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能咆哮也不知道是冲的谁,沈青阑心想,大概率是总陪在他身边那个彪悍大汉。
两人一回客栈,门一关,秦子凛就先轻手轻脚把沈青阑放到床上,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青阑已经感觉好多了,抬手摸了摸秦子凛的脸,“没事的。”
秦子凛仍旧不放心,去找了大夫来看,虽然凡间大夫大多看不出修行者身体的毛病,但是总归让人放心一些。
大夫诊脉后,表示没有大碍。
秦子凛还是担心沈青阑,一夜没睡,一直守在旁边。
沈青阑半夜醒来,就看见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生怕他跑了似的。
沈青阑心中一甜,扑到秦子凛怀里,问他怎么还不睡。
秦子凛沉默了一瞬,道:“就想守着你。”
沈青阑听他有些哑的声音,心像被羽毛偷偷扫了一些,酥酥痒痒的。
虽然才和秦子凛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可他的脑子里又冒出些少儿不宜的想法。
他用膝盖轻轻去顶秦子凛胯间,触到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过几下,对方那物就被他勾得昂起首来。
秦子凛音色更沉更哑了,“你身体不适,不能再来了。”
沈青阑去吻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嘴里嘟囔道:“已经好了,再说本就没大碍。”
听秦子凛呼吸声变得愈发重,沈青阑知道有门,再接再厉,解了自己的里衣后,又去脱对方的里衣,然后迎身贴了上去。
秦子凛身材可不要太好,沈青阑给他解衣时,揩了好几下油,还想再摸几下,就被拽紧手,听秦子凛喘着粗气地问:“师娘,你确定还要继续?”
沈青阑没听出他这话里异于往日的情绪,兴奋地点头:“当然要…唔……”
两腿被分开环在腰上,腰被用力掐着,锁骨处被秦子凛咬了好几口,沈青阑隐约觉着身上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可身下小穴被抠挖得水液迸流,阴蒂肥肿,沈青阑已无暇顾及旁的,挺腰把穴往身上人那物怼去。
秦子凛似乎有些急,扩张只做到啦往日的七八分,就挺胯往里送,疼得沈青阑下意识用力夹,想把这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异物往外排。
却没想给屁股上惹来了一个巴掌,力不是很大,但是沈青阑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打蒙了。
身上人动作亦是一顿,但终究没说话,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的孽根往穴里怼。
穴口被一寸寸地撑大,沈青阑感觉身体都要被撑裂开来,叫他几乎有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呼气。
直到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沈青阑才得了些气力,刚要说话,就被一个毫无预警的抽插给肏得呻吟出声。
紧随其后的,是仿佛无穷无尽地抽插,情欲搅碎了沈青阑的理智,无暇顾他,他只能抱住秦子凛的腰背,承受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穴腔内媚肉被重复碾压的快感,让他快化成一摊烂泥。
因为来回往复的抽插,沈青阑小腹冷白色的皮肉,被顶出一个时隐时现的狰狞性器形状,里头像是一只马上就要破开雌兽肚皮而出的虫蛇幼兽。
沈青阑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可马上,下身一阵更加刺激的快感让沈青阑险些尖叫出声。
他感受到自己女穴的阴蒂被狠狠揉捏,就连花心被顶戳的快感都比不得那处来得多,本就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地方被这么搓揉,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把床单都给打湿了个透。
沈青阑被这一系列的快感刺激得眼眶红红,两眼被水雾模糊视线,发丝被打湿,一缕缕沾在额头上,小嘴微张,露出粉嫩的小舌来。
被百来记操干给干到神智昏聩的沈青阑,隐约感受到被体内那热物又涨大一圈,随后子宫就被狠狠凿开,他不禁又被爽到双目失神。
可察觉秦子凛不打算退出来,沈青阑马上回了些神,想叫住他:“别射…这次也别…呃唔!”
