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澜“噗”的笑出了声:“欺负哪个大啊?”
萧湛智俯身欺过来,英挺的鼻梁几乎要贴上顾兆澜鼻梁。
下意识的顾兆澜向后仰了仰头,与此同时萧湛智开了口:“欺负少傅啊。”
乔伊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薛止烨。
见乔伊一溜风似的,薛止烨问道:“伊伊干什么去了,这般急?”
“蓝音还在寝宫等朕呢。”说着,乔伊揪起眉毛:“湛智又惹祸了。”
随后乔伊将事情简单的与薛止烨叙述了一遍。
听完,薛止烨眯了眯眼睛道:“这个孩子太顽劣,臣去收拾他。”
乔伊道:“你去哪收拾他,朕都没有找到他。”
薛止烨哂笑:“他一准在顾兆澜那里呢,这么多年他每每闯祸都是去顾兆澜那里。”
乔伊摊手道:“可是朕刚从顾兆澜那里回来。”
薛止烨道:“藏起来了,还有一个帮凶。”又道“皇上安心的回寝宫吧,这事交给朕来解决。”
乔伊点头:“好好收拾那个小崽子,屁股给他打的坐不住。”
薛止烨道:“放心吧。”
说罢,薛止烨脚底生风的离开。
顾兆澜听了萧湛智的话后,愣了片刻,退后一步,躲开他道:“那太子殿下可是有些白日痴梦了。”
顾兆澜刚退后一步,萧湛智就撵上前一步,将顾兆澜笼罩在他的高大身影里:“少傅还当孤是小孩,力气没有您大,打不过您呢?”
顾兆澜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郎,这才留意到不知何时少年已经高出他半个头,并且身量还在继续长。
对呀,孩子已经长大了,他不能再用看孩子的眼光去看他了。
两人这种相处距离,让顾兆澜很是不适,这下他一连退后两步,马上道:“别再凑过来,大夏天的太热。”他不待萧湛智说话又道:“快走吧,臣要出去了。”
不待顾兆澜的话音落下,萧湛智带着几分霸道强硬的话语便传了过来:“不行,孤不允许少傅出宫去鬼混。”
顾兆澜白了他一眼:“你管的可真宽,你父皇父亲都管不得臣了,你有什么理由管臣。”
说着,顾兆澜转身要走,却听身后萧湛智又道:“孤做事不需要理由,就是要管你。”
他说罢,便伸手要去抓顾兆澜,正在此时,房门被推开。
薛止烨沉着脸走了进来,萧湛智伸出去要抓顾兆澜的手一顿,收了回来:“父亲,”来的真不是时候。
顾兆澜朝薛止烨拱了下手:“下官出宫晚上不会来了,卧室留下来给摄政王收拾太子吧。”
言毕,顾兆澜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萧湛智被气的脸都绿了,可薛止烨在他面前,人不能追出去。
薛止烨沉着脸望了他几息后,道:“成何体统,都多大了还整天黏着少傅。”
父亲多大了还整天黏着父皇呢,萧湛智心这么想,但为了避免挨揍,他还不能实话实说,只道:“儿臣课业上的事情理解的不是很透彻,所以来找少傅问询。”
薛止烨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把程金篱丢下水的事情,你还有狡辩的说辞吗?”
萧湛智挺直腰杆:“没有,孤就是看程家人不顺眼,整天一门心思寻思要成为皇室亲家。”
薛止烨笑了:“敢作敢当这才是我薛止烨的儿子。”略顿“但终归是犯了错,蛮力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说着,薛止烨抬手指了指头:“成大事者,要用这里解决问题,拳头是莽夫行为。”
萧湛智虔诚承认错误道:“儿臣知错了。”
薛止烨道:“为父这次便不体罚你了,禁足在寝宫三日反思吧。”
萧湛智:“是。”
随后他与薛止烨离开了顾兆澜的卧室,薛止烨看着萧湛智回了自己的寝宫,才离开。
蓝音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乔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薛止烨推门进来,乔伊抬眸看他:“找到湛智了?”
