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更乖[快穿](13)
在这片绚烂妖娆的极光下,陆西烛笑着与越慕时四目相对,眼睛里满满都是满足。而越慕时冰冷的眼睛深处却透出一丝遗憾,终究……没能带着自己深爱的人来看看。
大概是运气比较好,极光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两人这才驱车往回走。
就在这片荒原上,不远处驶来三辆车以极快地速度逼近他们。窗户被摇了下来,几个高大的白种人伸出头,架着木仓对准了陆西烛他们的车。
陆西烛微微一愣,这不科学,剧情里没有这一段啊。
不过此时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想太多了,他快速换档将油门加了上去,声音第一次没有了笑意,只余一片冰冷:“玻璃防弹吗?”
越慕时飞快地拨打着手机,目光沉沉,只在扫过陆西烛凝重的脸时闪过微光。
“放心,他们打不穿。”
陆西烛冷冷地勾起嘴角,清澈的眼睛宛如点燃了火光,透出跃跃谷欠试的兴奋。
很好,不愧是霸总的车。
车速突然飚了起来,巨大的雪地轮胎卷起无数雪浪,喷溅出一米高。厚重的车身如同钢铁野兽般咆哮着朝前方冲去,硬生生在雪地里杀出一条路来。
木仓声不断响起,然而即使子弹打在了陆西烛脸侧的玻璃上,他都没有眨一下眼睛,飞快地计算着距离,一个猛虎回头一百八十度调头与三辆车正面而对。
发动机兴奋地粗吼着,陆西烛目光沉凝,宛如即将发动攻击的野兽,透出凶狠的幽光。
他猛地一踩油门,车身犹如离弦的箭一般正对着那三辆车而去。
距离越来越近,速度却越来越快。
原本还端着木仓的人大骂了几句脏话,飞快地缩回身子坐进车子里,让同伴赶紧转弯。
MD,怎么会遇上比他们更疯的人!
陆西烛油门一踩到底,几乎是擦着边沿同三辆车错肩而过,扬起的雪喷了几辆车一身,才呼啸着扬长而去。
听着身后不甘的空木仓,他愉悦地勾起嘴角,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涌出畅快淋漓的笑意。
越慕时目光深沉地盯着陆西烛的侧脸,原本乖巧可人的小兔子却突然变成了阴险狡猾又胆大妄为的白狐狸,这种转变不仅没有让他觉得违和,反而从心底蔓延上一股兴奋。
陆西烛把车子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轻轻松了口气,笑盈盈地看向越慕时,拍了拍宽大厚重的方向盘。
“不愧是老板的车,就是够劲儿。”
越慕时启唇,只觉得嘴巴干涩无比,声音沙哑地像是从磨砂纸上磨过一般。
他幽幽地巡视着陆西烛因为兴奋而涨红起来的脸颊,那缀在眼下的泪痣宛如朱砂一般点进了他的心头,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究竟是不是如他的笑那样清甜。
“既然你喜欢,等修好后就送给你。”
陆西烛眨了眨眼,赶紧拒绝了。不是他不想要,而是这钢铁巨兽根本就是个喝油鬼,就他那点工资可供养不起。
越慕时心中愈发火热,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身体微微压了过去。
陆西烛越是拒绝,就越代表着他对他的情感不带任何杂质,一如这极地的白雪,永远都不惹尘埃。
没有人不喜欢纯粹的东西,更何况是如同金子般珍贵的感情。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这孤寂的冰天雪地中却感受到彼此心跳的靠近,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弥漫出如同冬日壁炉燃烧的火光般炙热的暧昧。
陆西烛清澈的眼眸漾出柔情万千的水光,就像是夕阳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拉扯着越慕时不断地下沉。
他的睫毛不安地眨动着,像是又恐慌又无助的小兔子,勾得越慕时愈发心痒,却又不得不按捺住将人吞吃入腹的急切小心翼翼地编织着深情的陷阱。
陆西烛羞涩地仰着脸,心里却不停地大吼:能不能行?能行就快点,不能行就让他主动来!
