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如果你们也觉得是该这样,你们一个个是有多恨你们家的女孩啊。既然这么恨她们,当初就要生她们啊。你们应该全部生男孩,生男孩好啊,能够传宗接代,以后全村子都是男孩,你们直接搞个男孩子村。”
一边恨死她们了,一边还要生养她们,然后靠着生养她们,让她们给家里男孩当血包。
因为薛持这一骂,把其他人也骂上了。那些家里不是那么重男轻女的,不会因为他这一句话会如何。但是那些家里很重男轻女的,一听到这话就顿时破防了。
有一些长辈想要借助自己是长辈为由教育薛持,薛持可完全不搭理他们,转身就去了村支书家,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薛锦临。
其实这种事情,薛持自己也能处理好。之所以还特意告诉薛锦临,就是为了能够节省麻烦。
告诉了薛锦临,薛锦临就知道了他们受的委屈。村子里的那一群心里有鬼的,就不敢仗着薛锦临不知情,欺负薛持薛久两个孩子。
事实上,薛锦临也确实好用,因为薛持打过电话后,那些追着他想要教育他的长辈,立刻一个个偃旗息鼓回家了。
次日一大早起来,薛持没有立刻找大伯娘的麻烦。而是带着董潇凌与薛家几个小子,一起去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薛持也不给他们说话的时间,直接在大门口就大喊起来。“你们家真是不要脸,为了娶漂亮媳妇,故意破坏别人名声。我姐姐根本没有跟你家儿子处对象,你们也没有问过我们家的大人,就到处说我姐姐是你家的儿媳。这是想要干什么?逼良为娼?买卖婚姻?还是想要搞封建社会那一套,来个地主家强娶强卖啊?”
之前才破过四旧,又是打地主的,薛持这样一喊可不是小事。
加上薛持薛久父亲死了,母亲现在也改嫁了,他们这样的行为就是欺负两个无知小辈。他们这一家子做出这种事,可不是轻拿轻放就能说得过去的。
而薛持的性格,也不可能让他们欺负过人就这样轻轻揭过。
那中年女人是邮局工作人员,薛持已经想好了,今天若是不给他一个想要的结果。
他就去举报她,还要告她儿子流氓罪。
薛久可不喜欢他,更没有跟他处对象,对方跑到家里去闹,去迫害薛久的名声,可不就是耍流氓吗?
那中年女人,也就是冯翔凤,一听到薛持带着人来家里闹的时候,整个人一开始还是有点懵逼的。
她是真的觉得他们家情况不错,薛久身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怎么可能会拒绝他们家的亲事,都已经开始准备张罗婚事了。
而且她儿子也说了,薛久对他印象挺不错的。如今薛持突然闹这一出,她就以为薛持是想要高彩礼。
所以等到她见到薛持他们的时候,一张口就说道:“你这孩子小小年纪,胃口倒是不小啊,不就是想要彩礼吗?我们家也不会少你的,有必要非要这样闹吗?也不害怕以后你姐姐嫁过来了,日子不好过?”
薛持闻言冷笑一声,“怎么?你们家还想要搞封建社会那一套,打算磋磨儿媳妇,随便扣个帽子,就把你家儿媳妇沉塘不成?”
冯翔凤听到这话,立刻皱了皱眉,“你可不要随口污蔑,我们家是正经人家,可不搞那一套磋磨人的事情。”
“是吗?正经人家,会做出不跟女孩家长说明,就自己跑到女孩面前相看?正经人家,会做出我们家都明确拒绝了,还四处造谣说我姐姐跟你儿子处对象?不就是觉得我和姐姐没大人撑腰,想要我们咽下这个哑巴亏吗?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当众说了,我姐姐薛久这一辈子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可能跟你儿子那种流氓处对象。”
冯翔凤这一下真的气了,上去就要撕扯薛持那张嘴。什么流氓流氓的,她儿子是个正经人,不能让他随便这样污蔑。
薛持却不可能乖乖被她打,一边冷笑着往一旁躲开,一边眼神阴冷的继续道:“当初我在邮局怎么说的,我一字一顿跟你说了,我姐姐还要读书不相亲。你非但不听,还趁着我不在家,偷偷让你儿子骚扰我姐姐。今天你不好好道歉,把这件事情澄清了,我就告到县里去,告到北京去。我就不信了,你们还能只手遮天?”
