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扮作的纨绔子弟,扬言要赌万两黄金。
越弘光是个喜欢玩乐的,手上的银子,都是越正德给的月例银子,年节时分,自然是不够用的。
如今看到这么个冤大头,自然是想趁机坑一笔钱,留为己用。
越弘光那就是无脑败家子,被人一激自然就迎战了。
暗地里找了赌场最好的老千,想要坑对方钱财。
他以为作的天衣无缝,殊不知,那公子哥和赌场老千,都是陆明埋下的暗桩。
一场赌局输了千金巨款,顿时吓的越弘光屁股尿流,他想借着他老爹的名头,赖账一走了之。
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被逼迫签字画押,写下借条。
限十天之内还清欠款,否者就拿着欠条去见官。
横的怕不要命的,越弘光终日被几名亡命之徒追讨欠款,只能把自己平日的古玩摆件,甚至是妻妾的金银首饰,都变买了,也不足十之一二。
整日吓的胆战心惊,为了筹钱,疲于奔命。
陆明勾着唇角,听暗桩汇报,看着桌上厚厚一叠银票,抽出一半递给那个暗桩说道:“这些给大家分了吧,辛苦各位了。”
暗桩大惊失色,连忙推辞。
陆明故意沉下眉毛,低声说道:“这些不过是越正德搜刮民脂民膏,送到需要的人手里,用在正途就好,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坚守在京师,也是劳苦功高,这些不过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切莫推辞了,你们一定要盯紧了他。”
暗桩这才收下银票,领命退下。
陆明自然懂得,要想牛出力,就要给牛吃草的道理。
一边文化熏陶,一边手里给着实惠,手下人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林涵看着陆明乐颠颠的数银票,疑惑的问道:“仅仅是这样,也不过是榨出一些不义之财,对越正德并无影响吧。”
陆明闻言坏坏的一笑,说道:“这些钱对越正德来说,自然是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如果现在有人透出消息,给越弘光送礼,就能松动户部的升迁,你说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241章 算计
林涵了然的一笑,越弘光在外面借着他老子的名义,大肆敛财,这可不就是贪污受贿的证据嘛。
陆明那就是个财迷,户部流水的银子,他心里自然有一把秤,这得是多少的民脂民膏呀。
起初越弘光还有些犹豫不决,但是随着讨债人越逼越紧,他心中也愈加惶恐不安起来。
那都是些不要命的亡命徒,一个弄不好,他可是要身首异处的。
日夜带着十数个保镖,以求能够自保,吓的惶惶不可终日。
却没料到那些追债的,还是抓住了他,一顿好打,身上青紫一片,偏偏脸上没半点伤痕。
越弘光这下可老实了,吓的肝胆俱裂。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告诉了他老子越正德,但是这白纸黑字,明晃晃的签字画押是越弘光没错。
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越正德一向反正是一批泥腿子,不理也罢,还能真敢进一品大员的府邸抓人,要钱不成。
都说狠得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这伙人偏偏是不要脸,也不要命的。
陆明出的损招,找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带着几岁孩童,日日到越家门外哭述讨债。
身边再带几个彪形大汉保护着,个把时辰哭累了,再换一批。
你说要是报官,那好呀!
人家拿着欠条,带着老父亲么么来要债。
一没打骂,二没动用武力,反倒是这堂堂的尚书府第,欠债不还,还以势压人。
这下可热闹了,街头巷尾的吗,都疯传户部尚书家欠钱不还,仗势欺人,欺凌弱小。
这事情越闹越臭,越正德甚至都不敢出门,一出门就被几个老人家,抱着大腿痛哭,苦苦哀求。
也不敢让人伤着,这件事现在真个精彩都知道,一旦闹出人命,这就不好说的了。
这偌大的京城,可不是他们越家一人说道算了。
“这是万两黄金呀,都是你这个败家子,每天吃喝玩乐,不敢一点正经事。”
越正德气的甩了越弘光两个大耳刮子,好险没被气晕过去。
被自家老子打了,越弘光心中虽然不忿,但是面上却不敢吭声,委屈巴巴的说道:“都是哪儿算计我,要不是他算计我,我怎么能输这么钱,爹,你骗几个人,把那小子抓来,抢了那欠条不就成了。”
啪!
