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是我要谢谢您,谢谢您愿意喜欢这个崽崽。”
易安抬起身子跟雌虫接吻,见怀中虫为他意乱情迷,易安眼底划过一抹暗芒,像是下定了决心。
亲着亲着,雌虫的爪子就开始不老实,主动攀上易安的脖颈,甚至想要解开雄虫的衬衫纽扣,被易安一把抓住手腕。
在易安的认知里,怀孕期间是要禁欲的,崽崽还很脆弱,必须细心呵护,直到他成长到安全期。
阿诺尔不知道雄虫为什么制止他求欢,伸出舌尖抿了抿嘴唇,雌虫轻声乞求道:“雄主,求您灌溉。”
“灌溉?”易安有些懵,他觉得雌虫不应该在怀孕期间还不知轻重,难道虫星上雌虫压根不避讳这个?
“阿诺尔,你揣着蛋,这个时候接受灌溉,不会伤到他吗?”
伤到他?怎么可能?
“雄主,虫蛋很坚固,不会被伤到,而且崽崽也需要熟悉雄父的气味,才能茁壮成长。”
“你确定?”易安还有些狐疑。
阿诺尔狠狠点头,同时补充道:“雄主,真的没事,您灌溉的越多,虫崽崽生出来会更强壮。”
听到这话,易安的眼睛亮了,还有这功效,那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搂住雌虫的腰,把阿诺尔顶到沙发靠垫上,易安俯下头去,亲吻雌虫的鬓角耳垂,恶狠狠的发誓道:“这样的话,那我要更加努力才行,每天把你灌满,满到溢出来,这样我们的小宝贝出生后,就是所有新生虫里最强壮的崽。”
“雄主……。”阿诺尔红着耳尖,都不敢抬头看雄虫,可想而知,他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过的很充实。
“找时间,我们去婚介机构,把你的身份提上来吧。”
易安说的轻描淡写,落入阿诺尔耳朵里,却宛若平地一声惊雷。
“雄……雄主,您……您说什么?”
“我说,把你的身份由雌奴升为雌君,毕竟崽崽都有了,他出生后,如果雌父还是雌奴,我怕他会受其他虫欺负。”
阿诺尔突然哭的更凶了,他紧紧的抱着易安,一会儿喊谢谢,一会儿又说对不起,嘀咕到最后,自己都迷糊了。
若不是他做了错事,若不是中间那场波折,阿诺尔现在,早已经是易安的雌君。
当天晚上,接受完灌溉的阿诺尔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腹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虽有些失眠,但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多亏了这只虫崽,雄主才那么快就松口,给他升身份。
雄虫虽然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但生起气来很可怕,而且没那么容易消气。
若不是崽崽来的及时,升身份的事,阿诺尔连提都不敢提,生怕雄虫又想起那件事,从而冷落他。
“怎么还不休息。”易安小心翼翼搂着阿诺尔的腰,不敢像往日那样使大力气,虽然雌虫说虫蛋没那么脆弱,可细心呵护总归不会错。
阿诺尔巴望着明天早点到,尽快把脖子上红色的束缚环换成绿色的,他心里急的要命,可雄虫问起来,阿诺尔却不好意思开口。
“没,就是不怎么困。”
“哦~这样啊。”说着,易安翻身而起,把雌虫压在身下,二话不说,扯开阿诺尔身上的睡袍,俯下头去啃他的脖子,同时含含糊糊的开口道:“睡不着是吧?那就继续干点有意义的事吧。”
事后,阿诺尔很快昏睡过去,反倒是易安睡不着了,他将后背靠在床垫上,一只手抱着雌虫,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放到唇边,轻轻抿一口。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易安侧脸上,增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真难相信,他就要当父亲了,用不了几个月,就会有一个短胳膊短腿的小虫崽,捏着小手手,扬起奶乖的小脸,怯怯的喊他雄父。
易安发自内心的笑了一声,他将酒杯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再次俯下头去,吻了吻阿诺尔碎金色的长发,然后顺势躺进被窝里,抱着雌虫安然入眠。
第二天,雌虫起了个大早,飞速的洗漱完,穿戴整齐,之后将悬浮车停在家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易安,眸底的渴望不言而喻。
自己说过的话,易安当然会遵守诺言,带上之前从军队报备出来的贡献值证明,易安跟阿诺尔一起去婚介机构,把雌虫的身份由雌奴升至雌君。
整个过程不算复杂,雌虫脖子上的束缚环如愿从红色替换成绿色,阿诺尔对着雄虫宣誓效忠,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自从怀了虫蛋,阿诺尔就再没去帝国任教,雄主一连给他请了三个月的长假。
阿诺尔自己觉得没关系,可易安不放心,必须要把虫放到眼皮子底下才行。
近战课摔摔打打的,万一不小心,拳头捶在腹部,岂不是要把虫蛋给锤碎?
