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福点头。
“可是,我没事啊,这个……不用了吧!”
看起来好像很苦,他也不是怕苦,只是,这么一碗黑乎乎的药汤,看着就没什么食欲。
“要喝。”刘大福在一旁守着童炎,只要童炎不喝药,他就不准他吃饭。
童炎只好喝下汤药,正觉得口中苦味漫浓,刘大福给他嘴里塞进一个蜜饯,苦味减少了许多。
接着,童炎发现,饭桌上的菜也不是平时的菜色,俗称药膳,说是要补补身子,不仅要药补,还要食补,虽然不至于大鱼大肉,但却是每一道菜都是有讲究的,虽然好吃,可是总有一股中药味在里面。
一天两天没问题,可是连着一个星期,一个月都有事这样的菜,童炎发昏了,怎么竟是药膳?
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不用每天都吃这些的!
童炎控诉地看着刘大福,他吃饭从不铺张浪费,可是每天吃药膳什么的,渐渐的食欲也减少了。
刘大福仿佛没看见,默默地给童炎推过去一锅鹿肉煲,虽然都是药膳,但每一日都是不同的菜色,为的就是让童炎能吃完。
鹿肉煲滚烫滚烫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可是童炎却闻到了其中的中药味,吃饭要喝药,饭菜里面也有中药,什么补的来什么,他都被补得满脸红光了,要不要这么补?
童炎看着刘大福没有换口味的意思,只好夹起一片鹿肉,吹了吹就咬了起来。
味道与他想象的不一样,鹿肉很嫩,入口满嘴的香味,没有半点油腻,以往的药膳不仅能闻到中药的味道,甚至在吃的时候,也有苦味,可是这鹿肉煲竟然没有半点苦味,能看到那中药渣子,却吃不到半点药味,童炎高兴地吃了起来,刘大福似笑非笑地看着童炎吃着的慢慢减少的鹿肉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童炎吃得这么欢,景久桐想要伸手夹鹿肉,被刘大福一瞪,筷子一拽,夹了旁边的鸡块。
童炎仿佛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味道的鹿肉一样,竟然将整整一煲鹿肉都吃进肚子里,吃完后,打了个饱嗝,这才不再继续吃饭,走到院子里却消食。
童炎这些日子大补,到了晚上,忽然发觉身体有些奇怪。
还在写字的他,身体突然发生了某种熟悉的变化。
他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刘大福似乎早早就知道了一般,一把将童炎抱了起来,故意刮了刮他的耳朵,像只猫一样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睡吧!”
童炎在床上扭来扭去,就是怎么也睡不着,身体上的反应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刘大福按耐不住地问道:“怎么呢?”
童炎脸红地鲁起嘴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童炎的脸更红了:“那……那里!”
“哪里!”
童炎感觉身体都变得火热起来,急不可耐,大起胆子,一把抓住刘大福的手,靠近自己的热源:“这里!”
刘大福却好像不知道童炎的请求一样:“哦,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啊,那你要我怎么做?”
童炎不可置信地望着刘大福,这混蛋,原来是在捉弄他,他肯定早就知道了,故意做出那副样子来,童炎瞪了他一眼,狠道:“哼,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说着,伸手抓向自己命根子,刘大福却伸手阻止了他,看向童炎的眼中,一片火红!
“炎炎。”刘大福吻了吻童炎的唇,说出了充满诱惑的话:“我们来做吧!”
第102章 风波
童炎现在住着的的这个小府邸,隔音效果似乎不怎么好,而且童炎的房间与景久桐的房间相距不远,所以很快,童炎房间里的声音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景久桐还在想着要怎么面对孙绍强,看着会试越来越近,童炎说过,趁着会试那天,带他离开。
可是这一次,景久桐却犹豫了起来,做了那样的事情,真的要一走了之吗?