许久未被精液浇灌的子宫,骤然被滚烫的精液一烫,那灼热的烫感刺激得沈青阑身体一颤,随后低头,一口咬住了秦子凛的颈脖,然后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呜呜哭出声。
射精结束,一直未开口的秦子凛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沈青阑躺在床上,沉默地搂紧怀里柔软的腰身。
沈青阑没想到秦子凛没等他的话,就直接内射了,但他也没有很在意,反正射都已经射了,就一次,也不打紧。
躺了有一会儿,沈青阑抬起头,看着秦子凛漆黑如曜的眼睛,小声说:“你亲亲我。”
秦子凛没动。
沈青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从今晚回客栈,秦子凛情绪似乎就有些低落,尤其是刚刚,做了一系列可以说得上反常的事情。
“你怎么了?”沈青阑抬手去摸秦子凛的脸,秦子凛终于动了,像狗狗被顺毛一样,乖乖让他给摸了下。
沈青阑琢磨了下,试探地问:“你是生气我不让你射到里面吗?”
秦子凛摇头:“不是。”
那沈青阑可猜不到秦子凛这般反应的原因了,“那你……”
秦子凛抓住沈青阑的手,目光定定地望他,声音深沉:
“师娘,齐昭明说,你当初是同意齐昭明拜入你门下的,真的吗?”
第41章 血刺
【这刺,挑不出,摁不下,只能流血不止】
下山历练的三个多月,就像一场美梦,让秦子凛沉溺其中,宁愿永不醒来。
可今夜在河畔,齐昭明的那一番话,却狠狠把他拉回,强迫他直面残酷冰冷的现实。
他以为,只要明确了师娘心里有他,两个人现在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可越与师娘心意交融,秦子凛越发察觉到,自己已开始不满足于目前两人这种关系了。
他不想放手目前抓得到的,甚至想更进一步。
让师娘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去深想关于沈青阑被修改过记忆的事情,也算是在自我催眠,自我欺骗。
爱是不是自私的。他不知道。
他想自私。但他没资格自私。
他也没资格去怪沈青阑,他甚至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是曾经多么的爱,才会不计后果去承受修改记忆的痛苦,来修改对挚爱之人的爱意呢?
想起齐昭明的那番话,秦子凛心里愈悲。
齐昭明问他是沈青阑的谁,秦子凛挣扎许久,一句话梗在喉咙,就是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齐昭明猜出了七八分,把他视作了千鹤门的门徒之一,甚至出言讥讽,把他当初差点被沈青阑收入门下之事,炫耀出来。
沈青阑三年前确实是差点收了个徒弟,那徒弟根骨极佳,家世显赫,此事千鹤门上下都知道,只是不知为何,最后不了了之。
秦子凛以前听闻,是沈青阑生性孤绝,所以不愿收徒。
可听齐昭明这么说,当初沈青阑明明是已经同意收徒了!
秦子凛以前不确定把他从洪水里救下的人是谁,所以听闻沈青阑差点收了徒,只是当初的不安与抵触。
可当他知道当初救他之人是谁后,心境已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他不是后悔拜入长襄仙君门下,长襄仙君待他极好,丝毫不逊于其他师兄姐,可他心里还是有了根刺。
这刺平时不显,但一遇到旧人旧事,就会从已愈合的皮肉里再度扎出来,挑不出,摁不下,只能流血不止。
询问之词,欲言又止,在喉咙打转几回,最终却不得言。
秦子凛心里不知怎么,罕见地冒了些邪火,直到见沈青阑身上青紫一片,才回过神来,他心里又是后悔不迭。
他知道这样闷着不说不行,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他真的很想让沈青阑给他一个答案。
他只需要一个答案而已。
真的假的,都不重要。
但一问出口,他又开始后悔,并且开始患得患失。
手被反握住,秦子凛听到沈青阑有些惊讶地说:“你刚刚就是在生气这个?”
秦子凛自知自己有些孩子气了,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沈青阑亦是没想到齐昭明先前居然告诉了秦子凛这件事,更关键的是,秦子凛居然为此还生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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