天的,丁砀茂汗都出来了,讪讪道:“……有些单词,我不认识。”
“怎么会,”宁骆不解,“你不是意大利留学吗?这都不会?妹妹都会啊。”
丁砀茂辩解:“留学不代表认识所有的单词,这个题干考察的词汇量还是有一定难——等会!”
他突然反应过什么,瞪大了眼,“你说谁解出来了吗?”
“妹妹和我哥都解出来了啊。”宁骆说完伸手,按照两人给出的45312开锁。
“咔”一声,锁开了。
开锁的声音在一时间放到无限大。
丁砀茂甚至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疑惑、惊讶、不解。
他的脸瞬间红了。
[啊?这两人什么时候解出来的?]
[在你家猫猫连题干都没整明白的时候]
[我去,啪啪打脸啊]
[就这?留学?哥们儿玩归玩闹归闹,咱别拿智商来整活]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有这东西吗?]
[之前还觉得妹妹人小说错了,现在我是真怀疑他当年的那些成绩了]
[@黄秘书,一分钟之内,我要查出这个男人的全部真相!]
“哦,居然还真对了,你们居然还会意大利语,”宁骆回头夸夸路庭洲,“听说还有些难度很考察词汇量呢,你跟妹妹都超厉害。”
【很好,端水大师上线】
他的夸夸落在丁砀茂的耳中,无疑非常刺耳。
尤其是宁骆用自己的话去夸路庭洲和丁绍懿,云淡风轻的语气击垮了丁砀茂的心理防线,让他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他说:“路老师确实厉害,妹妹应该是听到了路老师的答案吧,不过也很厉害了。”
这话让大家的脸色微妙了下。
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妹妹没本事,抄答案还按自己头上吗?
宁骆下意识看了眼小姑娘,发现丁绍懿正低头看地,一语不发,好像已经习惯了。
“不是听到的。”
路庭洲出声,清淡的声线中掺杂着冰冷的气息,沉静的狭眸带出一丝锐利,笑不达眼底,“妹妹自己想到的。丁先生可能是去国外留学久了,汉语表达不清,容易让人误会。”
“我……”丁砀茂还要说,对上路庭洲那双漆黑的眸,骤然噤声。
路庭洲懒散站在宁骆身后,单手抄兜似在玩笑,但他薄薄眼皮往下压的时候,涌动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
别说丁砀茂,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避其锋芒。
好像一起录综艺久了,见多了路庭洲说说笑笑性子极好的模样,都快忘了这人怎么站上金字塔顶端的。
丁绍懿抬头,看向路庭洲的目光有惊讶,也有疑惑。
丁砀茂咽咽口水,再开口时声音涩然:“对,我表达错了,妹妹这么聪明,肯定是自己想到的。”
向思奇出来打圆场:“既然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锁开了,走走走,咱们进去。”
宁骆三人本就站在外围,是最后进去的。
路庭洲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发现那俩人都没动,回头问:“怎么了?”
宁骆看着他,眼神前所未有地亮,摇头:“不,没什么。”
【天杀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那斯文败类人设的老公!老公!你终于想起大号密码重新登陆了吗?】
【老公,你好帅啊老公!我说我这人怎么炒菜从不放盐,因为我爱你无需多言!】
路庭洲抬手,掐了下眉心。
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像是给了个甜枣又打了他一棍,拿油泼他一脸。
上次有这么复杂的心情,还是自己给自己当小三的时候。
他的手被一把拉了下来。
宁骆拽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别挡,影响我看脸了。”
路庭洲:“……”
他俩对视,相顾无言。
丁绍懿打断了小情侣之间的暗潮涌动,问:“你刚刚为什么那样说?”
“我?”路庭洲收回视线,反问,“不是事实吗?”
“虽然是事实……”丁绍懿迟疑良久,稚气的声音又细又小,“之前也没人这样说过。”
宁骆意识到不对:“没人说过什么是什么意思?”
“你们怎么聊起来了?快进来,别被发现了。”周峤从屋里探头,小声朝他们喊。
看摄像师有往这边走的趋势,三人闭嘴。
宁骆牵起丁绍懿的手:“妹妹跟着我,别乱跑。”
说完又想自己自己端水大师的身份,另一只手牵起路庭洲,“哥哥也跟着我,不许再问我为什么牵妹妹。”
路庭洲闲闲挑眉,边跟着他往前走边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指尖试探着插进缝隙中,改成了十指相扣。
宁骆似有所感,还晃了晃。
丁绍懿被他牵着往前走,目光也落在宁骆牵她的那只手上,嘴角小小翘了下,连步子都雀跃了些。
好像也没人会跟她说“跟着我别乱跑”这种话呢,都是“教了这么多遍你怎么还不懂”,“我对你很失望”,“为什么别人考满分你就做不到”之类的。
更正一下,虽然旁边的大哥哥能吃能睡还不懂事,但跟小骆哥哥都好可爱。
宁骆不知道路庭洲在丁绍懿心中的形象,不然肯定笑得想死。
他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就跟上来了。
脱口就是一句自行消音的“卧槽”。
“这么多钱???”
宁骆的眼睛登时变成了两个金币符号,扒拉开挡自己前面的曹瑾琉,一个滑跪拜倒在了金山下,双手捧起一把钱,听着银币从指缝间落下碰撞出的叮叮当当声,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音乐了。
他感慨:“啊!”
把旁边的周峤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了?”
宁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此时此刻,我要吟诗一首。”
众人纷纷看来,周峤:“你吟。”
宁骆深沉:“丁家钱财在小屋,小屋钱财进我兜。”
众人:“……”
你穷疯了吧?
宁骆已经不管了,他现在的乐趣就是抄一把钱,听着最动听的音乐,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曹瑾琉打野,发现了什么:“你们看,这是不是咱们要的存证?”
除了宁骆,所有人都过去看。宁骆恋恋不舍地抱着一怀抱的钱也去看。
大家看着离谱的成交价,都惊呆了。
“所以这个丁卯,不但倒卖,还都是以低价卖出?”
“这不纯纯赔钱生意吗?薄利多销,以量取胜?”
“虽然我感觉这种珍贵的文物跟你说的这八个字对不上,但事实就是这样。”
宁骆难以理解:“他图什么啊?”
路庭洲看他,被银币的反光闪瞎了眼,又默默扭过头:“要么是被胁迫了,要么就是他想在对方身上图其他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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