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亲信下属士兵,他们才不乐意做马车呢,全都骑马。
沈逸打头出来,上了第一辆马车, 扭头对着跟在他后面的申屠川说:“那什么, 煜川,你自己坐一辆马车没问题吧?”
九岁大的申屠川已经长成了个小大人,闻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直接向着后面走去。
沈逸也不在乎他的冷漠, 自从他爹爹带着弟弟他们走了, 留下这小子跟他作伴, 这小子就没笑过, 那脸什么时候看上去都像人欠他八百万两银子。
这作伴做的还不如让他自己一个人来的痛快, 不过他们俩的交集也不多,不是他太忙了,而是这小子太忙了, 读起书练起武来披星戴月, 夫子和武师傅都招架不住,跑来跟他诉苦。
那沈逸能怎么办?只能说你们把要交给他的东西交代好,让他自己想办法自学去, 不用管他,他不是人。
两个心腹谋士随后过来,跟沈逸打了招呼,跟着往后去。
之后仆从们男女分开列队,自府门下来,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笑着,直接往马车队伍后面去。
沈逸站在马车上,扫过男仆从队伍,开口唤:“寻欢,你过来跟车伺候。”
走在队伍最后的消瘦少年闻言身子一顿,转身背着他的小包袱往队首去。
其他仆人闻言不免艳羡的纷纷回头看向那道身影,想也知道这一路漫长,长达月余,路途颠簸,跟着大人做舒适宽敞的大马车,肯定要比他们一群人挤在一起坐一路舒服多了。
至于中途大人会换他们过去伺候,也别想,不可能的,谁不知道寻欢这个贱奴爬上了他们大人的床呢。
他们觉得他贱,倒不是因为他爬了他们大人的床。
他们大人仪表不凡,器宇轩昂,还年少有为,及冠之年便以位及太守之位,如今又获高升,前途无量,谁不想爬他的床。别说他们这些仆从们了,便是永嘉郡那些世家大小姐们都想爬。谁能爬的上去那是他的本事。
他们之所以看不起那贱奴,是因为他是敌国北域蛮子,是他们抓来的战俘奴隶。
在大齐,敌国的战俘奴隶是最低贱的东西,没错是东西,他们不被赋予任何人权,被抓来之后大多被拉去开矿,还有一些会丢在驯兽场圈养,供贵族们斗兽取乐。
现在这么个该死的敌国奴隶却爬上了他们大人的床,沈府的一众下人们自然心里老大不痛快了。
可再不痛快也没辙,谁让他们都长得不如那臭奴隶好看呢,让他们去毁了那臭奴隶的脸?他们虽然敌视敌国蛮子,到底还是普通小百姓,再憎恨讨厌,也就是嘴上说说,最多偶尔苛待欺负他一下,真让他们下手去伤人,他们还是下不了手的。
就算他们不将他当人,那就是普通家禽牲口,也不是是个人都敢下刀的啊。
因此这一年多来,他们一个个羡慕嫉妒归羡慕嫉妒,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会儿羡慕嫉妒完了,纷纷爬上了属于他们的马车。
虽然肯定是不如他们大人的舒适宽敞,但他们大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和,马车里面布置的也并不难受拥挤,其实还挺舒服的。
另一边沈逸喊完人,就直接转身进了马车。
要走一个多月,他的马车内布置的自然是十分豪华舒适的。
床铺案几吃食消遣的东西,一样俱全。
寻欢爬上车,挑开门帘,沈逸已经在车厢正北的软塌上坐下了。
“大人。”
寻欢抬眸看他一眼,低声唤道。
沈逸懒洋洋地单手倚在榻上,对他招了招手。
寻欢俊脸瞬间红了,但还是听话的上前,自觉地跪到沈逸紧跟前。
近来太忙,尽管依旧会让他的小奴隶服侍,但沈逸很久没静下心来认真看他一眼了。这会儿难得空闲,不由抬眸细细看了他一眼。
少年发育并不好,身形消瘦,个头娇小,莫说跟正常男子相比较,稍微富态点的十七八岁少女看着可能都要比他壮硕。比他壮硕。
不过这不代表他丑,恰恰相反,带着异域风情的他,五官秾丽,非常漂亮。
要单轮美色,沈逸见过的人里只有一个人能跟少年相媲美。
沈逸收养他就是因为他这张脸。
看着他就有些意动,伸手便将人扯到了怀里。
少年身量很轻,而且他很乖会自觉撑着点力道,不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到沈逸身上,完全不会压到沈逸难受,好方便沈逸动作。
寻欢身为奴隶,性格沉默,但却并不唯唯诺诺,相反隐隐透着些坚韧倔劲儿,他的沉默大多数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不过他在沈逸面前一向恭顺乖巧,无论沈逸让他做什么,对他做什么,他都会乖顺听话,这让沈逸非常满意,当然也就愈发为所欲为了。
沈逸顺势伸手挑起了少年宽松的下襟。
他们的亵裤都是近年流行的最新款式,就正常的白色亵裤。
但少年的不是,他坏心给人准备了前朝筒裤,为此在这方面脸皮很薄的少年,很长一段时间脸上都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直奔主题。
寻欢浓黑的秀美瞬间下意识皱起。
虚虚倚在沈逸身上的身子也随之紧绷了些许。
沈逸挑眉问:“疼?”