他焦急地等待着,恨不得谁能来个按头杀,让他赶紧能跟越慕时亲上。
乖乖,想占男神一次便宜可真不容易,光是这剧情都快拉长成慢镜头了。
近了!近了!
眼看着就要达成目标,陆西烛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敲击窗户的声音,两人一顿不得不分开。
陆西烛肺都气炸了,火冒三丈地转头看过去,就见全副武装的保镖们正警戒地站在车旁。
他无语极了,一口气无奈地松下来,生无可恋地倒在座位上,假装害羞地将脸转到一侧,避开了越慕时的目光。
这群人简直就跟警匪片里的JC一样,永远都是最后才到,还到的这么不是时候!
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陆西烛内心悲伤逆流成河。
越慕时也有些遗憾,不过正事要紧,胆敢袭击他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他眉间冷沉,若不是陆西烛胆大心细、技术高超,这次恐怕他真的要栽个大跟头。
陆西烛默默地转过头看着越慕时站在外面跟保镖们说话的修长背影,眼中闪过哀怨。
好可惜……
不过等回到酒店,他又开心了。
因为他和越慕时是一间房,虽然是睡两张床,但四舍五入不就是同房了。
陆西烛贴心地为越慕时脱下外套,放在衣柜里挂好,又赶紧放好洗澡的热水,将温度调节到最舒服的程度。
他靠近越慕时,眼含羞涩又认真地帮他把领带一点一点地解下来。微凉的手指翻飞着,白皙得像是要晃花越慕时的眼睛。
两个人的温度一触即分,随着陆西烛的转身那清爽的肥皂香气也淡淡散去,以致于越慕时甚至不经意间不舍地抬起手企图抓住他的袖子。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微微皱眉,收回手紧紧握住。
不过很快又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毕竟被那双眼睛迷惑真的是太正常了。
陆西烛帮他打点好一切,才笑着说:“刚才冻坏了,快去泡个澡,换洗的衣服我都给你放好了。”
越慕时点头,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施施然走了进去。
陆西烛望眼谷欠穿地看着被关上的门,长叹了一口气。
飞快地换好衣服,他让服务员把宵夜送上来。两块小巧玲珑的慕斯蛋糕,一小盒五颜六色的马卡龙,再加一瓶香甜可口的樱桃酒。
陆西烛忧伤地看着上面的度数,觉得想喝倒越慕时这样那样恐怕是不可能。
等越慕时出来,陆西烛也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只穿了一件松松散散的睡衣。柔软的头发被吹得蓬松柔软,像是小动物温暖的皮毛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白皙的皮肤在水汽的洗涤后愈发透亮光洁,妩媚的泪痣点缀在其上,为这白玫瑰般的清纯染上了艳色。
越慕时眼色深沉,直接拿起酒杯灌了一杯冰冷的酒水。
陆西烛红唇滋润,眼含笑意,将盘子里的蛋糕切成大小合适的方块状,用叉子叉着喂到越慕时嘴边。
他的眼睛里满是愉悦的星光,纯真得如同刚刚切割成型的钻石,纯粹得没有一丝杂念。可越是纯洁,反而越是诱惑,让人更加难以把持。
越慕时享受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美好,就像是收到礼物的孩子,焦急又期待地等待着拆礼物的时刻。
他不是个特别浪漫的人,却也不至于没情趣到将这些浪漫缱绻的相处拒之门外。
而且,这样才更有意思,不对吗?
看着单纯的陆西烛如同羞涩的贝壳般一点点地打开自己,那才是最令他心动的。
越慕时咬下一小块蛋糕,却一把握住了陆西烛青筋微显的手腕,声音低沉地说:“要我喂你吗?”
要要要!
陆西烛羞涩地敛着眼眸,期待地点点头。
越慕时轻轻一笑,胸膛震动,透出一股男性荷尔蒙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