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很茂盛,下大雨都灌不透的那种。
夜里的雨很快就下大了,他们回到家以后,就开始相互清理,给彼此舔舐,将淋了雨的毛发舔干。
白忆也知道这个夜晚意味着什么,不免有些胆寒。
不久前在这个灌木林里,他还想着终于可以把攻占男媳妇的事情提上日程,可谁能想到男媳妇竟然是他自己。
他们相互舔舐,进行着最后的前奏。
白忆还是挺佩服自己,刚穿来那会儿,他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是这种下场,而且詹森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让他欣然接受了男媳妇这件事。
他接受詹森的时候,孩子才三岁多,转眼两年过去,他都是把孩子当成男媳妇养的。
不,准确来说,是男媳妇在养着他。
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着等孩子大了,就可以彻底攻占了。
很好,今天确实要攻占了,只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外面的雨哗啦啦地下着,但是这里却丝毫淋不到,他和詹森躺在灌木林里,相互示好。
以前都是用嘴,从未真枪实弹地干过,今天就要彻底用在刀刃上。
白忆躺平了,横竖都是死,他挣扎了反而让詹森的征服欲会更加强烈。
不得不佩服自己,没想过和雌狮有什么,却和一头真正的雄狮好上了,白忆深深地怀疑自己那些年和女神错过是因为自己性取向不对,不然怎么能在女神那么明显的示意下选择和她拜把子?
真是人间迷惑。
他今天被一头雄狮按在灌木丛里这样那样,肯定是他活该吧。
林念啊,老子对不起你,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那个钢铁直男了,我已经弯成了回形针,还是被一头雄狮掰弯的。
在过去的两年里,每次詹森主动蹭他的时候,他还无比享受。
那时候是真的把他当成男媳妇,还想着被媳妇蹭又没什么。
现在才知道这孩子早就憋着这一天呢,他可能早在心中做了打算,等他长大的时候,自己也步入了中年,力气肯定没他的大了。
是的,中年,白忆七岁多了,野生狮子的平均寿命是十五年,他没有几年好活了。
七岁已经是他狮生的分水岭,正常情况下,雄狮在七岁左右要是还没有自己的子嗣,那这辈子基本上没什么机会了。
抚育一次幼崽要耗费几年的时间,就白忆这个年纪,就算有了自己的崽子,等把崽子抚养长大,他也就油尽灯枯了。
詹森很细心地在帮他,许久没有过这种行为,让白忆一时间有点激动,或许因为繁育是本能,所以在这种事情上詹森从来都是无师自通。
他甚至比白忆更能明白什么样的举动才能让他舒服,尽快释放。
不出意外,白忆在詹森绝佳的伺候嘴法下,舒服了一次。
他确实很快,每次都不到三分钟,之后詹森会把他释放出来的舔干净,然后继续。
白忆就像一条咸鱼,仰躺着,被伺候。
三次之后,他就感觉不行了,血液里的躁动被平复,但他知道,詹森的正餐才真正开始。
詹森一直在这种事情表现出优越的天赋,从他亚成年开始,他就对白忆有这种执着,说他老色批一点都不过分。
白忆甚至都能看清楚他做那些事情时候的眼神和满足,还有时不时瞄他的样子,都在说明一个问题:詹森很开心。
他可能觉得自己终于如愿以偿,跟着他哥锲而不舍地gay了他快三年,终于在今天夙愿达成。
他是开心了,白忆却是遭罪了。
不过也有个羞耻的想法和感受,或许是知道詹森要干什么,他还在想要不要做润滑。
他正在想着,詹森已经体贴地开始为自己的“丰盛晚餐”服务了。
他细致且仔细地帮他“照顾”着隐秘处,不得不说,詹森其实是个很细心的男朋友。
他的行为很反常,这让白忆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那具身体里住着的并不是一个动物的灵魂,而是人类的。
但是他转念又一想,自己也是人类,就算穿成了大狮子,在接受动物的时候还是充满芥蒂的,如果詹森真的和他是一个类型,那他接受同类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快还不说,还努力地在gay一个同性。
白忆甚至充满着疑惑,可惜的是詹森不会说话,他也不会,不然他一定得问问詹森:小老弟你的身体里是不是也住着一个人类的灵魂?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懂?
