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安立马就笑了,好哄得很。
就好像,他怕的不是顾北舟离开,而是怕顾北舟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让顾北舟不由想到了爱人在现实世界的经历。
楚以安这一世的身份,说来也奇,是豪门少爷,只是自小就被掉了包。
掉包是保姆家故意的,对他不可能多好,特别是保姆担心住得太近,调换孩子的事曝光,就在楚以安三岁的时候和楚家辞职。
辞职后,保姆也不想继续养着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就在一个大雪天,将小小的楚以安带了出去,丢在人潮涌动的陌生闹市。
或许正是这时候的刻意遗弃,让小小的楚以安心中,有些不安,不安到顾北舟的突然消失,才会让他大发雷霆,原本的乖宝宝变成暴躁boy,闹得别墅几个人都不得安宁。
所以顾北舟重新回到他眼前,他才要这样一个保证。
实在是,那段遗弃实在刻骨铭心。
顾北舟想到那份记录,楚以安最后被好心人送去警局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冻得全身僵硬,神情呆滞,如果不是现在科技水平高,或许就……
好在,因为没人报案楚以安自己也还小不记得家人电话,也不记得家的地方,最后被送去孤儿院,而不是回到丧良心的保姆手中,否则,又会有怎样的经历顾北舟不愿去想。
在孤儿院楚以安很平安的长到十八岁,考上首都大学,自己筹到了学费,在这里遇到了被保姆调换的儿子。
这个儿子也是有些可笑,他保姆妈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告诉他真相,然后他就用楚家的钱养着保姆妈。
大学他借口在外面住,直接把妈接到身边,也是照顾他饮食起居。
见到楚以安的第一眼,这个假少爷就清楚,楚以安是当年那个被掉包的孩子。
因为楚以安和楚母很像。
为了荣华富贵,这个假少爷少不了要弄死楚以安,但华国是什么社会,让他投鼠忌器,只能以自己的态度来让身边人打压楚以安。
奈何楚以安实在坚韧,在大学不仅没被打压下去,还入了教授的眼,跟着教授做事。
教授也是个护短的,察觉楚以安的处境就去查,查到假少爷身上,免不了查查假少爷什么身份为什么这么做。
这不就,一眼看到和楚以安长相相似的楚母。
这事小保姆做得并不多隐秘,很快就被查了个清楚,一切摆到了楚以安面前。
楚以安也直接把一切摊开在楚家面前,让楚家好一阵没脸。
毕竟亲生儿子被掉包这种离奇的事,在大家族眼里就是有失颜面,被人看笑话。
虽然真少爷是个有本事的,假少爷上蹿下跳也没能伤到真少爷,但楚家也不免得了个养不了孩子的名声,真少爷自由生长如此优秀,假少爷被楚家精心培养却是这么个玩意儿。
高下立判。
这种情况下,楚家免不得被奚落,而楚以安被认回去也没得到好脸,都在怪他把事情闹大了,让其他人看楚家笑话。
为了尽快平息事情,楚家要求楚以安出面,原谅假少爷,说几句体面话,他们私底下当然是会严惩假少爷的。
本就一直没养过没什么情亲可言,楚以安不可能听他们摆布,没有按照楚家说的来,让楚家彻底厌弃了他。
没有家族桎梏的楚以安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而假少爷回到本该有的生活,吃着从前没有吃过的苦。
这样的日子他当然结束不了,在见楚以安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压抑不住心中的嫉妒,开车撞了过去。
楚以安就是因此进的十二生肖门游戏。
而顾北舟之所以如此生气,也是和楚以安变成植物人以后,楚家的做法有关。
楚家虽然受到了一些奚落,但家大业大根本无甚影响,楚家却一直埋怨楚以安,以至于他被撞成植物人,也没想给楚以安医治。
好在楚以安自己有钱,他的老师帮他办理住院,用他自己卡里的钱养着。
只是这样顾北舟还不至于生气,后来不知道楚家哪里听到楚以安的研究很值钱,就闹到了医院还有教授的研究室,要以楚以安亲人的身份分走遗产。
