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言身上出了一层汗,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该停下,该离开这里,可身体不听使唤,只是被手指弄,他的两条腿已经逐渐发软,就在他快要站不住的时候,赵焺将手抽了出去。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前面硬得发疼,赵焺却停手了。
濒临射精,赵相言被欲望驱赶下意识想回头,刚转过一个角度,赵焺就掰着他的下巴吻住他。臀缝被粗大的硬物生生挤开,不等他反应,就强势顶进他的身体。
“唔——!”他大睁着眼睛表达抗拒,手被压在胸前,只有屁股被迫撅起来挨操。
赵焺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他只知道如果他有一天会疯,只可能因为两种情况,失去赵相言,或者得到赵相言。如果前一秒他还对赵相言提出的所谓“分手”不觉所谓,那此刻他只会觉得荒唐,他怎么可能放开这个人,放他去跟别人相爱相伴。他的弟弟注定是他囚在偌大牢笼里的鸟,也许他该把笼子造得更大更美一些,这样赵相言就会心甘情愿待在笼子里,永远不会想要逃离他。
然而此刻的赵相言什么都想不到,往前只有厚实的门板,赵焺连让他叫喊的机会都不给他,堵着他的嘴,阴茎整根没入。身体像要被撕裂,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跟他哥上床,他觉得自己快废了。
后穴火辣辣地疼,要不是两瓣屁股紧贴着赵焺硬实的小腹,又蹭到湿粘的耻毛,他不会知道赵焺一次进到这么深,他几乎立刻疼出了眼泪。
赵焺被他夹得有些狠,不得已放开他的嘴,结果这家伙一得空,气还没顾得上喘,先半哭半喊了一声:“好痛!你出去啊!”
这声音气势不足倒像撒娇,听得赵焺又硬了几分,可想而知被夹得更疼,只好拍拍他的屁股哄他:“放松,你越这样越疼。”
“老子不做了……啊!你别动!”
“嘘……”赵焺轻轻吻他的脖子,用手圈住自己的阴茎,在交合的地方沿着边缘按压几下,然后缓缓抽出一截,不顾赵相言的抗拒,再次顶了进去。
“啊!哥、哥好疼。”这次是真的在求饶。
赵焺重新握住他已经被疼软的阴茎,拨弄着马眼,加速手中的动作,赵相言被快感带走注意力,再次勃起,足足过了几分钟,才适应了他哥的尺寸。
“等、等下,你是不是没戴套?”
赵焺一顿,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忘了。”
虽然很不应该,但赵相言还是脸红了。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他小声催促道:“你快点弄完。”
话音未落,赵焺已经握着他的腰大肆操干起来。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赵相言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赵焺居然有那么一瞬想弄坏他,却是绝对舍不得的。以前在床上充其量叫泄欲,现在才叫作做爱。
那条浴巾终于派上了用场,赵相言死死咬在嘴里,从最初的呜咽声,到后来逐渐变了味。听他声音不对,赵焺将浴巾抽走,赵相言没来得及收声,溢出一丝呻吟,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操爽了,又疼又爽。
赵焺冲着他的敏感点猛顶几下,赵相言一个没忍住,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精液喷洒在门上,后穴也跟着一下下咬紧,赵焺被夹得差点缴枪,直接用手按住他的马眼,赵相言射了一半难受地要死,不过很快赵焺就松开手让他射完。
射精的快感抽走了他仅剩的力气,他彻底站不住了。穴口被操得红肿,赵焺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在他跪下之前将他抱到了床上。
赵相言的裤子被拽掉扔在一边,整个人还处在高潮过后的恍惚中,直到赵焺分开他的双腿压向两边,他才意识到还没结束。
赵相言顾不上姿势羞耻,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门,哀求赵焺:“哥,我、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用手你可能要弄一整晚了。”赵焺重新堵住他的嘴,将他的手拿开,毫不费力地挺腰再次插了进去。
这次赵相言的抗拒没那么大,赵焺的动作也变得有急有缓,时而温柔时而凶猛。他有意引导赵相言的感受,情到浓时,俯身在赵相言的耳边说:“相言,叫我。”
赵相言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正的赵焺,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商业精英,还是此刻伏在他身上释放原始欲望的自己的哥哥。可无论哪个角色,赵焺无疑都是掌控者,而他则像只被欲望操控的木偶,面色潮红地呻吟:“哥……”