詹森在体贴方面真的做地无微不至,如果是雌狮,必然会觉得幸福感倍增吧。
但白忆并不觉得幸福,他只有胆战心惊的份。
别看他现在这么体贴温柔,过会儿提着带刺的钢枪捅他的时候可就没有现在这回事了。
他的力道轻柔,从白忆的尾巴一直舔舐到他毛茸茸的肚皮,最后是四肢。
白忆都懒得挣扎,他躺平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眯着眼睛,竟然还体会到了一丝丝的舒适。
他四只爪子的脚掌感受到了詹森的温热,心里爬上来一丝丝的羞耻感。
一个动物,哪来那么多的细节?
能不能快点?
白忆不断地在心里吐槽。
不得不说詹森还是顾及白忆的感受,他怕白忆在中途反抗,所以先把前奏做好。
白忆都感觉自己精壮的躯体在詹森的照顾下,变成了软水,他四肢都不想动了。
经过长达十分钟的前奏,詹森终于停下,拱了拱白忆,白忆不得不收起爪子,调整姿态。
从仰躺着变成趴伏。
…
激动狮心的一刻要来了,白忆在这一刻竟然还有些好奇,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很痛。
被带刺的玫瑰入侵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些,他竟然觉得有些丢脸,赶紧将狮头埋在自己两只爪子之间。
詹森开始爬背了,白忆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在害怕。
到底是第一次,也不是一次能成功的,詹森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对地方,白忆都忍不住想骂街了。
你他妈的到底能不能行?不能行换哥来好吗?
他心里刚吐槽完,突然一阵痛感袭来。
后颈皮突然被狠狠地咬住,白忆登时抬起高贵的狮头,两眼充满无辜以及恐惧地发直了。
草,来真的啊?
詹森肯定来真的,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忍气吞声三年之久,从看迪莱和雌狮配对那时起,他就对他哥有了这种心思。
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铺垫,就是为了这激动狮心的一刻。
白忆痛地直呼呼,想回嘴咬詹森,但是詹森咬着他的后颈皮,他连回头都困难。
悲了个催的,想他一代高智商、力战群狮的狮王,有一天会在自己养大的崽子腹下咆哮,而且还不起任何作用。
白忆在这一晚深刻地体会到了雌狮的痛苦,以及那痛苦中还带着稍微的愉悦(?),让他的大脑皮层一阵一阵泛白。
詹森每次的退出都能让他感觉到受刑的滋味,他的咆哮声估计连方圆十里的食草动物都能吓跑。
说实话,这一点都没有互相舔舐来地舒服,白忆已经想到自己一个月出不来灌木林的悲惨场景,他终于可以靠“本事”吃软饭了,只是太费他自己了。
这个夜里由于他咆哮地太狠,给詹森也吓到了,所以只进行了一次,但是那种痛感一直挥之不去。
白忆确实流血了,詹森给他清理干净了,但这并不能消除他心底被按着强来的怒气,所以白忆生气了。
他压根不想看到詹森,当第二天詹森捕来猎物让他吃的时候,白忆压根看都没看,装作没看见。
你妈的,老子就是不吃,吃了还得拉,老子现在比得了痔疮还难受。
但是他不吃,詹森又开始故技重施,他将猎物的内脏嚼碎吐在白忆面前,很快就堆了一个小山。
白忆:“……”
知道白忆在生气,詹森又是讨好又是蹭蹭贴贴地,好像昨晚压着白忆猛太阳的不是他似的。
但是架不住肚子饿,白忆还是吃了眼前的一座小山。
詹森满意了,继续给白忆啃排骨,嚼碎。
白忆这一休息就是一个多星期,除了出去拉屎撒尿,他连窝都没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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