寻欢俊脸通红地看他一眼 ,下意识就想摇头说不疼。
就听沈逸紧接着又说:“疼也活该,看你这小奴隶以后还敢不敢咬你家大人我。”
寻欢瞬间闭嘴,看着恶劣的某位大人欲言又止。
他之前确实是因为突然来人,不小心咬了他一下,可之后明明都已经惩戒过了。
但他向来不会狡辩,跟被人尚且不会,就更别说沈逸了。
沈逸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乖乖认错认罚。
沈逸就不喜欢他这个样子,长了这么一张人间绝色的脸,偏偏沉闷的跟木头似的,一点都不活泼。
所以他最喜欢戳少年,也最喜欢少年被戳狠了的样子,最是生动耀眼。
但这会儿沈逸没急着要他,等到了城门口,还要下车会见送行的官员。
沈逸玩弄着人,很快到了城门口,他放了面色绯红气喘吁吁的少年在车上休息,自己下去寒暄践行。
等他再回来,少年已然恢复如常,跪坐在软塌前盯着案几上的闲书出神,听到动静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扭头向他看过来,跪直了身子。
沈逸下去前就带着一身火,跟那些官员废话烦的不行,这会儿火气更大了,直接过去将少年按在了桌子上,不等马车动,他先动了起来。
而后才开口问:“想学识字看书?”
一年多来沈逸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年盯着他的书看了,不过之前也没那闲情雅致理会就是了。
寻欢闷吭一声回了个“嗯”。
他是真的很想学识字。
沈逸俯身压下去,哑声应:“那就使点劲儿,把你家大人伺候舒服了,你家大人教你。”
寻欢在他面前本来就乖,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闻言更是使劲浑身解数的讨好他了。
沈逸被伺候的神清气爽舒坦的不行,倒也说话算话,反正接下来的一个月路途上也没多少事儿要处理,还真教起了少年读书识字。
就是教起来一点都不正经罢了。
只要在车上,他就没出来过,先不说马车颠簸本就不可能安心,就说他能老实了才怪,自己起了心思,想都不想的就会作妖。
少年学的怎么可能专心了,时不时就会受到影响,从而忘了自己该读什么。
从而迎来某人一阵假公济私的奚落,以及扬鞭狠狠惩戒。
就这样一路都没安生过,寻欢学了多少东西尚未可知,沈逸却是得了个痛快,毕竟之前虽然寻欢随便他弄,但他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夜里要预留时间睡觉,白天也只能忙里偷闲吃一口,或者自己忙着让寻欢伺候他,自是不可能尽兴的。
如今这一个多月的空闲,他总算得了个痛快,只可怜寻欢身子本就虚,养了一年多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直接叫他榨没了。
等到京城的时候,倚在马车里,连站都站不稳。
沈逸对他一个敌国奴隶算不得很好,否则也不能弄着人这么欺负,但也不会刻意为难苛待,眼见人不行了,嘲笑了一通,便让人留在车里,直接回去他在京城的府邸,不必跟他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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