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舟心中一个咯噔,莫不是对方早早就离开了?
想到这种可能以及以后的无数麻烦,顾北舟很沉重,但也没有方寸大乱。
大不了就是一路杀杀杀,谁也阻挡不了他寻找以安的脚步。
神识扩散开来,顾北舟搜查起小院的地下。
有钱人,都喜欢给自己准备一个地下室,放置宝物也好,保命也好,都很有用。
还别说,顾北舟真在地下的某处找到了人。
并且,不止一个人。
地下暗牢中,一个穿着华贵的青年正在挥舞长鞭,打在被架起来浑身染血的人身上。
“陈良,当初要不是你放走那个人,我清风城如何会有此一难!”
陈良面色苍白,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在身上,他浑身颤抖,却已经发不出多少呻吟。
“不、不会是他们。”即便如此,陈良还是磕磕巴巴的辩解。
华服青年一声冷笑,又是一鞭子下去,“不是他们,又还有谁?”
陈良无话可说,闭上眼,任由鞭子临身。
他其实早已经油尽灯枯,疼痛离他而去。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黑暗的地牢出现亮光。
“要……死了吗?”
第479章 惨无人道的折磨
“啪”“啊”……
陈良恍惚听到一声惨叫,有些不解。
自己还能叫得如此大声吗?
看来是,还没完全油尽灯枯啊!
陈良苦笑了一下,可事实上,他连牵动嘴角都做不到。
他其实,更想就此死去,而不是在这个地下暗牢中,永无止境的被虐打。
“陈哥,陈哥,你醒醒。”隐隐约约间,陈良感觉耳畔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谁的声音呢?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又很是陌生。
“陈哥,醒醒,现在你安全了。”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陈良恍惚的脑子迟疑了很久,才理解“安全”的意思。
他摇头,怎么可能安全,他不相信,也不想听这声音的话醒过去。
就这样睡过去吧!说不定在梦中,就能和死去的人团聚。
陈良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不再挣扎那种拖拽感。
弥留之际,他眼前忽然就清晰了,看到了比一年多前更加成熟的顾北舟。
他下意识喊了一句,“走!”
而这一声,耗尽他最后一点力量,眼眸耷拉下去,呼吸停滞。
地牢中,顾北舟无论如何呼唤,都没法将血淋淋放陈良从昏迷中拉扯出来。
哪怕他喂给陈良疗伤丹药,稳住了他的伤势,还是只见他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最后,那一声“走”,便再没了声息。
顾北舟微微一叹。
“陈哥,抱歉,我来晚了,还有,一路走好。”
他缓缓将陈良放平。
初见时五大三粗豪迈爽朗的汉子,如今,形销骨立。
甚至不该说是形销骨立,而是只剩下骨头架子。
便是凌迟,也比不得陈良如今的模样。
他身上依然没有一块玩好的皮肉,不只是被鞭子抽打的伤,更多的,是被削去的肉,深可见骨。
顾北舟站直身体,看向一旁,被他一掌拍晕的华服青年。
这青年就是清风老道唯一活下来的晚辈。
所以说,亲人都死了,还活着祸害其他人做什么呢!
顾北舟走过去,一脚踩在他右手心,用力碾压。
以顾北舟如今的力道,地上青年的右手被他硬生生碾成肉泥,人也痛醒过来,惨叫出声。
这地牢隔音很好,完全不用担心被外人听见。
本是为了折磨陈良不被外人听到惨叫,如今却是方便了顾北舟。
听着他的惨叫,顾北舟淡淡道:“痛吗?”
青年明显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哪怕清风城不在,清风老道也还是带着人住大院子,穿华贵衣服。
因此被这么折磨,当即丑态毕露,“痛!好痛,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顾北舟冰冷的注视着他,脚抬起,在青年感激的目光中,再次落下。
这次是手腕。
“啊啊啊……”青年痛得在地上打滚,大力之下,竟是手腕断裂。
顾不得疼痛,他只想离顾北舟这个恶魔远一点。
顾北舟哂笑一声,抬脚追上,一脚将爬起来的人踹回地上,带着血的鞋底再次踩到青年手臂。
“啊!”
又是凄厉的惨叫,青年汗水直流,浑身抽搐,显然是没有力气再逃。
“陈哥,是否也曾这样求过你,求你放过他。”顾北舟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暗牢中回荡,犹如吃人的鬼魅,叫人胆寒。
青年猛的一震,苍白着脸抬头,对上顾北舟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孔。
他伸出完好的左手,颤巍巍的指着顾北舟,“是、是你!”
顾北舟点头,随后脚再次上移,这次,是青年的整个右肩。
“啊!”青年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力量,透着浓浓的虚弱感。
“我问你,陈哥是否也曾求你放过他?”
青年不敢不回话,当即点头,“是、是!”
顾北舟身子前倾,俯视地上躺着的人,声音很是平静的询问,“那你是怎么做的?”
青年被顾北舟平静的模样吓到,牙齿打颤,还是老实回答,“我、我继续折磨他……啊!”
顾北舟盯着青年烂泥一样的肩膀,轻笑,“是这样吗?”
青年摇头,拼命谣言,“不、不……”
顾北舟表示明白,“原来不是这样,那我错了。”
他平静的述说,再次抬起叫,一脚将地上之人的右侧腰踩成肉泥,肠子内脏滚落出来。
听着青年的再次惨叫,顾北舟继续询问,“是这样折磨他的吗?”
青年不敢再腰疼,“是是是啊……”
然后,他的右腿没了。
可以说,此时地上的青年,左半边身体,一点伤都没有,可右半边身体,成了一堆堆血泥。
顾北舟的鞋上沾满血肉,他一个清洁术,再次恢复如初。
但他还是不满意,这种干净在他看来,像是幻术,远远没有水洗干净来得让他舒适。
想了想,顾北舟换了双鞋。
这也意味着,他对青年的折磨到此为止。
可青年不知道,他不明白顾北舟为什么换鞋,惊恐的看着顾北舟的脚。
就是那双脚,让他痛不欲生。
“放过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生欲让失去一半身体的青年艰难向着顾北舟爬行过去,抬起血淋淋的左手,想要抓住顾北舟的衣摆。
顾北舟凉凉的声音让他霎时僵住。
“你最好不要碰我,我喜洁。”
青年的手离顾北舟的衣摆仅有几厘米,闻言当即想要把手收回。
可他太痛了,神智也有些不清醒,还是不小心碰到了顾北舟的衣摆。
顾北舟见状,沉沉的叹息一声,“你这……我都准备放过你了。”
青年惊恐的瞪大眼睛,眼中快速划过喜悦又飞快逝去,心如死灰万分懊悔。
本来、本来他还能活的!
顾北舟没有错过青年的一丝一毫表情,见他神色变化,勾了勾唇。
只是这么容易的死如何够,看陈良身上新伤添旧伤的痕迹,他在这个暗牢里面遭受了不下两个月的折磨,都是死了被拉回来去往死里折磨。
顾北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把折磨时间一比一换回去,那就只能另辟蹊径,在精神上折磨对方。
考虑到鞋子没有多余的,顾北舟没有再次采取用脚,而是打量起了四周的刑具。
很丰富。
顾北舟轻笑一声,拿起一块烙铁。
他之前看到,陈良胸口,有这样的烙印,三个。
是被削去皮肉后的血肉上的烙印,在那块皮肉未曾被削去前,顾北舟不知,是否还被这烙铁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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