好在即便在家,阿诺尔也不是无事可做,每天沉浸在修炼中,时刻感受到自己在变强。
雌虫生虫蛋,并不会像灵墟的仙子那样,怀胎十月,肚大如斗,而是小腹微微凸起,只要穿件稍微宽松的衣服一遮,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三个月后,阿诺尔顺利分娩。
雌虫没那么金贵,就算生产,也没有专门的医院接待,随便找个角落一躺,熬过一两个时辰,虫蛋就从产道里滑出来了。
如果怀的是雄崽,还会受到些许重视,可如果怀的是雌崽,雄虫丝毫不会关心,甚至还会在雌虫生产前,实行严酷的惩罚。
“阿诺尔,疼吗?”
雌虫躺在床上,汗水洇湿额前的碎发,易安坐在床边,心疼的抓着他的手。
雌虫身下已经开始流出一些黄色的腹水,他用被子捂得死死的,不让雄虫看见,嘴里一个劲的喊脏。
“雄主,我不疼,您先出去吧,这里……脏的,不干净。”
“不脏?哪里脏?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雌虫被他折腾到乱七八糟的时候,可比现在狼狈多了。
“会疼多久?需要我做什么?”易安也是第一次当雄父,没经验,压根不知道自己能提供什么帮助。
“雄主,没那么疼的,您……您不要担心。”比起鞭子跟弯刀,这点疼痛对雌虫来说就是毛毛雨。
还说不疼,不疼的话,额头上怎么全是冷汗,不疼的话,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
可易安也知道,这个过程他插不上手,只能沾湿毛巾,一遍又一遍为雌虫擦拭着额头上沁出来的冷汗。
甬道一个劲的收缩,腹部的虫蛋在缓慢下滑,阵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阿诺尔的爪尖死死扣进床褥里,贝齿咬紧下唇。
最后,他弹起身子,周身猛地一哆嗦,本来卡在小腹的凸起,骤然滚落到两腿之间。(生个孩子而已,生孩子也不能写吗?)
而阿诺尔整只虫也如释重负般,身子瘫回被窝里,小口小口喘息着。
易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掀起被子瞧了一眼,床中央躺着一枚白花花的虫蛋,足足有成年虫的脑袋大小。
这……这是他的虫崽崽吗?
蛋皮还被黏液包裹着,易安却丝毫不嫌弃,双手将其捧起来,用湿毛巾仔细的擦拭着。
擦拭干净后,再用干爽的毛巾一裹,放到还有些虚弱的雌虫身边。
“阿诺尔,虫崽崽是自己破壳的吗?你……需要孵蛋吗?”易安问的问题可能有些可笑,但他又不是土生土长的虫,真的不了解虫族的繁衍过程。
闻言,雌虫轻轻摇头道:“雄主,可能需要您买个孵蛋器,虫蛋生出来后,还需要在孵蛋器里待上几个月,才能成功破壳。”
说完,阿诺尔将脑袋贴在虫蛋上,闭上眼认真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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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虫崽有力的心跳声,他为雄主生的,是个健康又强壮的虫崽崽。
“好!好!好!我这就下单,让他们立刻送上门。”易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向来沉稳,此刻却有些手忙脚乱。
但是自始至终,雄虫脸上的笑意就没淡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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