越正德抬手又是一巴掌,气的双手直颤抖,指着越弘光说道:“招干吗去了?现在事情闹大了,再抢借条杀人,最近皇上整肃朝纲,正看我不顺眼呢,你这个嫌你老子官做的太稳了是吗?”
越弘光捂着肿胀的脸,三角眼中满是害怕,随即又想起什么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爹,这眼看着就要评定官员升迁了,大把的人找到儿子这里,想要问问门路,您看......”
越正德寒着一张脸,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就传出越弘光收钱调整升迁的消息。
外地那些个官员,正愁没有门路把钱往越家送呢,这不得到机会,一窝蜂的都向越弘光那奔去。
第242章 挑拨离间
这事一开始做的隐蔽,但是一来二去的,知道的人也不少。
陆明看着暗桩的回报,讽刺的一笑,如今棋子已经铺下去,只等合适的时机,收网便可。
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只要等时间发酵就可以了。
既然他开了头,就由不得对方退缩,至于这收尾的工作,自然要他们的皇帝陛下,替他完成。
户部尚书,乃是一品大元,是国家重要的官职,管着整个朝廷的钱袋子。
越正德一直不归己使用,皇帝陛下早就对他心怀不满,找到了他的把柄,自然会替换上自己的人。
这边柯翰林与越灵儿的婚礼,照常举行,婚礼当天大排宴宴。
倒也办的气派隆重。
陆明自然也不会让苏家这么消停,于是自然是传信给隐藏在苏府的暗桩,故意挑拨那边了。
这边离安气的面色铁青,倒不是他和柯翰林有多少感情。
在他看来,柯翰林就是自己圈养的一条家犬,如今家犬另觅主人,他自然觉得脸上无光。
董么么端着安胎药,看到他面色难看,眼珠一转,说道:“小公子,您别气坏了身体,来先把安胎药喝了。”
离安摸了摸已经隆起的肚子,气的心绪难平,如今这身份不名的孩子,也是让他十分忧心忡忡。
“苏子期那个混蛋呢?”
董么么脸上闪过犹豫之色,装作勉为其难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朋友,整个下午把酒言欢,聊的甚是开心。”
离安顿时脸上,闪过愤怒之色,手上的药碗啪的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的到处都是。
“朋友?他苏子期玩男人,玩的整个京城都知道,一点也没把我这个正夫看在眼里呀。”
“小公子,您消消气,少爷年少不懂事吗,您可是金枝玉叶呀,犯不着跟他生气。”
董么么越劝离安越生气,他毕竟是皇家小公主,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人忤逆过他。
嫁入苏家本来看就不是他的意愿,如今自己相公玩男人,让他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离安身份贵重,嫁入苏家,自然也是带了亲信仆人还有侍卫和小厮的。
挥挥手,召集两个侍卫,手持马鞭,气势汹汹的就向苏子期的房间走去。
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调笑喘息声。
离安只感觉一阵阵恶心,气的那是面色铁青。
推开门只见两句赤裸缠绵的肉体,不堪入目。
抡起鞭子,就是一顿抽打,嘴里面歇斯底里的咒骂道:“苏子期,你活腻歪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离安也是没留手,几鞭子下去,苏子期的身上就数道鞭痕,个个鲜血淋漓。
苏子期也是少爷脾气,刚开始忌讳他是皇家人,也不敢动手。
如今被打急眼了,抡起胳膊就是两巴掌,一把抓住离安的头发,怒斥道:“贱人,你竟然敢打爷,爷看到急才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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