龙门游戏中,楚以安是等待接受遗产的那个,而现实,楚以安是要分遗产的那个。
差一点,楚以安身上的营养管就被楚家人拔了。
这一次回到现实,查出这种种,顾北舟当机立断将楚以安接到国家研究院给他安排的疗养室。
不仅如此,为了让两人的身体不出现大的问题,顾北舟还在那半个多月里挤压出时间研究营养仓,比之前更为安全。
营养仓必须是他们自己从内部打开才可以,外部无法打开无法断营养液输入,要断营养液就要整个研究院的电力设备一起断开。
顾北舟承认自己这么做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他表现得太超乎寻常,不得不妨。
只要华国不弄出问题,顾北舟还是很愿意帮助华国掌握这个十二生肖门游戏的。
想到回来之前,他看到的疗养室外面,范主任以及其他研究员茵茵期望和担忧的眼神,顾北舟倒是没有多担心。
至少在掌握十二生肖门游戏前,他和以安都是安全的。
第742章 游戏线索,列车
回到游戏世界,顾北舟好好陪着楚以安玩了几天,又到了去下一场游戏的时间。
下一场游戏,是蛇门游戏本。
肖蛇去第三层蛇楼里,获得了两个字线索,“列车。”
这两个字,指向性很明确。
他们在悬赏区悬赏有关列车的凶案,倒是不少人给出。
k862列车凶杀案,那是一个神经病旅客持刀随机砍杀,造成一死七伤的恶劣案件。
不过这个案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没有疑点,不大可能会作为这次凶案的主题。
还有8。6东京列车凶杀案,也是一起无差别攻击,刺伤十多人后逃逸,两小时后被抓捕。
这个也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案子,要说问题也只有逃逸那两小时。
还有便是96年发生在深圳的7·6特大列车碎尸案。
要说这个案子,比起前面两个都更加有可能,并且这一次回去现实,顾北舟专门看了各种案件,这个案子也被他记住了。
那是发生在1996年7月6日晚十点多,广州-深圳69次列车徐徐进入站台。
当车上乘客全部离开后,2号车厢的乘务员在检查列车时,突然发现6-7硬座下方遗落一个黑色旅行包。
他本想拎到休息室保管,却发现旅行包重到他这个壮汉都无法轻易抬起。
乘务员有些警惕,害怕这可能是有害物品,于是立马通知了乘警。乘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旅行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紧接着,当他打开里面其中一个包裹时,眼前的一幕令所有人不寒而栗——一只雪白的脚掉了出来,脚趾上还染了鲜红的指甲油。
乘警立马通知了附近公安机关,与此同时,本地另一个公安机关也接到了报案。
报案人是一名打工的农民,他说自己在69次列车四号车厢发现了一个装有人体组织的密码箱。
法医将两个车厢发现的碎尸整合后,发现是同一名死者。
由于死者身上不具有明显的身份标识,仅红色指甲油暗示了该名女性可能从事特殊职业(结合当时的社会环境,涂指甲油的女性并不常见),警方追查死者身份无果,只能先通过走访两节车厢上的乘客寻找线索。
首先,那名发现密码箱的农民工称,他的对面坐着一名长相平平无奇的女子,不过其左手的无名指和中指有明显的脱皮伤,像是被咬的。
他还回忆,该女子从石龙站上车,中途拜托他看管这个密码箱,随后就不见了。
直到农民工在终点站深圳站下车时,女子都没有回来拿密码箱,因此他就将箱子拎回了自己的住所,哪想到撬开箱子后居然发现尸体。
其次,警方询问了2号车厢的列车员,在列车运行期间是否有异常情况。
列车员回忆,有一名眉毛浓厚、扎单马尾、身穿背心式连衣裙的时髦女青年说自己身体不适,想把手中的硬座票换成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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