还没想好对策,那边的声音就越来越响,越来越粗重的唿吸,童炎渐渐沙哑的呻吟,还有那床摇摆的嘎吱嘎吱声,都清晰地传入了景久桐的耳朵。
景久桐想起那日他对孙绍强做的事情,更是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看人家刘大福技术多好,童炎叫的那么欢,一定很快乐,可是他却只听到了孙绍强痛苦的闷哼声,真是人比人比死人了!
啊……不对,他想这个做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二更天,童炎还在叫,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三更天,童炎不叫了,改成哭腔求饶,床却还在嘎吱嘎吱响。
四更天,童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可是声音还在继续。
五更天,天蒙蒙亮,终于停了……
景久桐一夜没睡,次日起床来,看着刘大福一脸餍足的模样,还有警告的眼神,默默地搬到离童炎房间更远的地方。
童炎知道中午才起床,走路都有些不稳,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看着刘大福又是一脸控诉,却不知刘大福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立刻走过去扶着童炎,给他揉揉腰。
刘大福昨晚为了惩罚他一直以来的所谓的“勾引”,狠狠地折腾了他一顿。
一个晚上做了三次,每次的时间都那么长,耐力太好了,他都要受不了了,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不肯了!
家仆们把饭菜端进房里,刘大福不知道是不是怪叔犀怪癖发作,抱着童炎当成小孩子来喂食。
童炎瞪了他一眼:“放我下来。”
刘大福失望的放下童炎,筷子却怎么也不肯给童炎,要自己夹饭菜给童炎吃。
童炎也懒得伸手,刘大福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就尽情地享受。
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童炎吃饱了,坐在书房里看书,刘大福不让他看,自己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童炎想写字,他也不让写。
童炎无奈,只好听着他读书。
这一天,在他们平静的日子过去后,他们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大事,一件小事。
先说小事吧!
那一日,在那些意图对童炎不轨的人被抓之后,事情没有就此停息。
李大学士查到这件事与礼部尚书有关,就速速与肖泽弋商量解决办法,肖泽弋摇头笑道:“老夫也没几年了,人老了,身体也不少使了,还是辞官安享晚年算了,好久没见宋医师了呢,得找他看看我这身老毛病,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呢。李大人不必再去再劝,下官已经决定了,这几年,就回家好好教养小儿,他还有补救的可能,若是再让其这般下去,下官就是下了黄泉路,也不能安心啦……”
巴拉巴拉一大堆,李大学士也无法了,而且肖泽弋说的确实没错,他确实老了。
叹了口气,李昴然道:“既然大人已经做了决定,那李某也不阻挠了。”
于是,甩袖离去。
而肖泽弋就在当天夜里,狠狠地训斥了肖准,肖准被罚跪祠堂,禁足,无论夫人如何求饶,肖泽弋都铁了心,甚至还放话谁敢为他求饶就跟他一起受罚!
次日,朝堂上就有人弹劾礼部尚书肖泽弋,说其养子不教,为父不严,其子在燕京行为作风有问题,大言不惭地说着他是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耸人听闻,如何如何伤风败俗,大有将李昴然扯下水的可能。
而这时候,礼部尚书竟然被逼的辞官返乡。
本来,还有两年就退休的礼部尚书肖泽弋,却因为这一次的弹劾不得不辞官。
肖泽弋为官多年,勤勤恳恳,不说小功,就是大功也有好几件,这些功劳足矣抵消他的过失。
肖泽弋诉说自己当好一个官,却无法做好一个父亲,已经没几年好活,剩下的这几年,求皇上开恩,让他好好教导儿子。
言辞诚恳,情真意切,听着动容,闻者落泪,弹劾肖泽弋的言官却恨不得把他揍一顿。
原因是什么,当然是他辞官!
他们虽然弹劾肖泽弋,但绝对不是为了让肖泽弋辞官,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膈应他,或者剥除他一些权力,可是他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上奏辞官,远离是非,独留一堆烂摊子。谁也没有想到,肖泽弋会突然辞官,因为肖泽弋本来就不是这样一个肯认输的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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