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可以了!哪里需要懂其他的,懂染料的制作就是天大的帮忙了!
要知道在庆历国,不,在这他们已知的国家,有一方染料配方有多么的珍贵!即使是再难看的颜色,只要能染出来,就能受到无数人的追捧!
华修礼看向严肃,征求他的意见。
要是将军不授意,他们也是不敢答应的,毕竟他们虽不会把兄夫郎该得的那一份利益吞占了去,但是除了钱,一旦把这份染料推出去,功名利禄,什么是不能得到的?三皇子的侧妃,就是靠一张染料方子,风风光光的嫁入了皇子府。而她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富人家的女儿,顶多算得上小家碧玉罢了,姿容算不得上等,只能说平常。
兄夫郎单纯,不懂这些,他们却懂。
严肃无声颔首,算是应了。
他看着两眼放光用邀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夫郎,胸口热热的。
这傻哥儿.
“好,等我回去就着手开铺子的事。兄夫郎在平溪镇,那第一家铺子就开在平溪镇吧?我负责铺子的地契和装修,兄夫郎只要负责做好染料就行。至于染布料,或许只有兄夫郎懂这手法,我会找几个人来帮忙。兄夫郎放心,我老胡找的人绝对可以信得过!”老胡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拍拍胸口,满是激动。
严肃点头,“老胡挑的人,不会有错。”
李萧冠当然相信严肃了,闻言没有异议,点点头略一思考,朝老胡说,“不过我也不知道茜草还有多少,或许还需要栽种,所以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给你提供足够的染料。”
既然都说出来是茜草了,村里也有不少人见到他去摘茜草,后面他做染料的事情一传出来,有心人迟早会知道是这种草。更何况茜草做染料最关键还是煤染物明矾一一茜草本身只能染出黄色。所以李萧冠毫不犹豫道,“严肃也知道茜草,在我们这里不太多,老胡你找人来种吧。”
华修礼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这哥儿,竟如此信任他们?不,应该说,这兄夫郎,竟如此信任将军!
本来就算这哥儿不说出来让他们栽种这茜草,他们也肯定要种的,不过不是用在染布料上,而是用在军中,
用来给兵士们止血。但是这兄夫郎能毫无保留的把原料都告诉他们!
但是这还不算完,只见兄夫郎挤挤眼睛,促狭道,“或许久了,你能发现它的其他用处也不一定。”
眶当!华修礼站起来,撞得凳子朝后倒。
老胡他们正一头雾水呢,就等着兄夫郎解释,这下都被华修礼吸引去注意力。
他们何时见过华军师大惊失色的样子?!
“阿阿,就这样吧,我先去换衣服,等下带你们去看看茜草,领略一下我们村里的风光!”李萧冠带着笑撑着桌子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留下一桌满是疑虑的人。
“兄长?”老胡迟疑的看向严肃,“兄夫郎说的,是什么意思?”
严肃站起来朝着小夫郎追去,只留下三个字,“问修礼。”
于是华修礼惊魂未定就被人一巴掌扇在肩膀上,重重的一掌看得出来老胡完全没有收敛手劲,力气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小!弄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老华!快给哥几个说说,兄夫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其他用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茜草除了染布料还能干嘛?光能染布料这一条,就是天大的用处了!何天海倒是对小煤炭球说的另一个用处兴趣缺缺,慵懒的托着下巴掏掏耳朵,“你们一个两个一惊一乍的,平时还说我闹腾吵呢,现在看看你们,啧啧,有话好好说嘛。胡哥,嗓子那么大干嘛,我耳朵都要聋了。”
老胡瞪眼睛,“可不是我小题大做!能让兄夫郎特意提一句的,肯定不是什么没用的东西!”
“确实。”华修礼喃喃道,“兄夫郎说的,的确是个很有用的用处。”
“甚至,比茜草染料的用处,更大。”
“那就是__用来止血。”
咔咔!老胡和刘宗的拳头激动的互捶了一下,何天海的下巴砸在了桌子上。
止血!
天啊,要是这是真的话,那、那得多.
