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痣(13)
作者:童童童子
时间:2020-03-19 10:18:45
标签:短篇
许锥儿听他说“神药”,小脸亮起来,把嘴一抿:“那俺……俺抹了也能生吗?”
大爷停住了,诧异地看着他:“你……”他温柔地揩他额角的汗,“你没地方抹。”
许锥儿想了想,也不要脸了;“就往你捅俺的地方抹,”他羞红了眼角,把药罐往老大手里塞:“你帮俺……抹抹呗。”
大爷从没觉得心这么软,软得都要塌了,他明知道没用,还是把许锥儿搂到怀里,就着交媾的姿势,把油腻腻的药膏给他抹了一圈,擦擦手,罐子还没来得及合上,许锥儿就攀着他的胳膊,一声声叫苦:“不行,老大……烧屁股,烧的俺难受!”
大爷一听,又心疼,又来气:“娘的送的什么东西!”他托着屁股把许锥儿抱下床,弓着腰,狼狈地颠到盆架子边,从盆里撩水给他拍屁股,“还烧吗?”边拍,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有点烧,烧过,是钻心的麻痒。
他俩死死缠着,在水盆架边湿淋淋地蹭,蹭着蹭着,许锥儿的屁股摇起来,撅着嘴在大爷脸上到处亲,红肚兜蹭松了,露出半边奶头,小肚子挺得老高,撒娇地往大爷身上撞,一根小东西又红又热,翘得戳人。
“丫儿!”大爷重重颠了他两下,亲着拱着,把他往回抱,上了床不卖力,掀开被子自己倒躺下去,把许锥儿摁在肚子上,骗他动:“来,咱俩骑大马!”
许锥儿想骑,想得脚趾头都勾了,可不敢:“娘要是知道俺拿你当马骑,该怪俺了,”他瘪着嘴摇头,两手可劲儿在自己的小鸡儿上搓,“俺屁股痒,痒得不行,你上来给俺捅捅好不?”
大爷吞了口唾沫,可爱是想过被媳妇骑的瘾,抓着他的手,色眯眯地挠他的手心:“你拿屁股给我坐坐,乖!”
许锥儿让他磨得没办法,就岔着腿给他坐了,一坐,满床的花生大枣全晃起来,沙沙乱响,大爷受不了,猛地起身把他抱住,这一起,不知道是戳着了许锥儿的哪儿,只听他一声尖叫,红肚兜底下全湿了。
“丫儿,别睡,丫儿……”大爷轻拍他憋红了的脸蛋,这是舒服狠了,人都迷了,许锥儿丢了魂儿似地睡过去,像一团白棉花,轻飘飘,落进无垠的美梦……
番外
二奶奶很高兴,几乎是把孩子塞到许锥儿怀里的:“你看都五年了,你俩也没个孩子,”她摸着自己小儿子头上的茸毛,“往后润生就是你儿子,”她催促这个不到两岁的娃娃,“润生,叫娘!”
软乎乎一个小身子,许锥儿都不敢用力抱,往胸前一贴,浓浓一股奶香:“俺一定好好带,”他有些害羞,“他要是想娘了,俺带他去看你。”
二奶奶笑得厉害,笑着笑着,眼睛有点湿:“可别来看我,”她往外走,朝许锥儿甩甩帕子,“过继给你和大哥,我就是他婶子了。”
外头大爷在和二爷说话,看她出来,点个头进屋,瞧见许锥儿手忙脚乱在逗孩子,小家伙哭得厉害,涨红着脸奶声奶气地要娘。
“咋办,”许锥儿让他哭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要不……要不给还回去吧,”他小心翼翼地晃着胳膊,笨拙地哄孩子,“我看他娘也难受。”
“她难受?”大爷看不得他伤一点心,把孩子接过去,架着胳膊往高抛,“她巴不得这小子认我当爹呢,等我死了,整个魏家都是他的!”
许锥儿看孩子愣愣地瞪着大眼睛,像是吓着了:“你、你快还给俺,”他抢似地把孩子搂回怀里,埋怨地背着老大,“你咋吓唬小孩儿!”
小家伙这才反应过来,瘪了瘪嘴,哇地一声哭了,边哭,边把脸往许锥儿怀里埋,许锥儿心疼得不行,很宝贝地抱着这一团暖肉:“哦哦不哭,棍儿不哭,俺替你打爹,”说着,一下一下拍打老大的肩膀。
“你叫他什么?”大爷挨着他轻飘飘的小巴掌,憋着笑凑上来。
许锥儿的脸红了:“俺给起了个小名儿……”他拿脸蹭孩子脸上的泪水,“好棍儿,不哭啊,嗓子都哑了。”
大爷从后头牵他的衣角:“这名字,想好几天了吧?”
“瞎说,娘说给俺抱儿子才几天,”许锥儿一看就是不好意思了,躲着他,仔细给孩子擦嘴角,“以后不许吓唬他,吓着了,长大爱尿床。”
“好好好,”大爷看他真喜欢这孩子,心里很熨帖,“不敢吓唬你儿子,你儿子金镶玉打的,碰不得!”