薛止烨点头“嗯”了一声道:“就在顾兆澜那里。”略顿“估摸是藏到了衣柜里,亦或是床下了。”
乔伊没多想,低头继续批阅奏折:“惩罚他了吗?”
薛止烨走了过来:“罚他禁足三日。”说着,靠在了乔伊坐的龙椅扶手上:“这孩子都十八了,还这般黏着顾兆澜,可不是一件好事。”
乔伊批阅奏折的手一顿,转头看向薛止烨:“你认为湛智心悦顾兆澜?”
薛止烨摇了头:“只是猜测,不能确定。”
乔伊蹙眉想了想:“朕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很低,湛智从小就爱黏着顾兆澜,其实念念和静香也是,只是湛智的性格张扬,表现的比较重一些。”又道“他们差了那么多岁,顾兆澜比朕还大了三岁,都可以做湛智的爸了,朕看是你太敏感了。”
薛止烨道:“希望吧。”
顾兆澜和左昭来到了城中最高等的南风楼。
大厅装饰的极其奢靡,歌舞升平,坐满了达官贵人,小倌们打扮着妩媚妖娆,伺候着客人吃酒,好不热闹。
“九年了!”顾兆澜感叹:“我九年没有踏足这中销魂享乐之地。”
这九年他左手换右手,都撸出了茧子。
作者有话说:
第191章 喂我把醒酒汤喝了,今晚我多给你几次
左昭是这里的常客,又身份显赫,自然也财大气粗,小倌们见他来了,忙像猫闻道了腥味一般的扑了上来,将左昭围了起来。
同时也看到左昭身旁的顾兆澜。
顾兆澜一连九年没有来南风楼,这里的小倌可是换了一茬又一茬。
哪里会有人认识顾兆澜,但顾兆澜俊美风流,又与左昭一同来的,家世定然也不错。
遂有小倌主动凑了过来,暧昧的挽住了顾兆澜的胳膊:“这位爷高就啊?”
顾兆澜笑道:“闲人一枚。”
小倌手指摸了摸顾兆澜身上的衣料,看出这位“闲人”很有钱,天蚕丝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小倌把姿态放的不知有多低,讨好的说道:“爷不经常来这种地方吧,奴家从未见过您呢?”
九年真是物是人非,想当年他来这里,大半的小倌都来欢迎他,争着抢着要伺候他。
顾兆澜玩意大起,便道:“第一次来,家中有只母老虎,管的严。”
有些男人娶了妻,还来南风楼来偷腥,属于男女通吃,小倌听了顾兆澜胡诌八扯的话,以为他已经娶了妻子,还是一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妇人,便道:“爷这般出色,还怕她了不行,休了便是。”
顾兆澜调侃:“我吃软饭啊。”
小倌嗔他一眼:“爷就知戏弄奴。”
说着,搂着顾兆澜手臂更紧,顾兆澜身上贵公子的风趣很是吸引人。
此刻,顾兆澜狐狸眼含笑,轻佻的在小倌脸颊上捏了一把:“真嫩呢。”小倌十八九岁年龄,正是最好的年龄。
小倌贴过来,在顾兆澜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的与他说道:“奴还有更嫩的地方呢。”
顾兆澜揽上小倌的腰:“今晚就让你来伺候了。”
小倌跟捡到宝似的,笑的合不拢嘴。
随后顾兆澜和左昭二人被带上了二楼雅间。
这些年顾兆澜非但不能去南风楼,连酒都不能喝痛快,遂顾兆澜一坐在桌边,便开怀畅饮起来。
小倌们一杯一杯为顾兆澜和左昭倒着酒水。
这二位点的都是最上等的酒,最挣钱了,小倌们可以在酒水中分到提成。
此刻左昭问道:“你算是功成身退了,有没有打算?”
这九年间几个小家伙已经长大成人,顾兆澜这个少傅也没有什么教的了。
闻听左昭的问话,顾兆澜道:“我准备想上面递交辞呈。”说着,轻轻叹息一声。
“老爹的祭日快到了,我去看望看望他,这些年我总想着去多陪陪他,也是去享受体味一番老爹故乡的风情,老爹生前就一直与我说,他的故乡人土风情不知有多好,可我一直憋在那里,挺无趣的,这下可以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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