很快冯翔凤的儿子也回来了,他说他送了薛久很多贵重物品,他就以为薛久是同意跟他处对象了。
此时见薛持带着人过来闹,他就说:“她要是不同意跟我处对象,那她收我那些礼物做什么?这样吧,你们要是实在不同意,我们家也不会上赶着倒贴,你们把我送的礼物退回来,这件事情就算这样结束了。”
对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财大气粗的样子。因为他根本没有送过薛久什么贵重物品,薛持他们就想要退也退不了,退不了还不是要乖乖的嫁给他。
就凭薛持今天这一场闹剧,她就算长得漂亮又如何,结婚后还不是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候今天受到的屈辱,他绝对要一并全部讨回来。
“好啊,可是我姐姐说她什么都没有收过,既然你说涉及到大量贵重物品,那么咱们就交给公安局来解决。毕竟你到底送没送谁也不清楚,总不能你说送了就真的送了吧?”
薛持知道薛久是个什么脾气,在他没有同意她乱收礼物的情况,她是绝对不可能收别人的礼物的。
薛家唯一收的东西,就是昨天他送来的那些吃的。那些也不是薛久要收的,而是大伯娘擅作主张,薛友才那个蠢货拆的。那些也不能让薛持还,要还也是大伯娘他们还,薛持才不会做这个大冤种。
冯翔凤的儿子本来就是为了吓唬薛持的,突然听到薛持要报公安也愣了一下。随即他想到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送给了薛久什么贵重物品。同样的,薛久也没有办法证明,她没有收贵重物品啊。
所以他觉得,应该没什么事情。大不了若是瞒不住了,就让他舅舅帮忙把事情糊弄过去。
但是等到公安局的人来了,他就发现事情与他想得不大一样。公安局的人也不全是傻子,也遇见过他这种随口胡诌的。
为了防止他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谁主张谁举证,而不是让被诬陷的人,去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既然他张口闭口,说他送给薛久贵重物品。那好吧,物证呢,人证呢?
他们这个年代买东西,都是需要相关票据的。尤其是一些贵重物品,那更是有各种票据,不是给钱就能买的。
由于这个年代大多人贫困淳朴,一些百货大楼卖出去的类似自行车,手表,收音机之类的贵重物品,收银员都是有一些印象的。
他说他买了很多贵重物品送给薛久,在哪买的?谁看见了?在哪送的?又有谁能证明?
还有他妈妈一个月多少工资,他爸爸又是一个月多少工资?他们家短短一个月能买多少贵重物品?
这个真的经不起推敲,很快公安局就发现他在说谎了。
因为他一开始说他送了手表,问他在哪里买的时候又说不出,后面又说是别人送给他妈的。反正就是前后矛盾,很明显就是在撒谎。
那些见过他去找薛久的人,也没有见过他拿出手表什么的。就算一些想要给薛久泼脏水的,因为遇见公安心里就开始害怕,到嘴边的谎言也就不敢说了。
如果没有贵重物品,薛久没有收他的礼物,那么他之前说薛久收礼物跟他处对象的话就不成立了。
加上薛久之前一直在上学,不管是公社的老师还是县城老师,都能证明她是个乖巧的好学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快这件事情就定性了,是冯家这边一厢情愿想要娶薛久当儿媳妇,由于薛持和薛久两个人都不同意的原因,他们才会做出这样卑劣恶心人的行为。
薛持一口咬定冯翔凤的儿子耍流氓,还敲诈勒索,恶意造谣。
这个年代一旦涉及流氓罪,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比如像是后世口头猥亵女性顶多赔礼道歉,上手猥亵也顶多关进去几天,很多出来了还会继续犯罪。
有的人□□杀害女性,也不一定必死。网上甚至有一个梗叫“三年不亏”,意思就是强/奸一个女人判三年,三年出来之后还能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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