这是吃醋了,说给许锥儿听呢,许锥儿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没理他:“哎咋回事,”他两手托着棍儿的小屁股,“他咋一个劲儿往俺胸口拱?”
大爷探头来看,小家伙噙着泪,短指头费力地揪着许锥儿的衣裳扣,小嘴巴湿漉漉蹭他的前胸,蹭了一会儿,委屈地朝许锥儿咧嘴。
“想吃奶了吧?”大爷说。
“啊?”许锥儿有点慌,羞赧地挡着自己扁平的胸脯,“说是来前儿刚喂饱啊。”
小家伙没东西吮,可怜地把指头塞到嘴里,模模糊糊地说:“奶奶……吃奶奶……”
许锥儿赶紧叫奶娘,把孩子抱给她,回避到一边,没吃几口,奶娘就说吐奶了,许锥儿问是咋回事,奶娘司空见惯地说:“不饿,小爷就是想嘬奶头。”
许锥儿懵懂地接过孩子,看他还是哭,不知所措地哄:“棍儿,咱是小伙子,不能老想着奶头,知道不,”他从桌上抓起准备好的拨浪鼓,“棍儿乖,娘给你敲鼓玩儿,你看多好玩……”
小东西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推开拨浪鼓,在许锥儿怀里乱蹬,这么一会儿还行,久了,许锥儿就慌了,怕把孩子哭坏了,对不起他亲娘。
刚才喂奶,大爷避出去了,许锥儿红着脸思来想去,一跺脚,抱着孩子爬上床,放下床帘,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子。
孩子像是知道他要干啥,马上不哭了,眼巴巴地等着,许锥儿让他盯得不好意思,老半天才把领口揭开,两层衣襟底下露出一片白肉,上头小小一个奶头。
那么小,孩子一眼就认出来了,张着小手,抓着襟口把嘴凑上去。
“嗯!”许锥儿诧异地哼了一声,小孩子的嘴真有劲儿,比大爷吸他吸得狠,边吸还边砸吧嘴,把他从胳肢窝到后脊梁咂出一层冷汗。
大爷等奶娘走,又在门口吹了一阵风,带上门进来,看屋里没人,也听不见孩子哭,一瞧,床上落着帘,很奇怪。
他走过去,没掀帘,拿指头微微拨开一点,往里窥,昏暗的大床上,许锥儿低着头,正拿他贫瘠的小胸脯给孩子“喂奶”。
“哎,别看……”许锥儿见着光,打了个抖,抱着孩子朝里转,白白一截脖颈,弯得很好看,大爷踢了鞋爬上去,钻到帘子里,从背后挨住他:“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说着,他把下巴搁在许锥儿的肩上,手伸到前头,慢慢拉他的衣襟。
衣裳敞开,另一边奶头露出来,小家伙忽然看见,一下懵住了,像是不知道该继续吃这一个,还是换那一个,费力地想了想,伸着小胳膊,贪心地要去抓。
大爷不让,从后头扳住许锥儿的腰,很不应该的,跟他儿子说:“这个,”他拿指头夹住那只奶头,搓了搓,“是我的。”
当着孩子的面儿,他俯身把许锥儿吸住,许锥儿腾不出手,只能瑟瑟地缩膀子,小家伙傻傻看着他俩,哇地又哭了:“奶……我的奶奶!”
他不光哭,还站起来,使劲儿推大爷的头,那个着急的样子,像是他爹抢了他的宝贝。
“哎这小子,”大爷松开嘴,有些好笑地戳小东西的脑门,还冲许锥儿撒娇,“才多大点儿就跟我抢,长大了还了得!”
许锥儿不像样地袒着胸口,只顾护孩子,对他冷言冷语的:“你再欺负棍儿,俺跟你生气了!”
大爷的劲儿跟着上来,拽着许锥儿搂到怀里,扑到褥子上就亲,也就平时那样,吃吃舌头咬咬下巴,可兴许是怕孩子看,许锥儿羞得没法儿,小小声地央求:“别闹……棍儿看着呢……”
大爷紧箍着他:“小呢,不懂。”
“都会说话了,”许锥儿在他怀里挣,“万一跟人学,俺哪还有脸见人,他亲爹亲娘该咋想俺,万一娘不让俺俩养了咋办?”
大爷气喘吁吁放开他,刚放开,孩子就从他胳膊底下钻过来,两手可劲儿拽着许锥儿的腕子,像是害怕,却鼓着腮帮子,凶巴巴地冲大爷叫:“坏!你坏!”
大爷看看他,又看看许锥儿,反应过味儿来,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地嚷了一句:“跟奶娘说,晚上必须给我抱走!”
许锥儿不听他那个:“儿子哪有不跟娘睡的,”他拿脚踢他,意思是让他下床,“你先睡两天厢房去。”
大爷瞠目结舌看着这娘儿俩,心里一抖,臭小子将来拿他的家产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就抢起他的老婆来了!