他们无法形容,只知道,要真是这么个情况的话,庆历国,要变天了。
“真、真的吗?”
“天,这兄夫郎.”
“将军可娶对人了!”
“军师,快说这是不是真的!”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华修礼缓缓说出众人既不敢置信又渴求的那个答案,启唇郑重道,“是真的。将军前段时间已经拿给军医看过了,效果出众,不必异域的差甚至更胜一筹。”
刘宗急切的站起来,开口想说什么。
华修礼点点头,继续道,“且无毒性。将军夫郎,不是细作!”
刘宗又坐下来,继而从凳子上滑下去,瘫软在地上。
不止是他,其他人心里也是惊涛骇浪,手脚发抖,心脏嘭嘭直跳,血液沸腾。
李萧冠成功皮了一波,美滋滋的回了房,尽管屁股还挺疼的,心情却很好。嘎嘎,老攻有了,事业即将有,这日子真是美啊!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李萧冠一拍脑门。
对了,就缺严肃给生个娃了!
第62章 洁身自好,一朝解禁.
严肃望着哥儿乌黑的后脑勺,心里软软的。
有些话刚才他在外面不好说,这里只有两个人,便能说出口了。
茜草的价值,是一定要让他知道的。
“小罐。”
“嗯?”李萧冠去衣柜前挑衣服。刚才想着刚成亲,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较新也比较好看,但是等下要去田边的话还是换一套衣服比较好,不然他都不舍得。
钱还没赚到,还没到败家的时候哩!
严肃上前,从身后把小夫郎拥入怀里。
“罐儿,你可知道染料和止血草在庆历国的价值?”
李萧冠听着严肃在耳边低沉认真的话,嘴角开心的勾了起来。
他就知道严肃是坦坦荡荡的人!不过咋都这么严肃呢?李萧冠噗嗤一笑,“知道啊,我国染料稀少嘛,止血草也很贵,不过我相信你。至于你的朋友,你相信他们的话,那我也相信他们。”
严肃目光复杂,抱着小夫郎纤瘦小巧的身子,竟一时觉得怀里拥着的,是他的下半辈子。
这辈子,就是他了吧?
不然的话,如果说昨夜是迫不得已,以圆房试底细,可现在的冲动又是什么呢?胸膛热热胀胀的,这种感觉他从未体会过。
背对着严肃,李萧冠狡黠的眨眨眼睛。嘻嘻嘻,他就知道对严肃这种的,就得攻心为上,不然怎么融化这座冰山?看吧看吧,现在不就有效果了吗?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有了嘎嘎嘎嘎。
“屁股疼。”李萧冠瘪瘪嘴,转过身,抱住严肃的腰,颇为委屈,“你昨晚弄得我好疼。”
本来李萧冠还想嗲嗲的说让严肃下次温柔点的,但转头想想又觉得粗暴的冲撞更适合他,更能感受到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快感,李萧冠便罢嘴了。
那种时候的严肃犹如一头猛兽,咬住猎物的喉咙、强壮的腰肢快得就像打粧机一样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那痛苦又愉悦的表情,那粗粗的喘息,那滑过喉结的汗珠.
嘤嘤嘤,光是模糊回味起昨晚的一幕,李萧冠就觉得自己要爆炸。
“罐儿,怎么了,你的脸好红。”严肃不明所以。
“啊,没事,没事,哈哈。”羞死了,这种原因怎么能跟严肃说呢?难道要说相公你昨晚弄得我好爽我希望你不要顾忌我初次绽放的小雏菊再次把我推倒在床上纵情的骑着浪荡的小马驹飞奔在肥沃的土地上把那一亩三分地来回耕得透透的最后洒上你强壮的种子让它们在春天发芽给你种出一群会叫爹爹的小娃娃吗?
哎呦,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啦!
小夫郎的脸太过红了,严肃不由皱眉。难道是昨晚他太放肆了把人弄伤了?想到这里,严肃有点自责,心疼的摸摸小夫郎的小脸,“要是不舒服就别出去了,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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