“多叫几声。”赵焺重重顶了一下。
“啊!哥、哥你轻点。”
赵焺从前根本不敢想,自己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竟然如此熟练地在调教自己的弟弟。而他的弟弟,向来都是这么听他的话。
这个认知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兴奋,身下的动作越发放肆,撞击声刺激着赵相言的耳膜,像是不断告诉他:你正在和自己的哥哥做爱。
赵焺将赵相言抱坐起来,以最亲密最深入的姿势将怀里的人操得喉咙都哑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赵焺爽到极点,极致的快感产生了一种不真实,以致于他生出一丝害怕,怕这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梦,而他最疼爱的弟弟也从未醒来过。
赵相言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床上发出这么淫浪的声音。最后一丝还算清醒的意识是赵焺用力抱紧他,嵌在他身体最深处的阴茎停顿半秒,然后一下一下搏动着射精,那一刻他觉得好像什么都完了。
第50章
他们的第一次不算浓情蜜意,更谈不上细腻,前戏调情都不多,大概源于那两个字:分手。
赵相言以为这肯定会是无休止的一晚,可赵焺居然只抱着他做了一次,虽然这一次就让他很快昏睡了过去,直到后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赵焺似乎并没有睡着。
他一醒赵焺立刻察觉到,轻声问:“怎么醒了?是不是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搭上他的腰,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慢慢揉压,他心里的那点别扭被渐渐消除,换了个姿势面向赵焺。
赵焺见他不像是要继续睡的样子,侧身按亮床头的夜灯,赵相言被光线一晃,眯起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等赵焺回过头时,就看到这人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半埋怨半防备地看着他,赵焺的心被轻轻挠了一下,赵相言两辈子都没有这么乖的时候。
“怎么这么看着我?分手了不能睡一张床?”赵焺话里含着笑意,把他的被子往下勾了勾,露出鼻子和嘴巴,那嘴唇不自觉抿了一下,赵焺没忍住,凑过去吻在他的唇角,一触即分后沉沉地问:“那这样呢?”
赵相言耳根子发烫,但这次坚持住没有被他哥牵着鼻子走,主动推开赵焺,被子里的手还没从赵焺的胸口拿开,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然后赵相言的心被猛一下攫住,他从赵焺的眼中看到了与从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的情绪,更纯粹,更浓重,那不是看向弟弟又或者别的什么身份的眼神,而是爱人。
他不知道世上其他相爱的人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自己活了两辈子,头一回体会到被一个人的视线抚摸,即便他的手从赵焺胸口抽走,也一如被赵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赵相言一掀被子猛地坐起身,微凉的空气让他清醒不少,旁边赵焺跟着坐了起来。
视野范围内衣裤散落一地,他快速下床,腿先是一软差点跪下,身后赵焺想去扶他,但赵相言很快自己站好,匆忙地拾起地上的衣裤,沉默地穿了起来。
“现在凌晨两点,你要去哪?”赵焺就这么坐在床上看他。
“我要回去了。” 赵相言完全不敢和他哥对视。
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能见度有限,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裤子,难免急了起来,因为赵焺的沉默让空气安静地有些可怕。
好不容易找齐衣服一件件穿好,赵焺才开口问:“然后呢?”
赵相言一愣,不明所以抬头。
“分手了,然后呢?”
赵焺两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被子只盖到小腹,里面一看就跟他一样什么都没穿,平静地望着他。他以为赵焺会提出要送他之类或者套他的话,最终问他为什么要分手。然而所有问题中最该问的,赵焺始终都没问,也没有要阻拦他离开的意思。
上一篇:校草重生来救我
下一篇:病美人指挥官又冷又强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